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明还愣着呢,问,“哪里有什么事,公司的事儿都交给王璨了。”想到这里,他就拿着脚丫子踹了踹卓睿硬邦邦的肚子,冲他说,“你告诉他咱俩一起的吧,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那叫一个苦口婆心,生怕你把我吃了。”
卓睿一听就笑了,将药抹在了蒋少明已经快好的手上,跟他说,“已经吃了,他担心晚了。”
蒋少明的脸就红了,冲他说,“哎,在姑nainai这里呢,别不正经。”
卓睿可不管他,直接把他的手指头拿了起来,放在嘴里咬了口说,“这算什么不正经,我们是经过长辈同意的。长辈说不让管就不用Cao心了,要懂得听话知道吗?”
手指尖是蒋少明的软肋,卓睿早就发现了,所以进攻起来不遗余力。
手指头被咬住的感觉,有点麻酥酥的,像过电一样。蒋少明立时就有感觉了,哑着嗓子警告他,“别闹,白天呢。”
卓睿却不管他,抹一根亲一根,等着亲完了,就慢条斯理的将他的手包好。蒋少明心里松口气,以为他就想干这些呢,硬是忍着呢。结果等着手包好了,卓睿就欺上了身,压着他说,“我说的是事就是你。”
蒋少明的脑袋轰的一下,彻底被击晕了。
他俩挺不好意思的过了两天,反正蒋少明虽然嘴巴里说着不要不要的,但脸色却滋润的很。不过开始的时候,他还挺不好意思的,不准卓睿白天这么动手动脚的,怕听见了,可等着姑nainai专门让人给他俩炖了补汤后,他就知道压根没瞒住。
他还装呢,跟姑nainai说,“我们年轻,不用这个的。”
反正就他俩人,姑nainai压根跟他不客气,冲他说,“年轻才要放纵呢。等着老了,有心无力。”
蒋少明琢磨琢磨,是挺有道理的,所以等晚上的时候,就干脆放开了。卓睿就觉得,“这补汤他喝着一般,蒋少明倒是很受用啊。”
三天过后的一天晚上,他俩刚睡下,就被电话吵醒了。
这会儿应该洗了澡,做了面膜,早早就睡下的姑nainai,很是冷静的在电话里通知他俩,“少明,你和卓睿来客厅一趟。”
蒋少明当即就知道,八成那事儿,姑nainai查出点什么来了。
他连忙和卓睿换好了衣服,就下了楼。果不其然,那里,姑nainai已经穿戴好了,不过不是平日里施施然的长裙,而是一身西装,显得特别的干练。
姑nainai脸上的表情也很严肃,见了他俩就说,“走吧。”
一行人很快上了车,车子在香港繁华的街道上开着,闪过的路灯能照亮姑nainai的面容,却不能让她开口。蒋少明看着她眉头微微的皱着,显然心情很是不好。
他做不了什么只能上去握住了姑nainai的手,姑nainai看他一眼,眼神里全是疲惫,却拍拍他的手,冲他说,“没事。”
车子开了半小时,停在了一桩大楼前。
香港的楼建的跟内地不同,不但高,而且户型小,并且数量多,从地下往上看,密密麻麻的。蒋少明也不知道姑nainai这是要去哪一间,只能跟着她上楼去了。
电梯停在了三十二层,打开后就瞧见,里面走廊里站着个穿着黑西服的年轻人,一见姑nainai就叫了声“夫人”,然后去给他们开了门,等着进去,就发现,里面被看着个熟人,就是那位金嘉城。
姑nainai一到,金嘉城就想说几句话,可却被后面的人给镇住了,哪里敢多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姑nainai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她点起了根烟,看着她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才听见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金嘉城显然还想装一下的,立时说,“我叫金嘉城,您不是知道的吗?”
姑nainai一听,就笑了,她身边一个黑衣人立时就打开手中的文件夹,将里面的资料扔了出来,那些资料显然很多,哗啦啦扔下,几乎散落在金嘉城的面前,让他骤然变了颜色。
蒋少明离得也近,自然也瞧见了,这资料是什么。蒋少明不知道这东西在香港怎么叫,但在内地,叫档案。
就是他从小到大,从哪里出生的,打过哪些疫苗,上的什么幼儿园学校,中间获得了什么奖项,一直到如今具体居住在哪里,上面都有。
蒋少明这张,是这家伙的高中的资料,上面贴着张一瞧就是这家伙的照片,但名字那一栏,赫然写着“谢林生”。
压根不是金嘉城。
显然,这位金嘉城也没想到,不过寥寥几天,他的资料就全部查出来了。他毕竟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刚刚还死不承认,这会儿瞧见了真凭实据,就立时软了。他也不装了,连忙说,“是他们要我这么干的,我不是有意的。”
姑nainai就问他,“到底是谁,一点一滴说清楚。”
金嘉城哦不谢林生还有什么隐瞒的,立时就说,“我家里贫困,高中毕业要上大学家里没钱,就在餐厅打工挣钱。有一天,一个姓王的律师就找到我了,问我要不要挣钱?”
“我那会儿穷死了,我妈身体也不好,家里处处都要钱。我就点了头。他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