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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撅在那里,一个在死命吹,一个在卖力吸,小小一根烟在我们的双管齐下下,很快就燃尽了。
我放开了抱在胸前的瓦西里的手臂,同时因为吹气儿太多导致大脑有点儿缺氧。我一边扶额闭目让大脑回着氧,一边耐心地劝他道:“两分钟先生,再不上车,信不信我抽你!”但这么有气场的话,我猜他大概听不懂,更不可能领会我那机智的双关语。
瓦西里也因为吸得太过用力,满脸通红,他丢掉手中燃尽的烟蒂,低着头朝大巴走去,路过我身边时,他嘟哝了一句:“我不是两分钟先生。”
他竟然领会了,对此我嗤之以鼻。
我们一前一后登上大巴车,车上的乘客们鸦雀无声,对我们行着注目礼,但当我抬起眼睛扫视他们时,全车的人瞬间都移开了落在我们身上的目光,开始看向窗外或者跟左邻右舍打起哈哈来。
我走到最后一排,调整了一下刚才因为死死抱着瓦西里的手臂而弄得错位的bra,随即坐在全车唯一的五人长座位上。看着瓦西里满脸通红坐在我前面座位,我得意地想:跟我斗,哼!
大巴缓缓开动,三辆车鱼贯驶出校园。我深深松一口气,拍拍两边的座位。不错,到洋山港至少一个半小时,可以躺在后面补一觉了。
我正打着小算盘,车头的崔萌萌站起来了,她一边随着行进的车子摆动着身体,一边笑眯眯地说道:“各位同学,此去洋山港一路上会比较枯燥,不如,我们唱歌吧。”
一路上美妙的“洪湖水浪打浪”吵得我脑仁儿生疼,如果注定要忍受这种折磨,为什么不干脆唱一首最能反映我此刻心声的“大刀向,鬼子们滴头上砍去”?
参观的第一站是洋山深水港,没什么好说的,大家跟着讲解员一路走一路看,拍拍照,吃吃饭,很快就混到了午饭后。接下来大巴又拉着三车人来到陆家嘴,参观了环球金融中心之后,就让大家伙儿自由活动一段时间。
志愿者们各自带着自己的队伍,在滨江大道上随处走走看看。我也带着露熊们离开了大队伍,不对,确切地说,是我跟在露熊们后面,他们几个身高腿长,没走几步路就把我甩在后面了,却丝毫没有要等等我的架势。
我的脚脖子虽然走路不要紧,要小跑还真有点费劲,只好远远跟在他们身后,保证他们在我的视线里。
露熊们路过一个卖藏银的小摊,一身藏族服饰的大姐热情地冲他们招手,他们果然停下的脚步。我远远看见瓦西里蹲下身,从摊子上拿起一件东西,藏族大姐马上举起计算器,似乎是在告诉他价格。瓦西里放下东西,站起身,仰头望天,似乎是在激活云计算。
云计算到底不一般,仅仅三秒钟之后,他就低下头,掏出钱包,大概是准备付钱了……
☆、第7章 土豪萌
“stop!”我的喊声穿过我们之间几十米的距离,瞬间将他们击中,露熊们听见声音,警惕地东张西望。而他们对面的藏族大姐则一蹦三尺高,手脚麻利地准备收摊子。这时,她发现了发出吼叫的是我而不是城管,又瞬间放松了下来,将摊子角重新铺铺好,回到原位坐定,同时埋怨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这丫头,生孩子不说生孩子,下(吓)人啊。”
我以最快的速度移动到摊子跟前,拨开挡在我面前的瓦西里,蹲下身,跟藏族大姐。
我先用犀利的眼神跟大姐打了个招呼,又看了一眼瓦西里准备入手的东西,是一只藏银镯子。我开口问道:“几钿?”(多少钱?)
满头辫儿的藏族大姐摆摆手,示意我,她听不懂上海话。
“howmuch?”我改用英语进行尝试,她立即一副听懂了的表情,将计算器上的数字递给我看。
80,噶巨(好贵)!在万能淘宝上,这东西最多20块。我在计算器上摁了个20,递给她,然后用标准的普通话跟她说:“不卖我就回家淘宝上买去。”
她听到“淘宝”两个字浑身一凛,像听见了仇人的名字,看看我,又看看瓦西里,最终点头答应了。
我心里这个后悔,看来还是说多了,应该说15的。我站起身,对瓦西里说:“20rmb”。他不置信地看着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二十元钞票递给了我。
我蹲下身子,将钱交给藏族大姐。拿镯子的时候,我发现旁边一只藏银的簪子挺别致,跟我晚上演出的节目挺配的,我问价,大姐笑着比出两根手指。
这都什么毛病!我今天看两根手指已经看得够够儿的了。我掏出十块钱,递给大姐,说了一句:“不用找了。”然后随手将马尾绕一绕,用新簪子插住。我扶着膝盖站起,转身将镯子拍在瓦西里手里,说了一句:“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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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陆家嘴的闲逛,三点多钟三车人回到学校,又被拉到校史馆参观。我正百无聊赖地跟在露熊们后面,突然有人拉我,我回头一看,是崔萌萌这个萌货。崔萌萌把我拉到一边,说:“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