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你别乱碰我。”
“真没礼貌,要叫医生,是不是不想出院了?”叶楚生幽深的眼睛眯起,揪住了他挺立的ru/头。
陶子杰抖了下,对上他邪恶的表情,狠狠磨了下牙,豁出去了。不就是玩成人游戏嘛,老子怕个吊!
他脱掉了上衣,把手探进了裤子里,无辜状的地仰脸问:“医生,我的小鸡鸡好涨,你快看看是怎么回事?”
叶楚生握住他那根一点也小的家伙,缓缓上下套/弄着:“这样呢?感觉好点了吗?”
陶子杰嗯了声,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挺起胸膛凑近他:“还有ru/头也好痒……”
“真是个坏孩子。”叶楚生伸出舌头舔/弄他的ru/尖。陶子杰弓腰,抱住他的脑袋,有意无意地扭动腰。
“啊,医生,好奇怪,身体好热,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乖,没事的,医生会治好你的,还有哪里难受?”
“不知道……”陶子杰饥渴地看着他。妈的!老子哪里都难受,你快继续舔呀!
可恶的庸医故意忽视他渴切的眼神,装模做样的检查起身体来,双手在蜜色的皮肤上流连,捏捏紧致的腰线,揉揉平实的小腹,指尖偶尔滑过敏感的腿根。
“医生!你敢不敢吸老子的鸡/巴!”憋不住的某人咬牙切齿叫嚣。
叶楚生捏住了他生机勃勃的下身,重重地掐了下:“你太不乖了,这是求人的口气吗?”
陶子杰倒抽口气,小兄弟差点软了下来,又被叶楚生撸得重振雄风,他实在受不了,只好放软姿态说:“医生,请你吸我的小鸡鸡。”
叶楚生满脸为难地说:“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就那么下流了,怎么可以叫医生帮你做这种事情呢?”
陶子杰突然很想去死一死,下流?他妈的到底是谁更下流?
“好了好了。”叶楚生挠挠他的下巴,柔声说:“瞧你那跟斗鸡似的眼神,医生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好了。”
叶楚生刚刚俯下身去,陶子杰立马拽住他的头发往下按,挺腰,顶端直接戳到他的嘴唇,真是一点也不客气。叶楚生顿时好气又好笑,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家伙,以后可不能这么惯着他了,不然迟早爬到自己头上撒野。
陶子杰不耐烦地催促:“叶医生,难道吹箫还要酝酿情感吗?”
哎,家门不幸。叶楚生一边哀叹,一边伺候他家陶大爷。
陶子杰爽完了,瘫在病床上喘气,看见叶楚生抹了把嘴巴,裤裆鼓鼓的,眼睛里装满了色/欲。陶子杰心想,好了,还债的时候到了。结果叶楚生只是帮他提上裤子,竟然啥也没干,忑诡异了。到底是叶楚生的定力强了?还是他的吸引力减了?不得而知。
拆石膏的时候并不用回医院,因为有莫北这个家庭医生。
石膏筒被锤子敲成碎块,陶子杰的左腿终于重见天日,他低头看了看,挺好的,五个脚趾头都在,也没有缺斤短两的迹象。叶楚生翘着手站在旁边,视线没离开过他那条腿。
“现在把腿抬起来看看。”莫北说。
陶子杰试着动了动左腿,慢慢地抬起来,感觉到有点麻痹和酸痛。
“那试一下站起来。”莫北又说。
陶子杰扶住椅把,将左腿放到地面,站了起来,还是和刚才同样的感觉,所以本能的将重心放在右脚上。莫北似乎松了口气,这时,叶楚生步向前,站在他对面约莫三米开外,伸出手说:“来,到我这里来。”
陶子杰朝着他的方向迈出脚步,突然,一股尖锐的刺痛从膝盖传来,他踉跄了下,幸好莫北及时的用手扶住他胳膊,才免于跌倒在地。
“放开他。”叶楚生垂下眼帘,重复刚才的话:“你自己走过来。”
陶子杰看了两人凝重的表情,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咬牙,奋力地尝试向前走去。可是不行,左腿一用力就会感觉到疼痛,这次没有人再扶住他,失了重心跌倒。陶子杰坐在地上,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左腿,尤其是膝盖的部位,有种道不出的陌生怪异感,好像这条腿不是自己的。
“我的腿是怎么了?”陶子杰看向叶楚生问。
可叶楚生没理他,直接转身掉头,抬脚就走。
“这是怎么回事……”陶子杰有点茫然了,把目光转向莫北。
莫北很遗憾地告诉他,陶子杰的左腿因为受到重创,导致膝盖粉碎性骨折,骨头足足裂开了六块。虽然度过危险期后又动了次手术,用钛合金爪固定住了碎骨,但能恢复到什么样子,还真的不好说。
“最坏的结果,是你以后都要依靠拐杖才能走路。”
陶子杰听完心都凉了,他没有追问莫北最好的结果是什么,因为想恢复得像没受过伤那样是不可能的,除此之外,谁也无法给个准确的答案。
“你先休息下,我得去看看老大。”莫北把他搀扶到木椅上,转身去了。
叶楚生那种人,表明越是波澜不惊,内里越是波涛汹涌,刚才他看都没看陶子杰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