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儿啊。这突然有主了,不得先问问我的意见啊?!动作真他妈快!”
闻言唐柏瞥了他一眼,“人家,为什么要问你的意见?!”
声音不大,却让宋明明显的感觉到,他不高兴了!而他不高兴的后果,遭罪的只能是自己。
宋明正斟酌着怎么把话圆回来,荆焱大步走到他面前,脸色难看的问道:“宋总,你知道简玉郴去哪儿了吗?”
“他是你经纪人,去哪儿了你不知道反倒来问我?”宋明一脸莫名其妙,翻了一个白眼。
荆焱拧着眉头,“我给他打电话不接,问酒店前台说早上九点过就已经走了,可是他却没剧组。”
“许是他有事呗。”宋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虽然说他是你的经纪人,但是总不能24小时围着你转吧?况且玉郴从来不会让人Cao心的。你好好拍你的戏。”
荆焱脸色仍然沉重,但宋明说的很有道理,他从不会让人Cao心的。可是……看着通话记录理拨出的电话,荆焱心有些慌乱。不辞而别,也不是他的作风。
※
漫长的时间过去,天一点点黑了下来。简玉郴依旧保持站着的姿势靠在墙上,双眼无神。一天下来他没有吃任何东西,滴水未进,现在也没心思去管那些。
‘手术中’三个字的灯熄灭,手术室的门打开来。万芳和简玉郴立马冲到医生面前,万芳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了?我老公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眉间带着歉意,遗憾地道:“抱歉。我们尽力了。病人脑死亡的时间太长,身体的许多器官也在衰竭,我们尽力的把伤口开小,能够在病人身体承受的范围内,但是……很遗憾……”
这句话像当头一棒砸到简玉郴头上,彻底愣住了。什么……什么叫尽力了?什么是遗憾……
万芳一把抓住医生,“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抱歉?什么叫遗憾?!你说的我听不懂!我老公呢?!你们还我老公!”
几个护士上前制止她过激的行为,医生无奈地道:“抱歉,我们尽力了。”
“我不听!”万芳挣扎避开她们的牵制,眼睛发红,面色有些狰狞,“你们这群庸医!我老公这么多年了都没事!一进医院你们就把他治死了!”
说着突然想到了一边的简玉郴,冲上去二话不说就开始打他,扇耳光、薅头发,一如小时候一样,一边打一边哭着骂:“我就知道你是个扫把星!当年就是你把他弄成这样!现在又把他弄死了!你没事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干嘛?!你为什么要活着?!你怎么不去死啊!”
万芳情绪彻底崩溃,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对他拳打脚踢。
简玉郴目光呆滞,仍由她打骂,脸上,脖子上全是抓痕,渗出血迹,疼痛侵袭着他,尽然有些解脱的快感。
医护人员连忙拉着她,安抚她的情绪。万芳红着眼眶死死的盯着简玉郴,大吼道:“你去死吧!你给我老公偿命!你去死,你去……”说到一半突然噤声,直直向后倒去。情绪激动而晕倒了。
医护人员赶紧扶住她,旁边就是手术室,连忙送进去采取措施。
走廊一下子安静下来,简玉郴靠在墙上,低着头刘海盖住了他的表情。缓缓地坐在地上,颓废地埋着头。宽阔的走廊只剩他一个人,久违的冷意一点点侵入他的声音,只觉得四周静的可怕,脑子里全是嗡嗡声。
怀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震动着。半晌,简玉郴僵硬地动了动,拿出了手机,接通放在耳边。
“简玉郴你去哪儿了?!你担心死我了知不知道?!怎么一天都不接电话?走也不给我发个消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电话一接通,荆焱焦急地声音就传来。整整一天了,拍了一天的戏都没见他出现过,只要是休息时间就打电话,也不接。天知道在担心的同时还认真拍戏是多么难做到。
简玉郴没有说话,呼吸略微沉重。
荆焱觉得不对劲,急忙问:“简玉郴?!简玉郴你在听吗?你在哪儿?!你怎么了?”
“……荆焱……”简玉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我在。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来找你!”荆焱越发心急,他的声音告诉他,简玉郴不对劲,整个人都不对劲。
简玉郴声如蚊呐地喃喃道:“我……想你了……”
想你,想你下一秒就能出现在身边。
☆、噩梦
凌晨一点,荆焱马不停蹄地赶到简玉郴所说的酒店,房间门虚掩着,荆焱轻声推开门走了进去。没有开灯,里面一片漆黑。客厅很宽,径直走进去就是一面很大的玻璃窗,可以将R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简玉郴坐在窗边,目光平静地直视前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称身,在黑暗里显得孤独落寞。
荆焱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捂住了他放在腿上的双手微微蹙眉,“怎么这样冷?”说着就放到嘴边给他哈气搓热。
简玉郴目光动了动,僵硬地垂下眸看着眼前的男人。立体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