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说,“只要你。”
说完,他抬起头看着裴迟宴,墙上的挂钟走过十二点,灰姑娘的魔法在钟声下失效,南瓜车和蓝裙子都不见了,一切回到原点。
原点上,小七踩着微光从黑夜里跑出来,走入晴朗漫长的白日。
“裴……敬堂……”哭声全哽在喉口,声音支离破碎,却满含生意。
“你回来了。”裴敬堂笑起来,替他抹去眼泪,吻在额头,“都过去了,都没事了。”
裴迟宴主动凑上前咬他的下巴,含糊地呜着,眼泪越擦越多,与发间的水混在一起沾shi枕头。明明身体酸涩发软无力,可心却甜得快要挤出蜜来。
他回来了。
裴迟宴伸舌舔吻裴敬堂的下唇,唇舌相交缠绵,脑子快化成绵绵的糖水,空气慢慢升温,相接的肢体那么烫,好像一碰就会融化,可他又实在贪恋这感觉……
裴敬堂的手从腰上滑下来,托住滑嫩的tunrou揉捏,浴巾被打开,里面包裹着的白瓷瓶上釉色滴落,一摸就一手黏腻。裴迟宴自己把腿打开,圈住裴敬堂的腰,没有章法地扯他的衣服,把纽扣扯落几粒,弹在地上发出脆响。
“这么急?”裴敬堂掐了一把他的大腿,伸手把裴迟宴前几天藏在床头抽屉里的润滑ye拿出来。
看见那瓶熟悉的东西,裴迟宴的脸瞬间又红了一个度。裴敬堂直起身捞住他的腿,把润滑ye倒在手心,不由分说地抹在他的下身,从前面抹到后面。冰凉的触感让裴迟宴腿根发颤,忍不住绷直腰挺起胸,却正好方便了裴敬堂的动作,他一边用裹着纱布的手掌磨蹭ru尖,把两颗淡色的ru头蹭到硬起发红,一边将左手手指送入微张的后xue。
异物侵入,xue口本能地缩紧。被手指插入的认知也让裴迟宴浑身颤栗,嘴里发出长长的一声低yin。
“乖,放松一点……”
裴迟宴的手紧紧抓着耳侧的枕头,颈骨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已。
“不行,我……”
“你行的。”
后xue里又进来一根手指,并着往里推进,朝上按压挖弄内壁,不知道碰到了那个点,裴迟宴惊喘了一声。
“这里?”裴敬堂低笑着问,手指又按下去,裴迟宴咬着嘴唇不看他,柔软温热的内壁却诚实地覆上来,含住手指。
快感来得没有一丝先兆,强烈的电流直袭头顶,烟花一般在尾椎炸开。裴敬堂一直碾着那块软rou,看他在身下一颤一颤。
等后xue能软软乖乖地吞进了三根手指后,裴迟宴已经被弄得有点迷糊了,吐着舌头shi乎乎地看着裴敬堂。
看着他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把又硬又热的性器抵在xue口。
“进来了?”裴敬堂吻着他的膝盖内侧,轻声问。
好像一定要讨个答案一样,裴迟宴不开口他就不动。灼热的前端被含进一口,铃口陷进去,终于,裴迟宴呜了一声,忍不住沉下腰去吞。
“进来……你进来……裴敬堂……啊!”
硬挺的rou棒直接插进去半截,柔嫩的内里被凶刃劈开,没顶的疼痛里裴迟宴竟迅速地体味到一种奇异的快感,好像氧气被榨干、临近窒息时的恍惚感,而他成了干涸池塘里濒死的鱼。
可这濒死的感觉也太舒服。裴敬堂按着他的肚子整根cao进来又拔出去的时候,柱身擦过那个敏感点,带来全然不同的畅快,他忍不住抬腰迎合,让体内的rou棒撞着软rou,发出一声声呻yin。
“啊……叔叔……太,太快了……”
裴敬堂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腿上,rou棒一下子进得更深,他边cao边问:“叫我什么?”
“叔叔……”
裴迟宴的半身重量都压在他的手臂上,被捧着cao弄时有种下坠的失重感,声音颤得像浪:“叔叔……好深……”
“叫声爸爸。”裴敬堂咬着他的耳朵说,“乖,叫爸爸。”
裴迟宴抗拒地摇头,顿时被cao得软了吧唧,哭着骂道:“你神经病……啊呜!”
裴敬堂一边cao一边哄着他喊出口,似乎对这个称呼有种诡异的执着。裴迟宴昏昏沉沉地想起刚被这个老狐狸领养的时候,他喊过爸爸,结果老狐狸偏说不习惯不让喊。现在终于后悔了?
在他出神的时候,裴敬堂狠狠地顶了一下,把他cao回魂,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裴迟宴还没来得及认个错,就被cao到话也说不完整,大张着腿颤抖流泪。
等裴敬堂的速度终于稍稍慢一点下来,裴迟宴几乎是立刻就服了软,呜咽着叫:“爸爸……爸爸轻一点好不好……”
刚刚还觉得那么羞耻的称呼,此刻说出口反而有种发自内心的快意,好像胸口有什么空缺被满满地填补上了,他的所有创伤就此愈合,在自己都没察觉的情况下,这幅十八岁的拼图真正完整了。
裴敬堂俯身与他接吻,唇舌交缠,身下的动作变得同样温柔,裴迟宴只觉得全身都被包裹在温暖的海水里,一点一点攀上顶峰,眼前忽然白茫茫一片,前面射出几股Jingye,内壁痉挛,疯狂地绞紧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