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用枪抵住脑袋逼问:“说!你有没有看到叶楚生?他在哪里?”
被他抓住的人完全吓傻了,只会不停地求饶。随行的两个手下追上了陶子杰,拉扯他离开。
“老大!快走,警察要来了!”
陶子杰此时才惊醒过来,不可置信地茫然四顾,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他甚至萌生了失忆的错觉,刚刚自己好像看见叶楚生了,好像而已,因为只看到一个背影而不敢确定。紧接着,满脑子都是那个该死的背影,以及一个不甘的念头,那到底是不是叶楚生?到底是不是?
见他不肯挪动脚步,手下都急出汗了,持械当街开枪,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一旦被捕想赖都赖不掉。
“走吧……”陶子杰握枪的手无力垂下,不死心的往后看了一眼,才肯转过身。
他迈开腿,脚下一个踉跄,如若不是有人扶着,怕且已摔倒在地。陶子杰方才没拿手杖就横冲直撞,找人的时候没察觉,直到现在左腿才感觉到了疼痛,痛得五脏六腑拧成一团。
事后,回想起那晚庙街的荒唐行径,陶子杰啼笑皆非。
叶楚生明明已经死了,他亲眼看着的,连人带车的掉进海里,怎么可能还活着。退一万步来说,即使还活着,也不可能会去庙街这种杂乱的地方,他了解叶楚生,那人最讨厌的就是乱糟糟的场面。
于是陶子杰有了结论,自己一定是认错人了!
当老大也有当老大的好处,某些方面可以随意些,不需要躲躲藏藏的掩饰。
陶子杰看着妈妈桑特地为自己安排的男孩,嘴角抽了抽,有点儿无语。看来他的性/取向不仅仅是帮派里的人知道,恐怕整个道上的人都知道了,刚到自家的夜总会,屁股没坐热就有鸭子送上来了。
“杰哥好……”男孩睁着小鹿般的眼睛,怯生生的打招呼。
陶子杰挥挥手,让妈妈桑把人领走,他对这种要么装纯要么是食草类的弱受不感兴趣。
有手下自作聪明的吆喝:“喂,你怎么做事的,还不赶紧去给老大挑个好点的!”
妈妈桑连声答应,不消片刻,果真又带了一个男孩来。
陶子杰兴致依然不高,但没必要拂了下属的面子,就让男孩坐在一旁伺候着。酒过三巡,包厢里的人开始讲起了荤话,男人猥琐的笑声,女人娇声娇气发嗲的声音,构成了醉生梦死的yIn靡音符。
陶子杰灌了不少黄汤,想起了先前的梦境,生出几分蠢蠢欲动的心思。他向来是没什么自制力的那种人,既然有了欲望,就索性把男孩带出场,直接开车去了酒店。
到了房间里,陶子杰二话不说直奔主题:“过来,先用嘴。”
男孩妩媚一笑,顺从地蹲在他两腿间,手抚上他的大腿,身子扭得像条水蛇。
陶子杰燃了根烟叼在嘴角,眼神很放肆,壁灯的柔光打在他鲜明的轮廓上,与生俱来的野性看得男孩心里一动。他徐徐地拉开陶子杰的裤链,隔着内裤把脸贴上去,轻轻地磨蹭着,显然是个中老手。
约莫半小时过后,顶在男孩嘴里的不是陶子杰命根子,而是黑洞洞的枪口。
“如果还想要命的话,就把刚才的事忘了。”
男孩呜呜两声,一个劲地点头。
陶子杰收回枪,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Yin沉着脸说:“滚!”
看着男孩连滚带爬的退出房间,陶子杰又点了根烟,烦躁地耙耙头发,胯/下那根东西,由始至终都软绵绵的晾在那儿。刚才男孩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能让陶子杰勃/起。
难道自己不行了?是性无能?陶子杰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会不行?开什么玩笑!
你必须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能让你勃起的人,没有了我,你连男人都不是了……
无端端的,陶子杰想起了某个变态狂的话,禁不住打了个寒战。难道真的非叶楚生不可?陶子杰觉得太荒谬了,身体是自己的,他爱Cao谁就Cao谁,为什么要忌讳一个死人。
陶子杰不信邪,拿起电话,让手下再找个男人送到酒店来。这次由他主动,直接把那男的压在床上玩弄半天,对方气喘吁吁欲求/不满,下身硬梆梆的,顶住了陶子杰的小腹。
陶子杰沉默了半晌,非常,非常想把他那根东西给掰断:“妈的!滚!”
又赶走了一只鸭子,陶子杰穿戴整齐离开了酒店,驱车回到大宅,然后直上三楼来到书房。
书房门一关上,他就开始打砸东西,把能破坏的一切都破坏掉,连书桌上的显示屏都被他踏得变了形。陶子杰仍觉得不解恨,就把抽屉里的文件全拿出来,用手一叠叠地撕烂,很快,整间书房如台风过境,连窗帘都给扯下了半边。
陶子杰累了,往地毯上一坐,纵声大笑。
“叶楚生叶楚生叶楚生叶楚生叶楚生……”陶子杰满怀恨意地念着这三个字,恨不得能扒开自己的胸膛,把手伸进去揪出心脏,用指甲把这名字给挠花了。
为了鞭挞自己,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