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美人的共同引诱下,闭眼攀上了他的脖子,舌头一通搅和。
身上压着的人欣喜过望,这是狐非第一次回应他的吻,于是又加深了这个吻,直到狐非喘不过气闷得口中直哼,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唇。
轻车熟路地抚上他的身体,狐非身上烧起一团火,一路延伸到两腿间,灼热异常。
忽然身下贯穿般的痛袭来,像是要将他撕裂一般,狐非闷哼一声,终于睁大了眼,却看到拙鸾正闭着眼在他的身上压着。
头中涨得难受,狐非皱着眉想了很久,却还是想不到身下为什么会这么痛,而拙鸾压在他身上又是怎么回事。
“呜……痛……”他摇晃着头,难受地哼了又哼。
拙鸾进去之后就停止不动了,仅仅那一下,已经逼得他快要崩溃。想象不到的灼热紧致,两个一直分离的个体,就这样紧紧联系在一起。比起狐非难以揣测琢磨的心,他的身体却是能够直截了当地占有得到,这样的感觉让拙鸾陷入更加强烈地占有欲的深渊。
他动起来的时候,狐非痛得脸全皱了起来,口中不停喊痛,却被他用嘴堵住,不停啃咬厮磨。
原本不适应的钝痛渐渐消散,体内忽然由那处传出一阵酥麻,狐非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难受得将头埋在他的发里,终于还是叫了出来……
“狐非,叫我拙鸾。”事后身上的人剧烈地喘息,抚着他的发轻声说道,声音有些黯哑低沉。
狐非深深皱着眉,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脑中不停地想,拙鸾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是他,一定是在做梦,索性闭眼要睡过去。
拙鸾拍拍他的脸,“狐非,叫我名字。”
狐非累的眼皮往一起合,还是禁不住他的拍打哼了哼,“拙鸾……”
拙鸾在他眉心落下一吻,低声道:“你记住了,今天在你身体里的人是我。”
狐非早已经睡着,睡容香甜得只剩没打鼾。
清晨的阳光照进窗户,晒得被褥上也是暖洋洋的一片。狐非揉着眼睛醒来,刚要撑起身,就被身上撕裂般的疼痛激得浑身一抽,他不禁回想起昨晚梦中那些糊里糊涂的事情,忽然惊恐地掀开被子。
褒衣褒裤好好地穿在身上,并没有见什么异常状况,只是身下的床单上有可疑的白浊,还和着几滴不太明显的鲜血。
狐非闭着眼咬牙向腿间摸去,只是有shi滑的感觉,像是上了药膏,然而只要一触碰,就像被针刺一样疼痛。他不禁将头埋在被中,褪下褒裤向那处看去,“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整个下身红肿不堪,隐约可以看出撕裂的伤口,已经被抹了药膏,虽然清凉阵痛,却仍是火辣辣地刺痛着。
狐非一张脸沉成锅底,忍着痛下了床,站在屋中央看了好半天,才发觉自己竟然回到了令狐府的寝屋里。
那就只有拙鸾了,除了他没人能托着醉酒的他回令狐府。昨晚那些荒唐事根本不是梦,都是真的,全都是真的……
狐非头痛欲裂地站在屋中,愣着不知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章 离开
门忽然开了,拙鸾端着洗脸水进来,面无表情地朝狐非招手:“过来。”
狐非仍旧站着不动,眼神空洞地看着拙鸾。拙鸾皱眉,正要过去将他拽过来,他自己走过来在凳子上坐下了。
拙鸾蹲着身,给浑身僵硬的狐非擦着脸,轻声问:“还痛不痛?”
狐非愣着,一言不发。
拙鸾又继续给他梳头发,手指在他一头乌发上轻抚:“不用想了,昨晚是我睡了你。”
狐非身体明显一颤,忽然转身劈手夺过拙鸾手中的梳子,狠狠扔到地上。
拙鸾转到他身前,吻着他的脸,轻声道:“还有什么气,继续撒。”
狐非拳头紧了又紧,终于一巴掌将在自己脸上放肆亲吻的少年扇倒在地,浑身发抖地问:“你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拙鸾坐在地上,捂着脸冷笑:“爱你,疼你,上你,还能是什么。”
狐非一脚将脸盆踹翻在地,坐在凳子上喘着气,头脑一片混乱。他忽然发疯似地将凳子踹倒,疯狂地踹着眼前一切能看到的东西,却没发现拙鸾早已经被飞过来的椅子砸伤了眼角。
狐非发完疯静下来,才看见拙鸾脸上流着一条血痕,顿时慌乱地上前给他抹着,心疼懊恼不已。
拙鸾拉着他手骂道:“蠢货别乱动,很痛。”
狐非停下动作的手,一把将他拥入怀中,头深深地埋在他的颈间,口中不住地喊:“对不起,我不该打你,让你受伤……对不起……”
拙鸾抚上他的背,叹口气:“为什么你每次都要道歉,这次明明是我的问题。”
狐非狠命地摇头,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墙壁,很久才低声说道:“一定是我喝醉酒太放荡了,才会这样。拙鸾你才十五岁不满,昨晚又喝了酒,要是我自持一点能控制住,你也不会得逞。”
他抬起头来,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