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政府的房子可真漂亮啊……”溪和改了前面两个字。
冷忱没理会他,按门铃,不多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是家里的佣人洪姨。
洪姨看到冷忱领着朋友来,欢喜道:“夫人早就说了,家里会来客人,快进来吧,这是忱忱的朋友溪和吧?长得真周正秀气。”
溪和脸皮很厚的嘿嘿笑:“洪姨好!”他早就听冷忱说过他家都有谁,自然也知道洪姨。
洪姨关上门,要帮溪和拿书包,被拒绝了,溪和自己放到柜子上,“我自己来,书包我还是会放的哈哈。”
洪姨看溪和大大咧咧,不拘小节,言谈举止很是可爱,笑着让他们去沙发那里坐,自己去厨房忙。
方叶喻端着果盘从厨房里出来,招呼道:“是溪和吧,听冷忱说你们小学的时候就认识了。”
溪和勤快地帮忙接过果盘放到桌子上,“阿姨好,阿姨长得真好看!”
方叶喻觉得这小孩可真有趣,言语真挚,一点都不浮夸,而且被夸漂亮,哪个女人不开心,当下便笑得越加开心,冷忱无脸看。
“来来,快坐下,先吃点水果,晚饭还没好。”
走进来一直在被忽略的冷忱对方叶喻说:“那我带他去楼上参观一下。”
方叶喻点头道:“去吧去吧”然后跟溪和:“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们。”
溪和站起来走到冷忱旁边对方叶喻说:“好,阿姨,那我们去楼上玩了。”
“嗯。”
等到俩小孩上楼了,方叶喻去厨房里跟洪姨聊天。
“这孩子笑得可真招人喜欢,嘴巴甜,性格也好。”
洪姨边切菜边说:“忱忱哪点不好了,你就这么嫌弃他?可没见你这么夸过忱忱。”
“他太没趣了……”方叶喻幽幽地谴责道。
洪姨翻了白眼,她可是小姐从娘家带过来的佣人,跟一般主仆不可比,情谊非同一般,所以翻翻白眼刺两句很是平常。
“这会儿倒嫌弃上了,不是你出去玩的时候说‘我儿子就是省心,独立好啊,我在外面玩着也放心’。”
方叶喻被洪姨说的有些尴尬,摸摸鼻子,默默地出了厨房。
“我去给他们榨点果汁。”
溪和吃过饭,又跟冷忱的爸爸妈妈聊了聊,冷平桥让人开车送溪和回去,冷忱陪着。
走之前,方叶喻热情地说:“要常常来玩啊,冷忱一个人在家也无聊。”
溪和笑呵呵地答应道:“好,会再来的!”
“好孩子,快点回去吧,别让你爸爸妈妈担心。”
“叔叔阿姨再见。”
松本仁今天没能制造偶遇,回家的挺早,松本仁的父亲松本清看到儿子回来,仍是一脸的怒意,松本仁放下背包,看到父亲脸上怒意明显,走过去询问。
“父亲,发生了什么事?”
松本清做什么事从不瞒着儿子,他觉得任何一件事都是锻炼他,促进他成长的机会,“找的人无一点急智,将事情办得一塌糊涂,这招是不能用了,溪大夫是有真本事的人,很得民心。”那些人差点就被警察抓起来这事儿,他并没有说出来。
松本仁在溪和那里也毫无进展,听到父亲的话,不由神色变得灰暗。
松本清看着窗外说:“溪大夫的儿子,你接触下来,有什么进展?”
松本仁摇摇头说:“他有个很好的朋友,认识很很久,感情很深,我难以接近,所以……”所以也没什么进展。
松本清不禁懊恼道:“华国对中医并不是很热衷和信任,甚至有很多民众都觉得这是江湖骗术,不足为信,那么,为什么这些医者不去我们日本发展,那里对中医非常的友好信任,氛围绝对比华国要好上许多,中医——是他们自己不珍惜啊,何必坚持留在对他们并不友好的华国呢?华国官方从未正面的对中医伸出援手。”
松本仁坐在父亲的对面问道:“有多少中医师答应父亲卖给您药方?”
“真正的药方他们怎会交出来,不过是买些无足轻重的方子而已,不过也有几个答应移民到我们日本,我答应他们会给他们很好的生活还有比本国民众更优渥的福利。”
“那溪大夫呢?他没有答应移民吗?”
“除了装病接近,便没有什么方法了,非常的顽固不化,就跟之前的几个老中医师一样冥顽不灵,怎么说都是说不通的。”
“申遗的情况进展的怎么样了?”松本仁最关心的还是这个,他们日本对中医势在必得。
“等把这些中医师在日本安排好,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应该会比较顺利,只是韩国那边似乎也在做申遗准备,但我们必须要坚持,中医是我们日本的。”
“是。”
翌日放学,冷忱看溪和上车后,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儿,去了学校的卫生间,等他再次出来,已经变成了一只眼神锐利外形华贵的双色猫。
他姿态轻松地跟在一辆公交车的后面,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