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自己后悔,等着他回来跟自己道个歉,魏远之会全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余容呢,竟然在这里租了房子,投了简历找工作,还给余宁找好了幼儿园……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回去。
魏远之终于等不下去,他要亲自把余容带回去。
余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他想了很久的魏叔叔来啦。他跑到魏远之的腿边,兴奋地喊着,“魏叔叔!”
魏远之看了他一眼,没有抱他。余宁失落地看着他,怎么魏叔叔变得好可怕。
魏远之没有笑,冷着脸对身后的人道,“先把余宁带出去。”
新来的助理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他刚入职便接到了需要找到余先生的任务,这份工作他很重视,如果做不好恐怕会被魏远之当场开除。
余宁害怕起来,哭着喊着不要他抱,不停往余容怀里钻。余容知道自己惹怒了眼前这头野兽,失去理智的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余容自己承受任何伤害都可以,但他要护着自己的儿子,不会让魏远之伤害到余宁。
余宁被强行抱出去,嘴里哭喊着,“呜呜……糖葫芦……呜呜呜坏人!”
一会儿他又胡乱捶着助理,哭得喘不上气,不停喊着,“不要欺负我爸爸……坏人大坏人!”
余容跟出去抱他,却被一道门阻隔住。他也害怕,怕魏远之是查到了什么,怕他会把宁宁带走再也不还给他。
他跑出去抢余宁,却被在身后的魏远之钳住手腕,动弹不得。余容眼里含着泪,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能比余宁更重要,那是他豁出去命保下来的孩子,是身体里流着他的血的小天使。
余宁最终被带离这里,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越来越远,房间里只剩下他和魏远之两个人。
“魏远之……”余容眼里的泪落下来,他害怕地捂着脸,他不能失去宁宁,“你别伤害宁宁,他是无辜的。”
魏远之的眼睛里在没有往日的柔情,多了几分凶狠,看着余容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从紧闭的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为什么要离开?!”
他这样的表情余容只见过一次,上一次,他提出离开魏远之的时候,他的眼睛里便是这种Yin戾,然后他把自己绑起来囚禁在家里,半年都没有允许踏出去半步。
余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告诉魏远之他是个会怀孕的怪物么?那些让他生孩子的话在床上听听也就算了,只是魏远之在床上的调情话,怎么能当真。
魏远之气红了眼,他那么相信余容,为他给自己准备的安神茶感动,为了他们父子筹划烟火会,陪他们滑雪,秋游,甚至请假去幼儿园参加那么幼稚的鬼节目,可结果呢?余容做了什么?给他下药?还趁夜逃跑!
太让他失望了。
“抱歉,我……”余容试图说什么。
魏远之根本不想听,他只想知道,他对余容不好吗?对宁宁不好吗?他们魏家哪一点亏待过余容,让他这么急匆匆地逃跑!
“余容!”魏远之吼出他的名字,双手锢着余容的手腕,青筋暴起,“为什么要离开我!”
他是吼出来的,余容从未见过他这么生气,吓得一个哆嗦,直想躲。
魏远之凶狠地啃他的后脖颈,是真的咬下去,坚硬的牙齿在余容白嫩的脖子上留下牙印,咬出了血,余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几乎要说不出话,“疼……”
魏远之不管不顾,带着舌苔的舌尖舔舐过自己撕咬过的骨rou,“疼?你知道我多疼吗?啊?余容!”
余容摇头,他被迫看着魏远之,才看清他下巴上的胡茬和青黑的眼圈。
魏远之十几天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余容的离开对他打击很大,甚至让它的焦躁症再次复发。他一忍再忍,给余容机会,等着余容回来,直到知道余容打算在这里安家。
魏远之眼睛通红,布满血丝,他扛起来余容,一脚踹开卧室的小破门,把人扔到床上。那床板很硬,魏远之力气又大,硌得余容的骨头都是疼的。
“我告诉你这些天我有多痛苦!”
他去扒余容的裤子,余容才知道他要做什么,拼命挣扎起来。但魏远之的力气很大,余容本就比他瘦弱,几下便被压在了身下。
但这并没有让他放弃挣扎,反而更加强烈地抵抗起来。魏远之顺势绑起他的双手,大力撕扯开余容的衣服,像是泄愤一般,余容很不听话,踢他捶他,刚才两人争执中还扇了他好几个耳光。
没关系,他会全部讨要回来的。
无论是疼,还是爱。
余容绝望地扭着身子,他的双手被撕碎的衣服捆起来,绑在床头的铁架上。他被迫趴在床上,压得肚子很不舒服。魏远之此刻才不会体贴注意这么多,他扒下他的裤子,不顾余容的反对,没有做半点润滑便抬着他的腰横冲直撞闯进来。
没有经过润滑的甬道又干又涩,被粗大的Yinjing强行挤开,余容顿时疼得一阵痉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他绝望地闭着眼睛,被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