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慢慢蜷进被子里,然后连头一块儿埋了进去。
卧室的门被轻轻叩响。
钟涵泽一把将我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没好气地弹了下我的额头,随即扭头扬声道:“进来吧。”
……
又闻到那该死的味道了,又腥又涩。
我生无可恋地瞥了眼进来的人,发现不是文叔便胆子大了起来,恶声恶气地斥道:“端走!”
“别闹。”钟涵泽接过那碗药,用汤匙舀起后垂眸吹了几下,稳稳递到我的唇边,“凉了就没用了。”
我看了看对方,闷闷地张开嘴喝了一小口,便被那难以言喻的滋味恶心得皱紧了眉,说什么也不肯再来第二口。
“你出去一下。”钟涵泽沉声对佣人说道,低下头颇为无奈地看着我,“怎么每次一病就这么幼稚……”
我想反驳又怕被趁机灌药,只忿忿瞪着那碗东西。
“算了,都是打小宠出来的。”钟涵泽叹了口气,自己先含了一大口,随后扣着我的下巴就亲了上来。
我纠结了会儿,还是松开了齿关。
温柔至极的吻。
“还苦吗?”钟涵泽轻声问道。
我大着胆子凑上去舔了舔对方唇边沾着的药汁:“苦!要再亲几下才……唔……”
我被按回床上,深刻感受了一下把对方撩起火的代价。
等到我呼吸喘匀了,钟涵泽才抬手拭去我唇边的水渍,拨了内线电话让家庭医生进来给我输ye。
一切都结束后,我犹豫着看向守在一旁的那人。刚刚气氛最好的时候似乎没把握住,现在表白会不会……
可能是我盯着他的眼神太热烈,钟涵泽若有所感地将目光从我的手背上移开,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我又怂得重新缩了回去,只是没想到我沉默后,对方开了口。
“修明……我不知道这么说合适不合适……”钟涵泽轻声道,“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如果你确实有这方面的需求,还是继续找我吧。谭尧那人手段太狠,我怕你被伤着。等点滴打完,我去看看纪华安怎么样了,你好好休息。”
我从一开始听到他叫我名字而产生的隐隐期待,再到后来的如坠冰窟,也不过十余秒的时间。
有些意外……有需求……纪华安……
我攥紧藏在被子下的另一只手,笑着点了点头:“好。”
15
我隔天烧就退了,然而却总有些提不起Jing神,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才有些好转。
谭尧期间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我让他做完收尾工作前别来烦我,随后将这人拖了黑名单。贺谨倒是异样的安静,反而让我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我不信这人搞不到我的私人号码,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当我接到贺谨发来的短信时,烦躁之余竟松了口气。
我本以为又是被绑着上一次,可等我来到他给的地址后,看着床上的假发和裙装,才明白这人的变态程度总能超乎我的想象。
“听话就把视频还你。”贺谨抛下了足够诱人的饵。我内心挣扎了会儿,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地脱了外套。
“……有什么好看的!”然而被这人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按在自己皮带上的手怎么也下不去。
贺谨笑了笑,伸手覆上我的五指,咔哒一声解开了金属纽。随后那手便顺着衬衣的下摆探了进来,又慢慢沿着脊背的凹陷一路抚了上去,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我身上挪开,轻声道:“哪里都好看。”
我有些毛骨悚然,利落把除内裤外的衣服一口气脱了个干净,正打算去够那些见了鬼的布料时,被贺谨一把按住了肩。
他垂下眸,用指尖勾了勾我的内裤边缘,拽着一点点扯了下来:“抬脚,或者你打算这样挂在腿弯?”
我咬住下唇,配合着脱下后顶着这人如有实质的目光走到床边,细看之下简直想夺门而出:“尾……尾巴?!”
“所以让你脱。”贺谨淡淡地开口,“润滑在床头,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忍无可忍地抓起那截还带着软毛的东西就砸了过去:“你变态吗?”
“对。”贺谨抬手稳稳接住,语气平静,“那变态现在要干一些符合身份的事了。我其实不太喜欢对你用暴力,所以配合一点。”
回忆起那天眼前发黑的尖锐剧痛,我缓缓松开了握紧的手,只能安慰自己权当被狗咬了好几口。
我咬住下唇趴在床上,任对方沾满润滑ye的手指刺入体内翻搅,感受着久违的酸涩胀痛,随后冰冷的硬物被推了进来。
除了被撑开时的痛感,还夹杂着难耐的痒。
上面布满的软毛打着旋地刮挠起内壁,偏生贺谨用的力道又轻又缓,让这场折磨愈发难熬起来。
等到终于推到了底,我又被在脖子和头上扣了什么东西,一动就带出些清脆声响。
“真可爱。”贺谨握着那尾巴轻轻抽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