r/> 【擦汗的作者二\("▔□▔)/】马上会让你投入二白怀抱的....(向一边吃糖炒栗子的二白投去求救的眼神×2)
【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十九】(不说话,只是盯着作者二)
【泪奔的作者二(┬_┬)】阿九,马上就会有你的戏份的....(向一边吃糖炒栗子的二白投去求救的眼神×3)
【吃着糖炒栗子的二白(( ̄) ̄)) 】你再怎么看我我也不会把糖炒栗子分给你吃的(把最后一颗栗子包在嘴里),还有,你哪位啊?
☆、【番外二】同样的血ye
人们总是说亲人的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ye,但我们都清楚那只是个比喻。连双胞胎的血ye都会有差别的,有的狂热,有的清冷。
外界盛传修炼成功之后会抛舍七情六欲,甚至失去痛感,不用进食。当然我们看看二白就知道这纯属瞎扯。
不过需要修炼者控制欲望,因为相传此乃白家先祖被困雪山之巅时顿悟的心法,在终年积雪的寒峰上修炼效果最佳,如若不能,也必须心静如水,毫无杂念,才不会走火入魔。
这对一个年轻气盛的十几岁少年来说无疑是个挑战。所有的渴望和负面情绪被强制压抑就像一座蠢蠢欲动的活火山,随时有喷发毁灭一切的可能。
白未晞已经坚持了很久。你无法想象绝望的暴虐因子在身体里冲撞而找不到出口发泄时的煎熬,这就如同要打断一匹烈马的腿,扯下一只雄鹰的翅。
白未晞几乎不知道夜晚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知道第二天起床他必须尽快把如同暴雨席卷般的屋子收拾好,把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伤痕遮掩。
这是一场血rou淋漓的竞赛——直到白为霜回来。
白为霜离开了五年,带回来魔教上一任教主的人头。当白为霜浑身浴血的出现,猩红的夕阳和那颗腐烂的人头重合,白未晞只是轻轻一笑,便如同苦苦支撑的大坝开了一个小口,然后,洪水肆虐席卷。
——其实,控制欲望最好的方式不是压抑,而是发泄。
白为霜如是说。
白昼,白未晞一袭白衣,超凡脱俗,饮冰冷晶莹的雪水。
夜晚,白未晞不着寸缕,疯狂残忍,饮滚烫污浊的血水。
白氏兄弟根属同源的血水在地狱中煮沸,在天堂中冷却,然后交换进彼此的身体。
一半糜烂。一半卓绝。
这对白未晞是必要的试炼,是突破牢笼的挣扎。然而对白为霜是可耻自私的执念,他不要一个模棱两可的比喻,就像他也不屑什么不堪一击的爱情。
他要,他和白未晞的灵魂融化,重组,交合。所以他献祭上唯一跳动鲜活的象征着生命存在的以心脏为源头的——血ye,以祈求一段无法撕扯的纠缠。
白未晞曾经问,就一次,他问:“哥,疼吗?”那时他很小,眼神清澈,嘴里噙血。
白为霜笑得异常痴迷和幸福,点头道:“当然。”
痛,极致的痛,亲爱的弟弟给予的极致的痛,是一种宣示所有权的,深深烙印进灵魂的印记。白为霜愿意用一切去换取这样的印记。
他们拥有同样的血ye。这不是一个比喻句。
作者有话要说: 和哥哥的番外
☆、诱拐失败
白未晞犹如无声的鬼魂一般从赵荐和身后悄然扣住了他的命门,赵荐和大惊,正欲反击,忽而感到脖子上擦过一道温热轻痒的呼吸,卓越明朗的声音响起:“是我,白未晞。”
这道声音唤醒了死寂的血ye,他们奔腾雀跃,震得赵荐和耳膜发疼。
赵荐和全身放松下来,挑唇:“白公子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白未晞松开了对赵荐和的钳制,轻咳一声,开始组织语言:“呃……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离开吧。”他正视赵荐和的双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深情一点,“我们可以归隐山林,呃……”你妹这气氛太尴尬了好吗?秦元你丫不能接句话吗!
赵荐和玩味的笑笑:“这里是老子的家,老子跟你去个鸟山林!”赵家能在血雨风腥的武林上立足,靠的是八面通风的本事,所以白未晞脸盲这白梅山庄没有刻意隐藏的秘密赵荐和早就一清二楚。
白莲花居然爆粗口了!哎,不对,他的家!?
第二次认错人的二白默默地准备挖地洞钻进去。
赵荐和努力忽视在耳边奔腾作响的野性血ye,他看着白未晞半隐在夜色下的面容,白未晞的肤色太过白皙,唇色极浅,连双眸也呈现似被水晕染开的淡淡墨色,苍白得透明,美丽得虚幻。
“白未晞,”赵荐和舔舔干燥的嘴唇,“秦元那个小婊子有什么好,让你恋恋不忘?”
白未晞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赵大少不也是对他倾心不已?”
赵荐和忍不住地上前,他和白未晞身量相当,距离近到几乎鼻尖相贴:“那不过是供人泄欲的玩物罢了,无论是姿色,才学,亦或是气质都不能和白公子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