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自己的嘴,然后一步跨坐在我身上,他的声音鬼魂一样飘渺,他说,你猜变成rou酱的你还能复原吗?
我暗自抖了抖,尽量不动声色的问,你有榨汁机?
老师的脸蒙上了一层谜一样的Yin影。
他用刀对着我的脸描摹了一下,说,榨汁机没有,但我可以把你切碎。
我睁着一只眼,没办法,另一只眼现在正血rou模糊着。
我陷入了沉思。
据我推断,只要牙还在,我就可以吃东西,就可以复原。
但是,我的骨头他都敢锯,何况牙呢?
我的小算盘在心里噼里啪啦的响,我决定先屈服,等以后找机会再跑掉。
现在我还不想跑,因为他长得好看,我要过一阵子眼瘾。
我谨慎的开口,怎么合作?
我的苦日子就是从那之后开始的。
老师的审美观绝壁长歪了,再不就是他嫉妒我皮肤雪白。
他硬逼着白嫩的我坐在装满福尔马林的缸里,泡的丑兮兮的才能爬出来。
我捏着缸角,扭了扭光溜溜的身体,不公平。
坐在桌子上翘着腿的老师抬眼瞥我,嗯?
我伸出食指,虚虚的点他,你衣服。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悄无声息的红了红脸。
然后他勾唇一笑,成,你喜欢看就给你看。
说完他麻溜利索的把自己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
我震惊的看着他,心想我只是管他要衣服,怎么变成了他脱衣服?
难道是因为没衣服所以把衣服给我穿?
我脑子里被一堆衣服绕蒙圈了,而那厢老师甩着鸟从桌上跳下来,踩着优雅的节拍,晃着一双大腿rou就挨近了我,怎么?看呆了?
我视线飘飘忽忽的瞄向他身后那一摊衣服,我去穿
了字嘴笨没发出来,我从善如流的收声。
老师和我站在一缸之隔的地方,他眼神莫测了一会儿,然后平淡的开口,你出来。
我说,哦。
迈起一条腿,出缸,再把另一条腿迈起。
我站在缸外看了看老师,见他没什么意见,便冲着他的那摊衣服走了过去。
刚走出一步,突然哗啦一声,我眼前一黑,大量水兜头而下,我吓得抱住头蹲了起来。
等我再睁开眼时,眼前一片黑暗。
?
外面传来老师遥远的声音,你还得在缸里蹲一会儿。乖。
我不解的哦一声,就蹲在了倒扣的漆黑的缸里。
这一蹲就蹲了一天一夜。
期间我没忍住,曾偷偷的坐了一会儿。
我暗暗掰着手指数落,人类真是个虚无缥缈的存在,他们口中的一会儿究竟是多久?
老师把我放出来时,我背对着他噘嘴生闷气。
他转到我面前,我就以屁股为轴转个身,继续背对着他。
屁股rou被摩擦的火辣辣疼,我收回噘着的嘴,疼的呲了呲牙。
一把刀从天而降,插.进我盘着的腿前地板上。
老师的声音从头顶幽幽传来,再转身我就割了你的小JJ。
虽然JJ被他割掉我也可以吃回来,但我还是被他威吓住了。
我琢磨着他这语调这么Yin森,兴许他有不一样的割JJ方法,比如盘成麻花再割,打个结再割,趁我尿尿的时候割
想想就惊悚。
我决定以后都不尿尿了。
反正本来也没尿儿。
我背着他在一秒之内把喜怒哀乐的情绪轮换了个遍,确定面部肌rou足够放松后,我高冷的转过身,睥睨着他以仰着头的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
☆、三
显然我对老师的不要脸程度并不了解,我已经示弱转身坦然而宽容的面对他,却见他交叉双腿,倚靠桌子而站,拉长音说,你转身了
我心里@#*^@%*^@%*@^,我脸上面无表情的藐视着他。
他说,作为惩罚,你让我完整的解剖一遍吧。
说好的割JJ呢?
他笑的一脸坏水,看着我的目光跃跃欲试。但当时我还很年轻单纯,并不知道他笑里藏着的绵绵坏意,还很傻的被迷住了。
所以我顿了顿之后就点头,同意了。
我一边看着他的刀在我身上闪亮的翻飞,一边想,为什么他对我的身体这么有兴趣呢?
为什么他不愿意给我穿衣服呢?
为什么他看着我时眼里装满了月色呢?
我偏头看挡着棉布的窗户,心里第一次满盈了带有不可名状之喜悦的十万个为什么。
但如今我去回想,唯有一个字想送给当时春心荡漾的自己:蠢!真蠢!
我应该擦亮招子啊,我应该看清楚啊,丫就是个喜欢解剖尸体的**啊!
啊!为何我觉悟如此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