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你肢解了喂犀牛!”
阿森刚要说话,于塘又打断说:“别跟我讲犀牛吃不吃他妈的素,这不是重点,反正我烤的是社会主义rou,你那是资本主义嘴。要想吃,你就得承认你是中国人!爱吃吃,不吃拉倒!”
“大师呀,你不要这么激动啦,”阿森也很无奈,只得服软说道:“我虽然系外国国籍,但是我的祖宗是中国的啦,我的样子也是中国的啦,我的心更是中国的啦。”
于塘斜着眼看他,“那你给我唱一首,否则我就揍你!”说着撸胳膊挽袖子,一副流氓样。
阿森忙点头,故意靠近于塘,在他耳边轻轻唱道:
“河山只在我梦萦,
祖国已多年未亲近,
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
“继续唱!”于塘命令道。
“洋装虽然穿在身,
我心依然是中国心,
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中国印。
长江、长城、 黄山、黄河在我心中重千斤,
无论何时,
无论何地,
心中一样亲。
流在心里的血,
澎湃着中华的声音,
就算身在他乡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
一曲唱完,于塘也冷静下来了,他看着阿森,递过去rou串,说:“你别怪我,我只是...觉得咱们国家现在强大了,其实你们漂泊在海外的人可以回来了。还有文物,也就是你祖宗。”
阿森并没怪于塘,大口撸着串子,说:“大师呀,你好爱国啊!虽然你人长得不怎么样,粗鲁无礼并且土,还总欺负我,但是我好中意你啊!”
“我长得不怎么样?我...我他妈今晚一定肢解了你喂犀牛!”
第8章 你发sao啦
于塘这一晚并没有肢解阿森喂犀牛,一来犀牛不在身边,二来阿森一直服软的态度让于塘没有下手的理由。两个人可乐配烤rou吃了个大肚溜圆儿,撑了个小辫朝天。吃喝都不愁的情况下,两个人情绪都很稳定,自然不会吵架,于塘甚至还拿出一串rou去喂一直在旁边鬼鬼祟祟的狒狒。当然,在于塘眼里它始终是个猴子。
羚羊rou虽然好吃,但毕竟是高热量的东西,吃不了多少就饱了,两个人也不浪费,都一一烤好,放进背包里以备日后再吃。
事实上于塘烤羚羊rou这件事,是十分蠢的,是十分傻的,是十分欠揍的!这是在非洲大草原上,大多数猛兽都是夜间出来狩猎的。而且这些猛兽的嗅觉都非常非常灵敏,烤rou的香气随着夜里凉凉的风飘散,早就传遍大草原了,此时已经不知有多少狮子鬣狗非洲猪朝这边赶来了。当然,这次没有犀牛,因为犀牛眼神不是很好,白天都跟瞎子一样,晚上更差,为了安全起见它都是悄咪咪的蹲在树下等天亮。
不过于塘和阿森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是他们够幸运,注定今晚和狮子鬣狗无缘。
吃了烤rou的狒狒本来也懒洋洋的躺在一边休息,突然跳了起来跑到于塘身边转圈圈。于塘正在和阿森吹牛逼呢,一瞅这猴子行为诡异,就问:“阿森,这猴崽子发啥疯,是不是羚羊rou有毒啊?”
阿森也看了看,摇头说:“大师呀,我看不像是中毒啊,它好像在向我们传达什么讯息。”
于塘听了之后对猴子说:“嘿哥们儿,你这表达的太晦涩难懂了,能直白一点吗?我最讨厌看图说话了。”
狒狒呆了一下,居然听懂了于塘的意思。只见它跑到草丛中摘下一片大草叶子顶在脑袋上,然后用爪子指天,自己顶着草叶子边跑边嚎,越跑越远,直至消失在夜色里。
于塘皱着眉,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它是告诉咱们俩,只要生活过得去,哪怕头上带点绿。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肯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虽然你长得丑,但是跑的快呀!”
阿森翻了个白眼,“大师呀,我觉得你在胡说啊。”
于塘看了他一眼,不服气道:“你从小身边都是外国猴子,肯定比我懂的多啊,那你瞧明白了吗?”
阿森没在意于塘的讥讽,而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小会儿,然后恍然大悟道:“大师呀,它系说天要下雨啦!”
“下雨?”于塘抬头看天,黑漆漆一片,看不出来啥。
“不能下雨吧”,于塘话音刚落,夜空被一道闪电撕裂开,紫色的光亮闪得对面阿森脸色发青,于塘吓了一跳。“哇喔,真的要下雨啦,咋整?”
阿森也有点慌了,“大师呀,你有没有带伞啊?”
“伞?你不是有降落伞吗。”于塘被阿森一提醒,突然灵光一闪,“赶紧,用降落伞搭一个帐篷!”
于塘指挥着阿森四处找枯树枝,搭了个支架,然后把降落伞叠成三层盖在上面。为了防止风吹倒帐篷,于塘还特意找了几块大石头压住帐篷边,然后两个人钻进帐篷里,等雨来。
雨来的很快,而且很猛,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和噼里喀嚓的闪电。暴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