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看到古曼童的塑像时就明白过来,他把包有骨灰的符纸从壳里掏出,指指壳的内部,叫他看里面刻着的咒文。
“塑像是一道封印,符能让他成形,但有塑像的限制,他只能是小鬼的形态。”
经阎老板这么一说,叶诚明白了,但明白过来后,他又陷入了纠结。
“难道……所有古曼童都是这样吗?”
“不知道噢。”阎老板摊手,古曼童是泰国那边的特产,他才没心思理会呢。
叶诚回到病房,躺在床上发呆。
年轻男人给他削苹果,叶诚问:“小鬼……嗯,不对,我以前给你取了啥名?”
“忘了。”他才不要那土里土气的名字呢!
“你都长那么大了,还叫你小鬼好像不太妥啊。”叶诚想了想,说,“那我重新给你取一个好了。”
“好啊!要好听点的!”
叶诚揉揉额,有些头疼地说:“嗯……鬼……贵,那么就叫叶小贵好了!”
“……”这有什么区别啊啊啊?!
莉莉进来给叶诚挂吊瓶,朝帅气的叶小贵抛媚眼,叶小贵朝她抿嘴一笑,阳光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圈金色的轮廓,灿烂又夺目。
叶诚扭开头,刚刚有一瞬间,他感觉心脏噗通噗通跳快了几拍……
莉莉挂好吊瓶,留下一瓶子粘ye就走了。
叶诚愣愣躺了一会,忽然坐起来。
叶小贵吓了一吓:“你干嘛?”
“上厕所。”
他一动,手上的血逆流进针管,叶小贵把他摁回去,从床下找来一个尿壶。
叶诚顿时不愿意了,挣扎着要下床。
“别乱动,你的脚还伤着。”叶小贵一脸担心地摆好歪掉的吊瓶,把尿壶放到了床上。
叶诚的脚确实很疼,刚还被叶小贵扶着走了一路,如今那脚踝仿佛要断掉似的。
他只好解裤子,叶小贵帮他,叶诚又不愿意了,他捂着裤裆叫叶小贵转过身,叶小贵简直服了,两人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怎么这会儿就不好意思了?
叶小贵摁着叶诚,一手麻利地帮他剥下裤子,把尿壶放到他腿间。
“爸爸,把腿打开。”
“别喊我爸!”叶诚恼羞成怒。
“……”叶小贵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像一只做错事的大狗狗。
叶诚移开视线,支支吾吾道:“你……直接喊我名字就好了……你都那么大了,喊我爸爸好奇怪啊……”
叶小贵真拿他没办法,俯下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亲:“好吧……诚……”
年轻男人特有的气息吹在脸上,叶诚羞得满脸通红,小腹涨涨,他快要憋不住了,打开腿,任由叶小贵把小诚诚对准壶口。
叶诚闭上眼,躺床上小解实在好不习惯,他酝酿了好一会,那些ye体竟然出不来。
叶小贵亲他,叫他放松不要紧张,叶诚一开始还扭着头躲他,但后来被他亲了一脸口水,也就自暴自弃地当是洗脸了。
叶小贵吻上叶诚的唇,熟练地翘开牙关,叶诚身子一抖,壶里响起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
口沫交融之际,叶诚心里直纳闷,小鬼长得又高又壮,还需要充电吗?
中午有人来送餐,叶诚脸上的红chao未退,那人摸摸叶诚的额头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正在阳台洗衣服的叶小贵探过脑袋,对那人说有他在不必担心。
那人见他面生,问他是谁,叶小贵挺起胸/脯地说是叶诚的儿子。
然后那人看看二十好几的年轻男人,又看看三十好几的叶诚,一脸哇靠禽兽啊的表情匆匆逃离了病房。
叶小贵晾好衣服走进房间,抄起叶诚的刘海,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唔,已盖章。”叶小贵一脸认真地说。
“盖什么章?”叶诚简直拿这个臭流氓没办法,摸他额上的角,“此人有主?”
臭流氓低着脑袋给他摸,嘴里还纠正着:“此人有儿。”
叶诚:“……”
长大后的小鬼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不知是不是因为叶诚的血泡过他骨灰的缘故。
叶诚在房间里闷得慌,说要出去走走,叶小贵找来轮椅要推他,叶诚又不愿意了。
叶小贵拿他没办法,背对着叶诚半跪下地,手往后背拨了拨:“上来。”
“上哪?”叶诚装傻。
“去拿拐杖。”叶小贵说,“房间里没拐杖。”
叶诚趴在叶小贵后背的时候忽然回过神,拿拐杖而已,还用得着背着他去么?
叶小贵背着叶诚慢悠悠地在走廊上走,时不时停在窗边晒晒太阳。
那宠溺的神情,分明写着“此人有主闲人勿近”。
小蝙蝠倒挂在窗台,默默看了一会,展开翅膀飞走了。
热情的研究员们只能远远地围观,目送着叶小贵把叶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