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落雁城闹了个天翻地覆才肯罢休......”
沉重的锁链随着景修的动作哗哗作响,他仍是被困在那副束具之中,双臂被牢牢缚在背后,向下连在脚腕上的锁扣之上,除了维持跪姿,其余的半分动作皆是奢望。
身后的秘处愈发难耐,景修早已沉沦在这情`欲之中,鬼主的话语他亦是听不进半点,难以自控的呜咽呻yin自喉中溢出,纤瘦的腰身弓成了诱人的弧度。
墙角处摆着个物件,被墨色绸布盖的紧紧实实,看不清内里。景修费力的俯下`身,向着鬼主结结实实的磕了个头,他神色黯然空芒,细细看来竟是有些迷惘混沌。
“求主子疼疼奴才吧......,”景修微微抬起脸,似是刻意讨好般露出了个笑来。他近年来被折磨的太过厉害,早已是瘦弱不堪,不复往日俊秀。
鬼主扯出一抹冷笑,再开口是却是陆琮的声音,“你也配!”,他抬手指了指那墙边,“那可是个好东西,赏给你可别浪费了。”
景修闻言便不敢造次,低低应了声是,便膝行着慢慢向前移动,那绸缎落在地上,露出了其内的玄机。
那是玉石雕成的木马刑具,大小同寻常马匹相似,其上马具一应俱全。细看之下才能明白内里关窍,马鞍中央有一小洞,一朵白玉梨花便那般暴露在外。
那束梨花通体雪白,Jing雕细琢,极是Jing致。花蕊清晰可见,与那真物别无二致。
景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刑具,良久没有动作,他知道这玉梨花的厉害,一旦受了此刑,怕是不死也要丢了半条命。他不敢信,自己悉心伺候十年的主人竟要这么对他。
“主子,求......求你”,景修一叠声的哀求道,他想要移动身体,离陆琮更近些,他想看清陆琮的神情,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可身上的严密束具阻隔了他所有的想法,疲软剧痛的双膝亦是不听使唤,不多时他便狠狠跌在地上,素白的脸上被粗糙的地面擦出了数道血口子。
鬼主手指微屈,景修身上的锁链应声而断。四肢重获自由,凝滞的血ye兀自流动,酸麻胀痛侵蚀着景修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他强自打起Jing神,终究是不敢违逆半分陆琮的意思。动作虽缓,却还是将那刑具送到了身体之中。
梨花有六七瓣,几圆润饱满,几棱角尖厉,花瓣合拢,聚成一簇,正是含苞待放之姿。其实若是只有这般,不过是略有些胀痛而已,真正的机巧变化无穷,藏在那花芯之中。那梨花可以随意开合,时而紧紧聚合,边缘尖锐,刺入娇嫩的内壁之内;时而又肆意怒放,扩张成小儿拳头大小,好似要将人从内彻底撕破。
景修被迫坐在那玉马之上,腿根的肌肤被粗糙的马鞍磨的红肿破溃,他费力的喘息着,那梨花大开大合,毫无规律,疼痛犹如没顶洪水一般将他彻底淹没。
鲜红的血ye自那密处不断渗出,淋漓的冷汗浸透了背脊,景修蜷起了腰身,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呻yin。
(三十七章)
半缕摇灯明灭恍惚,兀自划过一抹厉色,景初一身玄色劲装,墨羽般的长发高高束起,更衬得那眼眸中寒意深深。他步履轻缓,手中的袖箭通体雪白无暇,好似清光薄雪,格外令人瞩目。
离那石室越近,其内的声音便愈发清晰。那是男人的哑声呻yin,分明是极痛苦,却好似耗尽了全身的气力,只能发出些微弱的气声。
一缕浅淡的梅香自内徐徐传出,本是怡人的香气却令景初心中巨震,他神色一凛,好似终究下定了决心般死死咬住嘴唇。。
箭雨飒沓,穿过窄窗,好似一抹流莹飞逝。自鬼主的后心穿胸而过,带出一大片血雾!
这袖箭之中大有玄机,玄铁制成的箭头射入身体之后便瞬时爆裂开来,其内淬了剧毒,不出片刻便令人全身麻痹,动弹不得。
饶是鬼主武艺高强,此时亦是难以支撑,他的面色极是苍白,却还是强撑着没有倒下。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来,将手伸入衣怀之中慢慢摸索起来,毒素渐渐蔓延开来,他的手颤抖的愈加厉害,却还是执意而为,一块玉牌终是被他抓在手心。
“如今你配得上它了。”一语言尽,便再无半点声息。
心口处的伤口格外惨烈,皮rou外翻,筋脉寸断。景初走了过来,将那玉牌自鬼主紧握的指缝中抽离出来。
多少年来,在这污浊泥沼中挣扎沉沦,尝尽万分苦楚,终究今日权柄在手。这玉牌乃是鬼主密令,自此之后,鬼殿便是他的天下,再无人可随意将他踏入尘埃。
景修仍是趴伏在那刑具之上,两股之间凄惨无比,秘处红肿不堪,内里的嫩rou被这般残忍对待,早已令他如今的身体难以耐受,早已是昏昏沉沉,神智不清。
他瘦削的脊背微微弓起,脊柱骨格外突出,好似要撑破外面一层薄薄的皮肤。那许久之前受过的透骨钉仍是嵌在骨节之上,只露出两点寒芒。
景初神色一滞,皱起了眉头不发一言,方才他在石墙之外,分明闻到那透骨钉的香味。犹如冷雪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