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一身鸡皮疙瘩怎么回事?!
“所以根本不是他欺负我,是我想要被他欺负,心甘情愿的欺负。OK?”简玉郴认真地说道。
宋明的满腔热血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行行!你的事我从来也管不着。不过,要是以后那小子欺负你了就告诉我,看我不整死他!”
简玉郴失笑,“好,一定告诉你。”
宋明站起来打算离开,看了一圈儿睨了他一眼,“行了,赶紧收拾东西吧。为我节约钱的简大经纪人!”
简玉郴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人永远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嗯?口是心非……这四个字怎么挺耳熟的?
送走了宋明,简玉郴松了口气,拿过手机看着屏幕上荆焱帅气的照片,棕色的眸中闪着幸福的光。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深深地吸了一口乡村特有的清新空气。
此时天气明朗,却开始飘着丝丝小雨。简玉郴不由得想起,当年也是这个时候,这样的春雨中遇见了他……
☆、家庭
正当简玉郴收拾好想去现场找荆焱时,电话响了起来。简玉郴看着来电号码脸色一变,犹豫了好久,迟迟没有摁下接听。就在快要自动挂断的一瞬间,还是摁了下去。
“你在什么?!为什么这么久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你爸要死了?!”刚一接通还没来得及放在耳边,对方尖锐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简玉郴脸色发白,手指用力的握着手机,有些颤抖地道:“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怎么了?!你每个月打的那些钱哪儿够你爸的生活?存心想让他早点死是不是?!”女人的话越发难听刻薄。
“我……”
“你快点给我回来!你爸在医院!”女人强势地道。
简玉郴头疼地按着眉心,“我现在……在剧组,赶不回去。需要多少医疗费?我打过去。”
“……”
简玉郴的话明显让她心动犹豫了,但那边似乎有人在催促她,语气严肃。不得已,女人只好道:“你少来这些有的没的,他是你爸!医生让你赶紧回来商量手术!”
“手术?!”这么一来简玉郴觉得似乎真的严重了,问道:“你们在哪儿?!”
“还能在哪儿?市医院!”说完女人就挂了电话。
以往每次她打电话来都是要钱,但应该不会拿爸的生命开玩笑。况且听电话里催促她的声音,似乎真的是在医院。
简玉郴连忙订了一张时间最近的高铁,来不及给任何人说穿上外套就匆匆离去。
简玉郴的家是在R市,坐高铁最快也要三小时。当他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时,一进病房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头被打到了一边,立刻脸上有了清晰的指印,嘴角破了皮,几丝鲜血冒了出来。
“让你赶紧来赶紧来!你倒好,现在才来!你是存心的是不是?!就想你爸死是不是?!你爸现在这副样子,到底是为什么你心里还不清楚?!”
简玉郴擦了擦嘴角的血,久违的熟悉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淡淡地看着眼前满脸怒意的女人。她,就是他的母亲,万芳。准确的说,是养母。
见他没反应,万芳又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你还愣着在干什么?!医生让你去找他!嫌你爸命长吗?!”
简玉郴被推到墙上,顺着万芳指的方向,看他的养父平静的躺在床上,和以往并无两样。只是面色泛着不对劲的chao红,简玉郴僵硬地点点头,把在路上买的水果放在桌子上,转身出去找医生。
养父得的是脑充血,需要开刀将血量排出。只因为他多年植物人,又加上年龄偏大,会有一定的风险,所以需要和家属商量,要家属的签字同意才能进行。
手术室外,简玉郴静静地坐着,两眼看着地面,没什么聚焦。万芳十分焦躁,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坐立不安。
简玉郴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妈你坐会儿,爸会没事的。”
“砰——”万芳一把推开水杯,纸杯落在地上水撒了一地。万芳怒道:“你别给我说这几个字!当年你就是这么说的,可是结果呢?!结果就是你爸从手术里出来就再也没醒过!你这个扫把星!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简玉郴脸色发白,插在衣兜里的手紧紧握住,指甲把rou掐出了血也不自知。他本以为自己去美国的这几年调解的很好,本以为不会再有波澜。但是再次听到这些话,身体还是会下意识地颤抖。
“你不应该把鹿茸给爸一次性吃那么多……”简玉郴干涩的开口。
医生告诉了他,病人之所以会脑充血,是因为一次性吃了很多大补的东西。病人多年的植物人,身体状况是很虚弱的,一下子接受了那么大补的东西,气血一下朝上。才会这样。
“所以你这是怪我?!”万芳尖锐的声音在医院的走廊上带了几分回音,“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些话?!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要不是你平时有的没的寄些那么玩意儿,我会给他吃?我还不是希望他好!”说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