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
袋子跃至顶点后落地,跳动地更加剧烈,一点一点的向沈期他们逼近。一名保镖当即Cao起一根竹竿,抵在袋子上阻止它前进,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竹竿传来,震得虎口生疼,差点撒开手。
眼看着袋子在看不见的力量控制下,硬是往前挤,竹竿随时会有戳破袋子的可能,那保镖只得丢开竹竿,四下里找其它能阻止它的东西。
出于职业Cao守,其它保镖们全都护在雇主身前,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他们连擦都不敢擦,生怕一个疏忽就错过了防御的最佳时机。
眼看着袋子离院子门槛只有一米之遥,众人束手无策,申砚漱拽着沈期的手打算走为上之际,一道矫捷的身影从天而降,手中的木杖狠狠地插入购物袋中,少许的灰尘从破口处散出,袅绕纠缠在木杖周围,隐隐的有嘶哑的怒号声。
“妖孽,还不速速伏法!”
来人一声怒喝,正气无边。
作者有话要说:
☆、昏迷
一道金光闪过,购物袋中空空如也,那张烧焦的人纸人,在嘶叫着扭动几下后,一道火光窜过,消失了。
保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来人步伐稳健的穿过他们,拍了拍雇主的肩膀。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这些时日来,沈期一直高悬的心终于可以暂时回到原位了,他感激的拱拱手,“多谢老道长解围。”
保镖们继续守在四周,无名道长提着购物袋与沈期、申砚漱一道走进堂屋里走下,笑眯眯的说道:“你这儿环境真不错,风水也好。不过么……”他话锋一转,晃了晃购物袋,“也要你们闯过这一关,才能吉星高照、财运亨通。”
沈期问道:“请教道长,此物到底是什么?”
无名道长嫌弃的瞥一眼,“这东西乃是用施了法术的纸人与香灰变出来的,听从施法者的号令,唯有彻底摧毁纸人,才算消灭了它,否则便会无休止的来完成自己的使命。”
“背后果真还是有人,无字书没能告诉我们他是谁。”沈期感到头疼,姓顾的虽然穷追猛打,但是轻易的就被保镖们按下,就让他感觉到无法直接从姓顾的身上得知真相。
无名道长道:“给你们一张黄符而已,自然无需劳动施法者大驾。书没能告诉你们答案,极有可能是因为我和他的法力远高于书之上。不过他恐怕没料想到,你们再三躲了过去,现在还遇上我。说起来,感谢沈先生的一百块话费。”说着,他微微欠身。
沈期摆手,“也是我们求道长帮忙。不知道长是否知道,施法者是谁?”只要知道施法者是谁,
便能查清楚幕后主使,然后这场危机就能结束了。
无名道长捋着胡须沉yin片刻,摇头叹道:“暂时不知,但通过这只袋子上残留的纸人气息,找寻到施法者也不一定。这个人通宵旁门左道,并非善类,老道也想会他一会。”
沈期道谢,“报酬道长尽管开……”
“诶,给我弄几箱好酒就行。”无名老道挥挥手,“钱财乃是身外物,酒才是好东西。”
见老道十分豪爽,沈期点点头,“一定一定。”
无名老道妥善的收好塑料袋,“我还得准备些东西,才能查出施法者。你们二位如果要出门,先戴上这个。”他从随身的口袋里摸出两张黄符,叠成三角形,各塞进一只锦囊里,递给他们,“随身带着吧,多好看。”
“多谢道长。”双双道谢后,他们互相给对方戴上。
无名道长笑眯眯的看着他们的举动,叹道:“如此奇妙的缘分啊,只可惜留下了隐患。”
沈期明白他说的是那本无字书,“道长可有解开之间联系的办法?”
无名道长道:“容老道研究研究。”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隐隐发亮,沈期道:“道长千里迢迢赶来,辛苦了,不如暂且歇下吧?”
无名道长道:“小伙子真懂事,就听你的。”
沈期为他安排好了房间后,终于得以回到卧室暂时歇一歇。
洗过澡,躺在舒软的床上,沈期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眼皮子越来越沉重,他想等申砚漱洗完澡,互道晚安之后再睡,可是居然抵不住忽然袭来的沉重睡意。
申砚漱从浴室出来时看到沈期睡着了,笑着摇摇头,在唇上吻了吻,又在耳边道一句“晚安”,然后搂着他睡下。
这一觉居然睡到中午十二点多才醒,申砚漱打算做好午餐再来喊沈期起床,可是当不小心将床头柜上的车钥匙扫到地板上时,他觉察到一丝不对劲。
沈期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
他俯下///身,轻声唤道:“期期,起床了。”
沈期连动也没动。
他晃几下沈期的肩膀,可是沈期依然没有反应。
申砚漱脸色一白,沈期绝不可能睡的这样沉,他颤抖着手探了探呼吸和脉搏,一切都正常。
临睡前还一切正常,为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