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你不就和他在一起么?”
“嗯是啊,那是谈公事嘛。他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吃个饭叙叙旧。反正你也不回家吃饭嘛。”
看曾柝没什么表情,嘉祎就继续说道:“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刚到家吗?今天累不累?”
“嗯,”曾柝放下杂志,抬手关上灯,“睡觉。”
感觉身边的人靠了过来,伸手进自己单薄的睡衣里抚摸,便下意识抱住了,唇舌相接的时候嘀咕着:“……不是说睡了嘛。”
曾柝只顾闭着眼吻他,“不是就在‘睡’么。”
胸口的突起被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嘉祎敏感地弓起身子,鼻息间的喘息声掩藏不住。关键部位被故意忽略的感觉总是叫人不好受,直到小拆从身边的位置完全挪动到自己上方,嘉祎才忍不住开口:“……小拆,摸那里……”
曾柝在他颈边留恋不走,深深吮吸,明明知道身下人的需求,却还是装作糊涂:“哪里?”
试图用渐渐硬起来的下面磨蹭,却被曾柝压制着。嘉祎一张脸全红了,“呃……嗯,下面……”
衣服已经完全被解开,曾柝的唇游到嘉祎的胸口,色-情地舔-弄着完全挺立起来的ru-头,手却始终停留在腰间,再不愿向下,只是听着嘉祎缴械投降似的央求。
“下次还晚回家伐?”
嘉祎从来不知道,冰冷的男人居然格外在意今天的事,他只好紧紧抱着小拆,“不会了……下次一定打给你……”
懂得学乖,才给糖吃。膨胀的性-器被握住的那一刻,嗓间舒爽地哼了哼。
做足了前戏,被插-入之后便很快就能适应。
被抱到上面的时候有些无措,只听小拆说着:“自己动动看。”
好几天没有做,彼此都不想再做无谓的忍耐。嘉祎硬着头皮动起腰来,由自己来掌控的性-爱虽然羞赧,但却很有快-感。
高-chao涌来的时候,嘉祎喘息着颤抖,被小拆拥进怀里。
如果时光可以剪裁,那么多么希望现在就已是白发苍苍的年纪。
拥抱、做-爱,安心地陪着一个人。
66
‖不论我的身边站着多少人,你总是唯一那个我抱住了就不想松开的肩膀。‖
当曾柝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寒冷。
躺在医院休息室沙发上午休的郑易则,惬意地睁开眯着的眼睛,见曾柝接起电话时说了一句:“对,我是。”之后就是沉默。看不到曾柝的表情,只听得他最后用低低的语气说:“我马上过去。”于是,利索地扣上电话。
“嗯?怎么了?”
曾柝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出休息室,步伐仓促。
打车到那家地段小医院花不了多少时间,可在出租车上却格外心急。午后暖暖的阳光从车窗外射进来,烫地他头皮发麻。
还以为夏天就快到了,他就不会再那么频繁地犯病了。
可今天究竟又是什么状况?
傅嘉祎,你就胡乱贪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还是干什么了?
此刻,曾柝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心急地恨不得这一刻就立马见到他。
在那家医院的急诊室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看起来脸色不怎么好。
急急地走过去,发现在他身边坐着卓逸。
这时候的曾柝无心顾及其他的事,只是停在嘉祎面前,“你怎么样了?”
嘉祎见到他来了,抬起头来,勉强地笑着喊了他一声,但却是真的开心:“小拆。”
“还笑。”曾柝板着脸责备起来,右手却伸过去摸了摸嘉祎头顶的黑发。
再次与卓逸对视的时候,曾柝形式化地打了一声招呼。
现在才想起来,那时候给他打电话的人,听起来应该就是卓逸。
“听James说,是在搞会场布置的时候发现他胆结石又发作了,疼得实在厉害,都快滚在地上了,所以就近找了医院就送来了。”卓逸开口解释了两句,“James在帮忙拿药。”
喔,原来还有个James。曾柝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声。
“医生怎么说?”
“嗯,不可以吃鸡蛋了。”
“你今天吃了?”
“……嗯。”中午休息的时候,在James那里……只不过这一点,嘉祎没敢说出口。
胆结石患者要避免鸡蛋和过分油腻食物,这些都是小拆早早就交代过的。但自己就是贪吃,管不住自己的嘴。见好一阵子没有犯病了,就偷偷地吃了。
小拆叹了口气,凶凶地说:“傅嘉祎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吧。”
嘉祎咬咬嘴,装起可怜来:“好嘛,下次不了。”
无奈现在对着眼前这人可怜兮兮的病人,曾柝脾气再坏也发作不起来了。
这时候,James走了过来,手上提着一袋刚配的药:“嘿,都在这里了。这个一天三次,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