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丝丝的触感在会/Yin和后/xue间扫荡摩擦着,并不急着入侵,但又确确实实感到了威胁。最终最终,那冰冷的硬物还是抵在了他的菊口处,仿佛准备一鼓作气地贯穿他。
陶子杰害怕了,发着抖,不顾一切地叫出声来:“不!叶楚生你他妈的放开我!”
陶子杰知道这样做是没用的,从前无论他如何哀求,叶楚生总是坚定不移的占有他。无端端的,他想起了叶楚生那张斯文苍白的面孔,想起了他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怨毒语气,于是更害怕了。
他回来了,他要报复自己,他要把自己也拖入地狱……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挥散不去,陶子杰挣扎起来,牙齿开始打颤。
可是,预料中的事并没发生,压在他身上、让他不堪重负的人却突兀的消失了。
陶子杰满腔激动一下成了空,竟然瞬间脑中一片空白,他一直想睁却无法睁开的眼睛,此时不费什么力气就睁开了。窗台外的天已经亮了,晨光洒进了卧室里。
陶子杰躺在床上粗声地喘着气,烧已经退了,体温恢复正常,满身粘腻的汗水。他爬起身,转头往门口看去,卧室的房门好好的锁着,地板也干干净净的,哪有半丁点的水迹。他又低下头检查自己的睡衣,虽然凌乱却连扣子都系得好好的,裤子也没什么异样。
是梦吗?是吗?
陶子杰倒回枕头上,捂住了脸对自己说,叶楚生已经死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第四十章 结局
陶子杰终于舍得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推掉了所有的会议,关掉了手机拔掉了电话线。
他是个倔强的人,认定的事打死也不会改变,如果不倔强,他就不是陶子杰了。所以他并非在逃避现实,而是因为昨夜那一场梦境,让他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需要腾点时间出来弄清楚。
陶子杰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在大宅里晃悠,走入每一个房间,触摸每一件家具,最后他来到天台,躺在粗糙的石板上,望着昏暗的天空。接着,陶子杰脸上浮现了一抹怪异的笑,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仍身处在无形的牢笼里。
这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他拼尽了所有力气挣扎,却由始至终没能摆脱叶楚生的桎梏。
只要稍微审视一下,就会发现其实叶楚生仍无处不在。偏厅里的那一架钢琴,橱窗里的每一个摆设,书架上的每一本书,衣橱里的每一件衣裳,都是叶楚生触摸过的。甚至连吸入肺部的空气,都沾有叶楚生的味道。他周围大部分的人,流莺、莫北、老爷子还有帮派里的人,都和叶楚生息息相关,他坐在叶楚生曾经坐过的位置,做着叶楚生曾经做过的事。
陶子杰笑了,一丝不挂的躺在空旷的天台上放声大笑。
不仅仅如此,就连他的身体,有哪个部位叶楚生没有碰过?有哪一道疤和叶楚生没有关系?
太讽刺了,他想要的不过是自由,无拘无束的自由而已,可到头来只不过是画地为牢。如此想来,桩桩件件的事就像一口血,堵在他的喉头里,不上不下的卡着他,憋屈得简直想跳进海里把叶楚生揪上来鞭尸,然后再挫骨扬灰。
天色越来越暗了,陶子杰孤伶伶的躺在天台上,倔脾气又犯了。
叶楚生,你别得意,老子还没输呢!
夜晚的庙街招牌林立龙蛇混杂,各式各样的摊档位于街道两旁,专卖手工艺品、茶具、玉器、古董,甚至廉价电子产品。再往前是天后庙,附近有不少算命和看相的摊档,也会有粤剧表演。
陶子杰拄着手杖,走在攘攘熙熙的人chao里,不时停下脚步观望。
“老大,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紧跟在他身后的手下问。
“不打算做什么,就回来看看。”陶子杰用到了“回来”这个词,是因为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一景一物都格外的有熟悉感,不由低声说:“庙街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好像什么都没变。”
陶子杰自认为不是个特别念旧的人,可此时他迫切地寻找昔日的痕迹,毕竟牢笼里呆太久了,他已经快要忘记了原本的自己。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点点抹杀掉,那样就遂了叶楚生的愿。
露天的大排档,也是庙街的特色之一,简陋的、油腻腻的木桌椅,脖子上挂着毛巾的跑堂,炉火旁汗如雨下的掌厨,炒菜的油烟味笼罩着周遭。
“老板,来半打啤酒。”陶子杰寻了个空位坐下,搁下手杖,转头对身后的木头二人组说:“坐下,你们傻站着干吗?”
两人受宠若惊的入席,看着陶子杰连菜单也不看,开口就报出了一大串菜名来。大排档人声鼎沸,三个大男人放开怀吃吃喝喝,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陶子杰脱了外套,挽起袖子,又叫了半打啤酒,已然找回了几分昔日的感觉。在庙街长大的他,本来就是个地痞流氓,后来为什么加入警方,又为什么成了卧底,到今天又以老大的身份坐在这里,想来都觉得命运弄人。
陶子杰笑笑,端起啤酒一口饮尽,不经意间的惊鸿一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