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笑了笑,居然直接抽了出去,然后将那根尾巴重新埋了进去,又拉着我的手握上了那东西,“那继续玩。”
“呜……变态……”我被对方带动着抽送假阳具侵犯自己,越顶入旋转,就越痒。那种痒意又促使我下一次更用力地推入,结果就是尾巴被送进去的越来越多,而肠壁也蠕动的越发厉害。
我不知道贺谨什么时候松开了我的手,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我当着贺谨的面一下下用道具亵玩着自己,甚至因得不到满足而一边抽送,一边咬着下唇扭头望向对方。
“看我干什么……要我帮你?”贺谨握住我的手,将那根尾巴一口气全部推了进去,快速律动了起来。
“呜呜呜——!”难耐的痒和酥麻顷刻间席卷了全部的感知,我同脱水的鱼般抽搐了起来,清脆的铃铛声响个不停。
“不要玩我了……”我难堪地撑起身把那尾巴拔掉,垂下头示弱,“进来……”
我感到对方滚烫的gui头一下下抵着xue口磨蹭,浅尝辄止地进入后又抽了出去,简直要抓狂。
“把裙子和假发都弄好,我就奖励你。”贺谨在我腿间抽送了几下,我被那温度烫的抖了抖,在心底暗骂这人怕不是异装癖,然后忍着别扭坐起身,套上他递来的蕾丝连衣裙,又戴上了黑色双马尾的假发,又羞又气:“可以了吧!快点上行不行!”
贺谨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扣着我的下巴就堪称温柔地亲了上来。我茫然地看着对方镜框下微阖着的眼,这好像是他回国后我们第一次接吻……
“阿谨?”我被亲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如果出于报复目的而折辱我,我自认技不如人倒是能忍,但他要是一下子温柔下来……
“坐上来。”他摘了眼镜,轻声说道。我大概是被美色所惑,居然真的乖乖撩起碍事的裙摆,另一只手搭在对方肩上,主动缓缓坐下吞了进去。
“呜……太大了……”我疼的皱了皱眉,却又觉出了几分畅快,于是试探着摆起了腰肢,觉得力道和频率都由自己决定的感觉不错,便干脆当这人是个按摩棒。
这回终于轮到贺谨皱眉了。
他轻轻啧了声,握住了我的腰:“玩的这么开心?”
“呜——!”我被对方一下子彻底贯穿,随后的每一下都凶狠猛烈,“我错了……呜……”
我被他这样发狠地干着,腰软得根本直不起来,他怎么顶我就只能怎么受着,黏膜被对方的rou刃大力戳弄翻搅,之前的痒意被摩擦后纾解了大半,升腾起熟悉的酥麻快感。
我没过多久就颤抖着被干地射了出来,然后被对方带到落地窗旁继续。
“……呜……贺谨……”我被他按在窗旁,颤抖着使劲挣扎,想要换个地方。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他凑过来咬了下我的耳垂,含着用牙磨了磨,“我看你上次含着我的Jingye去勾搭别人时,明明兴奋地腿都软了。刚刚看着镜子的时候,也咬我咬得更紧。”
“去你的勾搭……”我两腿被他顶地直打颤,只凭十指贴着玻璃来勉强维持站姿,掌心满是汗水后便止不住地往下滑,“才没有……兴奋……”
贺谨握住我的腰狠狠cao了进来,后入的姿势让他轻易就能贯穿到最深处:“那为什么腿软?”
我禁不住痉挛了一下,有些按捺不住想要骂人的心思:“你……能不能别明知故问……”
“回答我。”贺谨咬住我的脖子,用力吮了一下。我对这人突然开始热衷的打标记行为颇为不满,却又知道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rou,识相地低声道:“被……被你干的——啊!”
这话一出口简直像是开启了潘多拉魔盒,我从来不知道这人本就可怕至极的侵犯还可以更凶狠猛烈,连贴着落地窗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羞耻感都无法唤回我被欲望撕得粉碎的理智。
我被干地接连不断地呻yin,恍惚着高chao了一次又一次。
“修明,你现在这样子真可爱。”这人忽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句。我喘息了会儿才忍无可忍地挤出力气开口:“贺谨……你……他妈……给我闭嘴!”
“骂人的样子也挺可爱。”我有些憋屈地发现自己可能无法和这人交流,干脆地闭上了嘴任他废话。
“勾引着我的样子最可爱。”贺谨又一次加大了抽插的力道。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人要做些什么,想起上回被折腾了一路的惨痛经历,根本顾不上反驳这句话便开口求饶:“阿谨!不要……射进去……呜!”
随着内壁被滚烫Jingye打的不住痉挛,我再一次浑身剧颤着被干上了高chao,羞恼至极:“你……你是不是有病……”
“有。”贺谨将我翻转过来,静静看着我,然后亲了上来,“你是特效药。”
我被撩得耳根有点烫,当初酒吧里看中这人也是因为对方正常的时候实在是太吸引人,用这种淡漠的禁欲脸说情话简直犯规。
头脑发热的结果就是我莫名答应了陪对方去机场……在穿着女装,裙子里头还深深插着那根该死的尾巴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