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饿,真想躺着回去,“你背我吧,走不动。”
就这,还出来旅游呢,上趟山回去就累的要死,今天泡个温泉也没劲,能干点啥,叹气,养孩子的糟心事太多。
“行,上来吧,回去吃完饭,我给你做个全身按摩。”
小体格不扛折腾,以后可咋整,人家姑娘不得嫌弃你光长了个大家伙却没有发动机,恨不能亲自安个马达帮帮你。
边牧趴他背上,歪着脸贴他脖颈窝里,鼻尖碰碰他,吸了两下,嗯,一股烟熏火燎的味儿,嘟囔,“你做完饭得洗澡。”
靠,邵寇缩瑟下脖颈,两手托的更紧,胡乱吹什么气,弄的他心里直痒痒。
“成,回去就洗,你别说话。”
你再说话,我容易直接给你扔下去。
嘿,他又不是哑巴,凭啥不让他说话?边牧彻底趴他背上,两只脚还前后的晃悠两下,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两圈,“怎滴,我说话碍着你啥了,你给我解释解释。”
邵寇是有口难言,脸憋的通红,本来楼层就高,走的步梯,一步一步的都迈的稳当,你说背上的男人一说话,他就得僵一下,得多耗费氧气啊。
“祖宗,等上去再说话不行吗?我万一踩空了,咱俩就都玩完了。”
不会,就多就玩去医院,不会死掉。
两手勒着他脖子,抬起来点脸对着他耳朵,“你要是敢把我摔了,我就拿鞭子抽你。”
我的天,邵寇感觉全身都酥.麻了一瞬,由耳蜗传来的电击着身体的每一处,额头的青筋鼓出来,双腿抖了两下恢复正常,他刚才干嘛不公主抱,省得他作妖,悔时晚矣。
“别说了,你连条裤腰带都没有的人。”
不怼你,真的没动力爬楼了。
边牧想都没想就低头咬他一口,我没裤腰带,我有嘴,照样能治的了你,小样儿的。
这下前边的邵寇不蛋定了,几步窜到楼梯间里,回身给他按墙壁上,两手插在他胳膊窝下,塌着后背顶着他脑袋,语气急促且急迫,“为什么咬我?”
边牧属于斗志汹涌的那种,没觉得任何不对,还在嘴硬,“我就咬你了,怎么了?”
你别忘了,你可已经卖身给我了,我今天就是给你咬下来一块rou都无可厚非。
邵寇眼神一暗,像是鲑鱼游入了大海,终于能在深邃的水下畅游了,就是那种放肆与小鱼间的追逐更有趣。
两个人的呼吸渐渐交缠,视线滞留在不到几厘米的红润的唇瓣上,邵寇的心中正挣扎起伏呢,听见小画家又来了一句,“你还能咬回来啊?”
我能,你不作妖就不会死。
邵寇朝着那中间小舌头直接掏进去,一个冰凉,一个火热,像炎热的夏天突然降的一次急雨,解了燥,又撩动了一池静水。
两个男人的耳边像是充斥满青蛙呱呱的叫声,或者是扑通扑通落水的跳远声,反正都激起了惊涛骇浪。
邵寇是爽的,他梦寐已久的吻,总归是美妙的像小时候吃的果冻,草莓味儿的,然而,他还没等继续品尝里面的蜜水呢,脑海里突然折射出不该有的画面,松开他,转身趴到栏杆上开始呕吐,一声声的痛不欲生。
而边牧也是懵逼的,他还没想好这个臭男人为什么突然顶着他额头,并且强势把舌头塞进他嘴里作乱的这个事实,就听见了他的呕吐声,愤怒之火瞬间就燃烧成不可熄灭之势。
什么意思,他还没说话了,你踏马的倒开始吐起来了,他还反胃呢,冲着他屁股一脚给他踢楼下去,翻滚吧,臭男人。
邵寇稍微觉得好受点了,抬头去瞧,已经没人影了,抹了把嘴,从兜里掏出来房卡,还好,要不然该进不去了。
出去向清洁阿姨借的抹布和拖布,把楼梯间收拾干净了,才犹豫的上楼,他很想就这么的甩下他一个人就走,反正,他的任务已经宣告失败,上级已经下发了通知,说不再调查,另外有任务的时候会再行通知,他已经没有必须要呆在小画家身边的理由,所以,呵,他是,自发的,想要把这份丧权辱国的合同继续下去的人。
刷了房卡进去,客厅里的菜被倒了个干净,小混蛋趴垃圾堆里睡的全身是油,都便宜你了,扫了眼关的禁闭的房门,有点发怵跟他解释,这,怎么说呢,算了,先洗澡吧,给小混蛋收拾好,自己冲澡后换身衣服,站在落地窗前看夜景,星星点点的灯光是无数人的梦想或者幸福,他的呢,很幸运,也在一步之遥的地方。
对面的门吱嘎一响,走出来个能跟冰块媲美的男人,看见他就来气,可是边牧饿啊,他是英雄好汉,胃里空空不利于夜间行动啊。
邵寇连忙狗腿着跑过去,点头哈腰的像敬事房里的太监,“饿了?我马上就给你弄吃的。”
他刚才已经让后厨给做点粥备着,却在男人冰凉的眼神下停住脚步,小画家对他的眼神一直都是掺杂着一股温暖的春风般的柔和,突然这样卸下面孔,换了张面瘫脸,他觉得,心头有点空涝涝的,“你别这样,我可以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