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激动的情绪,但是眼睛仍然紧紧盯住老爷。
“还不承认么?”轻笑着咳嗽两声,老爷继续道,“那个肖……什么来着……啊……肖晓玲医生……刚开始也是什么都不说,于是……”
老爷意味深长地把话音停下,从身后如同魔术般拿出一份厚厚的材料,摊在我身前,那是一堆数据和一些学术照片……
看着那些材料,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觉得浑身冰凉,一阵阵的恶寒顺着我的脊柱往上飞窜。里面有无数的照片和治疗报告,详细记载着我整容手术的整个过程,那是一堆我以为已经销毁的资料,他是怎么拿到的?而且,晓玲她……
“你……你到底把晓玲她怎么样了!”
“我没有杀她啊,我只是砍下她的左胳膊,然后是左腿,再后来是右腿……当我要砍她执手术刀的右手的时候,她就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其实何苦呢,如果她早点说出来,不会就没这么多痛苦了么?”
我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无力地张张嘴,只有鲜血一口一口地往外涌着。
注视着画像的老爷,等待良久都没有听到我的回应,志得意满地转过头来,打算欣赏我倍受打击的痛苦表情,却没想到看到不断呕血的我,和那已经红了一半的枕单。
“大夫!来人,快去叫大夫!!”扑上来抱起我的头,让我不至于被不断从口中涌出的鲜血呛到气管,窒息而死。老爷第一次让我看到他如此慌乱的一面,即使如此,他还是迅速恢复平静,计算机一样的冷静头脑,安排着下面的每一步。
“莫,快去叫瑞比大夫!叫人拿来毛巾!快点……”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长期受训的神经不允许我这么快地投降,如果说以前在受性虐待的时候假装昏倒,是为了逃避折磨的话,这次我的Jing神是真的支持不住了。
“醒来!朱利安,你给我醒来!!!”
“老爷,瑞比大夫来了……”
“老爷,我不是说了病人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么,怎么会……”
耳边的声音忽大忽小的,真是好吵!我很累,太累了……就想这样一直睡下去……
“醒过来,朱利安!你要是敢死,我就让费兰妮给你陪葬!我就让……让所有人给你陪葬!你别想再逃走,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强提着一口气,睁开沉重的双眼,挣扎着瞪着眼前的恶魔:“你……你再也……再也抓不到我了…………埃德蒙……”
我终于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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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众生平等。但我的人生早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就被定格在了奴隶的位置。
雷尼尔家最初是帕拉博斯家族的奴隶,那时候贵族和那些大家族都以拥有白奴来显示身份,奴隶制度废除以后,各大家族还保持着原有的奴隶,只不过将‘奴隶’更名为‘佣人’而已。雷尼尔家的人也是如此,只不过一次意外中,雷尼尔的先辈救了帕拉博斯家的小主人,为了表示嘉奖,从此雷尼尔成了帕拉博斯家族的世袭管家,一辈一辈地继承下来。
我的母亲是东方人,我继承了她细腻的皮肤和乌黑的头发,深刻的五官还是来自我优雅的父亲。小的时候,我是甜美可爱的,起码所有见过我的人都会惊讶地夸我漂亮,这一点可不是我自夸哦,那些动不动就要偷偷掐我的脸蛋和屁股的女仆姐姐们都可以作证。
那时候城堡的主人,弥尔斯·德·帕拉博斯先生老爷对我真是宠爱有加,像呵护宝贝一样的宠溺我,相比之下,我的父亲阿赫德·雷尼尔,也就是这个城堡的世袭管家却总是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没有拥抱,没有关爱……好像他根本不是我的父亲。
也许是因为父亲将母亲的死怪罪于我的出生,而对我无法认同吧……模模糊糊听女仆姐姐们说过,母亲死于难产,原本开朗阳光的父亲也因为母亲的死而变成现在Yin郁沉默的样子。年幼的我极力想讨好父亲,换得他的宠爱,但却使他更加躲避我的亲近。
4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常年在外留学的小少爷埃德蒙·德·帕拉博斯先生,那年他11岁。我从没有见过像他那样美丽优雅的人,我被他彻底迷住了!他也非常喜爱我,从小没有玩伴的少爷向老爷提出,要我陪他一起去美国读书,老爷欣然答应。
不顾父亲的反对,我欣喜地和少爷一同踏上了异邦的土地。少爷非常呵护我,他对我的宠溺甚至超过了老爷和冷漠的父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喜欢在我的身上乱摸,还逼着我把一些小球或者棒棒塞进身体里。最开始的时候,我非常不适应,但是到后来也就习惯了。每次当我听话地往体内塞进更大的棒棒或者小球后,少爷总会非常高兴地奖励我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东西,还会讲很多很多好听的故事给我听。
在我6岁的时候,少爷强行夺走了我的童贞。那一刻简直可怕极了,少爷用他巨大的凶器缓慢而坚定地撕裂我,我发疯的哭叫挣扎,却毫无用处。从那之后,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