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远琅扭过头,“你都不关心我了!”
郝仁把盛远琅的头扭过来,认真的说道:“快给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盛远琅轻轻哼了一声,把裤腿卷起来,说道:“已经快好了。”
郝仁看了看盛远琅的腿,放下心来,和盛远琅说的一样,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你爹怎么下手这么狠?!”
盛远琅看向郝仁,语调带这些埋怨的意味,但是更多的是撒娇,“还不都是因为你要去那什么西陵书院!”
盛远琅这么一说,郝仁立马就懂了,盛家世代从武,盛远琅突然说要去书院,他爹肯定不同意。
郝仁拍拍盛远琅的肩膀,“过些日子你就回去吧。”
盛远琅顿时怒火中烧,恶狠狠的扑倒郝仁:“你就这么想我回去!”
或许是盛远琅的火气太盛,郝仁有些无措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盛远琅,过了好一会才收道:“不是的,只是如果你为了我放弃自己的前程我会良心不安的。”
“哼!”盛远琅重重哼了一声,语气好转了些,“去那都可以练武,你不用管我!”
郝仁叹了口气,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人,“你好重,先起来。”
盛远琅不理,反而把郝仁抱得更紧,头埋在郝仁的颈间,“不起来不起来不起来!”
盛远琅的鼻息就在郝仁的耳边,弄得郝仁面红耳赤起来,于是郝仁更加用力的推了推盛远琅,“快起来!”
盛远琅摇头,像只大狗一样在郝仁身上蹭来蹭去,“你是我的!”
郝仁无奈,只好乖乖让盛远琅抱着,过了会,郝仁就听到耳边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郝仁小心翼翼的扭过头看向盛远琅,睡得十分香甜。
郝仁笑笑,想要轻轻松开盛远琅的手,可是他一动,盛远琅抱着他的手更紧了。这次郝仁彻底没办法了,只好让盛远琅抱着,抱久了,他自己也睡着了。
从上京到苏州路途遥远,再加上两人坐马车,速度不快,所以直到半个月后才到的西陵书院。
西陵学院半山腰上,马车上不去,于是郝仁只能和盛远琅步行,因为行李众多,马车夫就帮忙拿了上去。
一路上,碰到不少和郝仁一样从全国各地赶来的学子,每个人都是意气风发的样子。西陵书院是全国学子梦寐以求的地方,能迈进这里,距离状元之路也不远了,所以很多学子都以进入西陵为豪。
到了书院,已经有不少学子到了,每个人身后都跟着一两个书童,背着包袱和书框。这些人大多都是家中情况比较好的,还能有书童陪读。
郝仁走了过去,对着一个先生样子的中年人说道:“你好,我是郝仁。”
中年人笑笑,“郝公的孙子?”
郝仁露出一个笑容,道:“是。”
中年人点头,“随我进来吧。”
郝仁点点头,跟在中年人身后,这时,周围那些人不满起来,说道:“我们都等了这么久还不让你,凭什么他刚来就能进!?”
郝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主角光环懂吗!?
中年人回过头冲那学子说道:“郝仁是笔试中分数最高的。”
那些人顿时哑口无言,郝仁有些奇怪,他什么时候笔试了?
中年人把郝仁带到住所,郝仁走进去看了看,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布置得还算清雅。
郝仁颇为满意,回过头对着中年人说道:“谢谢先生。”
中年人笑笑,“你自己的本事,这里只有我院最优秀的学生才能住。”
郝仁有些不解,“先生是不是搞错了,我并没有参加笔试。”
中年人摇摇头,笑得意味深长,“天子犯法当真于庶民同罪?”
郝仁立马就想了起来,前段时间爷爷的确给了他一张纸,纸上就有这个问题,还让他好好回答。
“实为大错!天子错,谁人敢提!”中年人把郝仁卷中的话缓缓道来。
郝仁脸一红,当时他只是把内心想法说了出来,没想到歪打正着。
中年人欣赏的看着郝仁:“年轻人有这份胆识很是不错,朝廷需要这样的官员。”
郝仁低头一笑,“还没问先生名号?”
中年人轻轻一笑,“叫我愚翁即可。”
郝仁恭恭敬敬的冲着愚翁行礼,“愚翁先生。”
愚翁随意的挥挥手,“你先住下吧,我去看看其他的学生了。”
郝仁点头,“先生慢走。”
愚翁走了之后,车夫把东西放下也下山去了,屋子里只剩下郝仁和盛远琅两人。
屋里打扫得很干净,两人只用把东西整理好就可以,不过郝仁在家中一直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所以就算只是整理东西郝仁也还是不会,不过就在郝仁苦恼的时候,盛远琅就动了起来,铺床叠被,把衣服放进柜子里,有模有样的,十分像样。
郝仁有些奇怪,明明盛远琅跟他一样都是大少爷怎么会做这些?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