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要给上音输入内力。却被颜惜Yin给阻止了:“上音无碍,我在路上已经帮他调理过了。”
冬然狐疑地看着颜惜Yin,趁着颜惜Yin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探过了上音的脉门,冬然一看就惊呼出口:
“你疯了吗?!你怎么、怎么能将自己三成的功力分给了公子?”
颜惜Yin笑了笑:“武功没了,可以再练。”
人没了,却是一生的后悔。颜惜Yin看着上音熟睡的脸,淡淡一笑。
“可是……”冬然震惊,她也是武林中人,她自问没有这样的气度。
后来,冬然才听说了颜惜Yin和上音在琴行之中遇见了凌衍的事情。这才明白了上音为何会突然昏过去,冬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公子也是固执,既然彼此有情,在意那么多做什么。”
颜惜Yin摇摇头叹气,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上音苍白的脸,加上今日遇见的那个男人那样深情的样子,恐怕上音和凌衍的纠缠,远比他想象得要深得多。
而且,颜惜Yin以前总是以为凌衍不过是个有点小聪明、小伎俩的小子。今日一见,颜惜Yin这才明白了,自己不该只听传言和一面之词。
颜惜Yin勾起了嘴角:凌衍、凌衍,没想到,我们这么早就要开始交手了。
次日,上音醒来的时候,发现颜惜Yin趴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
第一次这么近的看颜惜Yin,这个男人看似温和,其实一点也不脆弱易欺。上音总是觉得颜惜Yin身上有一种强大冷漠的气息,只是在面对着他的时候,颜惜Yin掩饰得很好而已。
身体感觉舒服了很多,上音很快就感觉到了自己体内有了不属于自己的真气。这种真力和自己和沈胤学来的内功不大一样,沈胤教他的武功不过是求速和杀人而已。
“你醒啦?”颜惜Yin大约是被上音吵醒了,抬头,揉了揉眼睛,冲上音笑,“身体好些了吗?”
上音看了看颜惜Yin那样子,立刻明白了几分,无奈地摇摇头,在颜惜Yin的手臂上写字:上音将死之人,颜公子你又何必呢?
颜惜Yin看着上音一笔一划地写下这个让他难过的句子,颜惜Yin清楚上音心中所想,只叹气,然后将上音冰冷的手握在手中:“上音公子,你的过往我没心思知道,也不想逼你。惜Yin只问你一句。”
上音看着颜惜Yin,却感觉颜惜Yin的手温度高于平时。
“惜Yin想知道,公子是否想要和凌衍走?再续前缘、续弦鸾胶?”颜惜Yin认真地看着上音。
上音突然被颜惜Yin如此认真的问,想要挣脱颜惜Yin的手,却被颜惜Yin反手紧紧握住、一双眼睛更是紧紧地盯着上音,要上音给他一个答案。
终于,拗不过颜惜Yin的执着,上音在颜惜Yin的手心写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颜惜Yin看着手心,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颜惜Yin站起身来,舒展了自己的身体,揉了揉上音的长发:
“上音公子,从昨日情状来看,我觉得你一味躲着凌衍也不是个办法。男人的征服欲你应该明白,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公子你既然两头为难,不如听听我的办法,我们去试一试凌衍吧。”
试?怎么试。上音心里很乱,颜惜Yin的话没错,凌衍这个人的韧性极强,当初他们相识的时候,大约也就是因为凌衍的这份韧性,上音才会被他感动。
可是如今,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上音了,凌衍,我现在失了声又身中剧毒、命不久矣。我想不出你还喜欢我什么?
看着上音纠结的样子,颜惜Yin干脆将上音从榻上拉起来,找来了鞋袜帮上音穿上:“好了,上音公子,就这么决定了。我让之介去请凌公子,午后在有间酒楼相见。”
嗯?上音惊讶。
“公子你不是一直在疑虑吗,我们这就去打消这个疑虑。汝怜吾色,吾怜汝心,生生世世、常在缠缚。这是公子你当日里誊抄的佛经,我们去看看凌衍是不是真的爱你。”颜惜Yin的心情似乎很好,拉着上音匆匆忙忙就准备好了,然后上了马车一路上往有间酒楼的方向赶去。
上音的Jing神一直不大好,在车上的时候就睡着了。颜惜Yin不想要吵醒上音,就干脆坐在了马车外面,颜之介看着自家公子坐在车外的样子,忍不住地小声抱怨了一句:
“公子,你待他太好了!”
颜惜Yin不以为意,笑了笑。
“公子,你练功不易,为什么说都不说就给了他三成?”颜之介似乎一点都不满意颜惜Yin的回答,“公子,你太不把你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了!而且,若是您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我要怎么和……唔……”
颜惜Yin皱眉看着颜之介:“之介,你的声音太大了,而且,你也管得太多了。”
“公子,”颜之介不满地冲颜惜Yin嘟囔了一句,“他有什么好?”
“那你告诉我,郗微夫人有什么好?”颜惜Yin立刻转移了话题,那日里颜惜Yin就发现了,自己这个是从对那个女将军颇有好感,让他送了郗微回去,却没有想到这小子后面还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