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侬晓得伐,那帮俄罗斯帅哥们蛮有钱的。”
“侬哪能晓得了?”我一面问,一面跟美甲师挑了一个跟我的口红颜色很搭的指甲油。
“切,你一点都不留意啊,你看看他们穿的、用的都是什么水准,就晓得啦呀!而且啊,那个瓦西里绝对是个烧包的富二代。他用的皮夹子估计要大几万人*民*币。”
“哇,这你都看得出来,哈结棍(好厉害)!”周语赞道。
土豪萌一脸得意地说:“我的设定可是个土豪啊!对奢侈品能没研究吗?”但马上她又换上一脸忧伤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看来想包养他是没希望咯。”
周语“噗”地一声,笑喷了,而我,则满脸黑线地对“土豪萌”说:“你不装逼的话,我们还是好朋友。”
突然,我想起在机场接他们时候的事,便说道:“不知道他脑回路怎么长的,来上海居然带了老长老长一把匕首,过安检的时候被海关没收了,还想让我帮他贿赂海关要回来呢!”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萌萌说:“有钱人都有被害妄想症来的,我也会随身带着防狼喷雾和报警器啊!”
周语说:“或者,说不定他曾经被绑架过,心里有Yin影,需要大杀器傍身增加安全感!”
“有道理,”萌萌打了个响指,“看来他确实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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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指甲化好妆弄好头发,我们在旁边的小食店迅速解决了晚饭,就跳上了“土豪萌”的奥迪。
看看表,六点半,晚会是七点开始,我们又是最后一个节目,应该来得及。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露熊们会不会趁我不在已经脱离了队伍,自己去活动了。
拐过一个路口,前面居然堵车了,按理说周六应该不会啊,萌萌探出脑袋看看,说:“要命了,居然有交警查酒驾!这才几点啊?”
我们排在几辆车后面,等了一会儿终于轮到了我们。萌萌打开车窗,惊喜地发现这个交警居然非常帅,我和周语对望一眼,无语凝噎。
交警阿哥很随意地敬了一个礼,对萌萌说:“你好,我们查一下酒驾。”
“酒架?什么酒架?我的车上么酒架,我屋里厢(家里)倒有,呵呵。”萌萌一脸笑容地东拉西扯。我就知道,她从来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调戏帅哥的机会。
交警阿哥抬起眼睛看看萌萌,又看看后座上的我和周语,脸上也露出了点笑容,和气地说:“是酒后驾驶。”
“哦,是这样啊,那我没有的,我从来不喝酒,酒心巧克力啊不碰的,呵呵。”萌萌继续卖萌。
交警阿哥不好意思地笑笑,看得出来,对萌萌的调戏他并不反感,甚至还相当受用。但是后面的车子不高兴了,喇叭声响了起来。
萌萌皱着眉头说:“阿哥,侬管管后面的车子好伐啦,哪能手这样勤的啦,车喇叭穷揿,影响市容伐啦!”
交警阿哥正了正帽檐,微笑着拿出一个仪器,说道:“测一下吧,测完就可以走了。”
我也焦急地说:“萌萌你快测测吧,我们还赶时间呢。”
萌萌不情愿地挪挪身体,探出脑袋,对着测试仪器张圆了嘴巴:“啊……啊……”
我“啪”地一下拍在她肩膀上,“你啊什么啊呀,你当这是医院看毛病瞧嗓子哪,那玩意儿是吹的。”
交警阿哥已经笑得花枝乱颤,萌萌这才不好意思地改变了嘴型,对着仪器吹了一口气。
测试结果当然没有悬念,交警阿哥放我们通行,萌萌依依不舍地朝帅交警挥挥手,关上车窗。转脸就跟我们吐槽道:“测个酒驾也要测这么久,他绝对是迷上我了!”
萌萌的车送我到镜湖楼下,我回到房间拿了演出用的东西,就急急忙忙往举办晚会的多功能厅赶。
多功能厅里,晚会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我把东西放到后台,就赶紧跑到舞台边往台下张望。
观众席上,露熊们很显眼地坐在那里,我点点人头,一个不少,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后台,我换上演出穿的衣服,是一件订做的旗袍,对着穿衣镜检视了一下,得意地发现今天在地摊上淘到的藏银簪子居然跟整体装扮搭配得刚刚好。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往手指上缠着赛璐璐义甲,一边看着后台为节目做准备的各国少女们。看来表演节目这种事,果然是女孩子比较踊跃。
几个印度妹纸穿着传统的纱丽,正在准备一只舞蹈,个个都顶着双硕大的眼睛,看上一眼,真是提神醒脑。帝都妹纸们则穿着露脐装,在一边抖着屁股,腰间缀满亮片的带子哗哗直响,看来是要表演个肚皮舞,都是有备而来啊!
最有趣的是五个韩国妹子,一色的白上衣,红短裙,每个人头上还都带了一顶鲜红的头盔,打远一看,就跟五瓶农夫山泉似滴。真不知萌萌从哪里给她们借来的这套奇葩装备。
我刚刚缠好义甲,周语和崔萌萌就风风火火地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