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经理看到发件人本能地觉得有点不妙。
内容写着:贺青松有一个儿子刚从国外回来不久,你应该很熟悉,他的名字叫贺弛。
底下附送一张贺总和十几岁的贺弛在马场的照片。
手机啪嗒一声落地。
经理一时间还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贺弛不是说要去找ELina聊公司的事情吗,怎么几个小时一过贺弛就变成贺总的儿子了呢?
经理蹲下去捡起手机,他着急忙慌的给贺弛打了一个电话,无法接听!?
他转而拨通了Elina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经理瘫坐在地面上,他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贺弛是贺总的儿子?贺弛怎么会不告诉自己呢?他为什么要来当做自己的助理?是为了帮贺总监督tx还是单纯觉得有趣呢?贺弛不是那么恶劣的人,可是如果Elina说的是真的,自己还可以相信贺弛的言行吗?
他再次打电话给贺弛,可是那边显示还在通话中,经理彻底灰了心,如果贺弛能在第一时间跳出来向他解释,他大概率会选择相信贺弛的说辞。
如果贺总知道了自己和贺弛的事情,贺总会如何看待自己呢?那是他最尊敬的长辈也是,他最不愿意忤逆的人。
一时间充满经理心里的只有迷茫和愤慨,他本以为和贺弛经历了这么多小打小闹,未来的路总算是可以安安稳稳的走下去了,他本以为自己离幸福只有一步之遥了,可是如今这个事实却如晴天霹雳一般,打断经理的所有计划。自己付出的感情和期待就在此刻全部付之东流。
他本觉得自己和贺弛最大的障碍是年龄,由于贺弛太年轻了,经理没有信心可以永久抓住贺弛的心,万一贺弛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呢,万一时间久了贺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秘和优秀,贺弛对自己厌倦了呢?经理觉得自己只是个无趣的老男人,一介凡夫俗子,当贺弛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一定会离开他了。
他唯一的信心就是自己在工作方面可以给贺弛很大的帮助,他可以通过自己的阅历和经验帮贺弛在成功的道路上走得更快更远,这不能说是筹码,但也是经理握在手中的最后一个武器,用来武装自己。这就是靠此来支撑和贺弛走的每一步的。即使贺弛告诉过他,爱是没有前提的,但是经理一直认为,维持一段关系是需要前提的,爱来得突然退的迅猛,当新鲜感慢慢褪去,他们必定需要些什么来维持这段关系。
经理从不相信爱情是雪中送炭,而是锦上添花,他不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救赎,而是两个足够有资本的人相辅相成。
可如今贺弛成了贺总的儿子,那自己能给他的还剩什么。
不论是对于经理,还是对于贺弛,今天晚上都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就在Eina转身出门的一秒后,贺弛就接到了贺老爷子的电话,电话那头是贺家现任掌门人的盛怒,他不怕和老爷子归罪于自己,他只怕他迁怒于经理。应贺老爷子的要求,他赶回了贺家府邸。
“跪下——”一进门,贺弛就迎来贺青松愤怒的命令。
贺弛暗自咬牙,膝盖一弯,硬生生砸在地上。
贺青松摔了景德镇南宋年间制的茶盅,碎片在贺弛膝盖边炸的到处都是。一旁站着的贺母伸出手,却又枉然地叹了口气。
“我送你去国外,是叫你学习怎么做生意,你就跟我学了歪门邪道回来?!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贺弛心里再慌,面上也不显露一分,只是不卑不亢接话道:
“爸,我在外头没有跟男的乱搞。”
“你不要叫我爸!!”贺青松扬手就是一手杖,重重打在贺弛的背上,贺弛当场身子一歪险些撑不住。
“老头子!你!那可是咱们儿子呀!”贺母在一旁看到儿子被打成这样,老泪纵横地拦着贺青松,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你要打就打死我吧!弛儿是我生的,他的错理应有我这个母亲来承担,你打死我算了!”
贺青松一时心烦意乱:“你别跟着掺和!就是你平常太惯着弛儿!他今天才这么不像样子!”
贺弛拉了拉贺母的胳膊,红着眼劝到:
“妈,儿子没事儿!您快回屋歇着,您身体本来就不好,伤心坏了身子就真是我的罪过了!”
贺母越哭越狠,捶胸顿足道:
“我辛辛苦苦生下你,你就是我唯一的盼头啊,现在那不听人话的老头子要打死你,我还活着做什么?!我跟你一起去了得了!”
贺青松听得脸都黑了,年轻时他就拿自己这个妻子没有办法,没想到窝窝囊囊过了一生,到今天也改不了。
他扶起贺母,恨铁不成钢地太息:“老婆子你总这么护着他,他现在才无法无边的,人家小游本来是个好孩子啊!这里面少不了你那宝贝儿子的功劳!”
“那照你这么说是我家弛儿把人家带坏的喽?”
“哎!”贺青松提起游自息满是惋惜:“小游是多好的人才,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