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和一顿教训,然而接二连三都被溪和这里狠捅一下,那里狠捅一下,四五个人,完全没防备,那里见到过这邪门的被抢犯?具是着了道,手脚发麻疼得头皮都一颤一颤的,眼泪哗哗的不受控制直往下流。
什么鬼。
松本仁看到溪和这么几下子周围就倒了一片,吓了一跳,没想到斯斯文文看着秀气又乐天的一个人,动起手来这么狠。
溪和没想到松本仁这么仗义相助,只是脸上嫌弃地说:“你给他们钱干什么啊?以多欺少以大欺小,给他们都是浪费。”说罢,弯腰把散在地上的钱捡起来,递给松本仁。
松本仁膛目结舌地接过溪和递过来的钱,张口结舌:“我……”这……
“总之谢谢了。”虽然没帮上什么忙,但溪和还是真诚地道谢,这年头,热心的人少啊。
松本仁看了一眼周围躺在地上的人,对溪和说:“走吧,我刚好顺路。”
“咦?你家在这附近?”
“是啊,我没和你提过吗?”
“你只说过你家搬到了卿乐附近,倒是没说在哪,原来也在这个街区啊。”
“嗯,往前走几段,就到了。”
“真是巧了,我家也在前面那段。”
“下次你就别走这个巷子了,走另外一条路吧。”
“我本来也是想走个捷径,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从前这里没有这些人的,看来以后只能走大路了,只是大路得多走几步……哎”语气里尽是忧愁,不想多走几步啊,累。
松本仁感觉溪和并不是很怕之前那几个高大的学生,心生疑惑地问道:“你就不怕他们报复你?”
溪和摸着下巴说:“之前只是看书认xue位,还有在身体模型上找位置,现在别人自动送上门让我练手,只好义不容辞的接下了。”
松本仁劝道:“下次遇到这样的事儿,还是不要这么激进,免得被抓住了,打的更狠,寡不敌众啊。”你这样不按常理,我还怎么出场救你于水火之中,还怎么有机会跟你加深感情。
溪和听到松本仁这番劝解,便不再说什么,但他对自己还是信心满满的,对方只要不一下子来二十几个,他都应付得来,就怕人多,自己练的手累。
松本仁没救场成功,还让自己给溪和留下了性子太过软绵不够强势的印象,一点好都没讨到不说,回头又多添了一笔钱给那帮反被教训的几个学生才算了这事,这事儿办得甚是气闷。
但他得把握冷忱不在的这几天和溪和建立友谊,现在总归是有进一步,溪和看来还是蛮感激他的仗义出现,虽然没帮上忙。
溪和自己倒不怕被报复,他怕牵连了松本仁被堵,特意在放学的路上,要教松本仁几招防身用的点xue手。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松本仁一脸感动的接受了溪和的传授。
认真的跟着学了起来。
在溪和眼里,这都是学医最基本的东西,教给旁人也没什么,只要认准xue位,不去戳那几个凶险的地方,伤不了什么的,教训教训就行。
松本仁的认真,无疑是个很好的学生态度,溪和当老师当的很来劲。
松本仁父亲那边就不是那么顺利了,在溪斛那里连连碰壁,不管是金钱还是美人,对方都不为所动,一个方子都没有得到。
万不得已,只好用最下下的计策,收买一些人来看病,然后加重病情,砸了他的招牌,让他在这里混不下去。
溪斛坐在堂上案前为一妇人诊脉,片刻后,一脸平静地说:“女士,还是去大医院看看吧。”
好端端坐着的女人,闻言,扑通跪倒地上,哭着说:“都说您看病下药特别对症,还请大夫救救我吧!”
溪斛非常冷静地给下一个坐到椅子上的病人诊脉,边诊脉边回答地上跪着的女人,也没起身去扶她,“不好意思,你这病,我没看出来是什么,您只能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了。”
“你这什么狗屁医生!病症问都不问,就让我去大医院!就妆模作样的号个脉!”女人看这医生软硬不吃,恼羞成怒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周围来看病抓药的人说:“大家还是别在这里看病了,这人不过是个江湖骗子,我听人说,别人来看病,他一律让人煮绿豆汤喝!一点真本事都没有!”
旁边一个正在抓药的老婆婆一听,眉毛一竖,指着那闹事的女人说:“说得什么狗屁,溪大夫宅心仁厚,医术了得,我儿子那顽症,什么大医院的医生都说没办法治,溪大夫给我儿子抓了几服药,连吃了一个月,好了一大半,现在过去半年了,身体好得不得了,你要是说溪大夫别的不好,我没资格说,你要说溪大夫医术不行,我第一个跟你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别的中药店过来找茬闹事的?!现在有些人真是臭不要脸!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大多数来看病的人都是周围邻里,多年接触下来,溪大夫的医术那是亲眼所见,在他们眼里,那都是应该供起来的对象,那容得了别人说三道四胡天胡地的瞎胡扯败坏一个好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