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缜冷哼:“你是马子啊?我泡你?你不觉得自己长得丑,我还嫌你寒颤呢。”
孙天翔嘿嘿傻笑着,晃晃悠悠坐下,“那什么……我要结婚了,你没个表示?随便包个红包,我请你去海岛7日游。”
谷缜叹了口气,他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家伙。常图皓那丫至少还含蓄点,这孙子根本不知道脸长在哪。
孙天翔叼了个烟,吸吸鼻子:“开暖气啊,冷。”
谷缜没了法子打开暖气,盯着孙子,“你有什么话想说的?”
孙天翔缩了缩脖子:“上次我和你说的事,你同意不?”
“哈,我谷缜是给人当小情的人吗?”
孙天翔垂下头,扔了烟,“我知道,我心里明白,你丫就瞧不起我们这种人,别人都这么玩儿就我不能玩?什么道理。”
“要玩找别人去。”
孙天翔也不和人争辩,他脑子有点乱,“你一开始不是和我玩儿,你对我有感情?拉倒吧,咱们就是Cao出来的情分……”
谷缜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想结婚,但不结不成,我骨头没皓子那么硬,人家从小就有志向的,我呢,从小就是这副模样,我过惯了那种日子。你让我变成皓子那样的人,不可能!再说,你是老昕卓那样的人吗?人家有本事有手艺,去哪都饿不死……”
谷缜:“说够了没?难不成你还惦记卓子?就你这个熊样想都别想。你嫌我不好,我还没挑你的理呢!”
孙天翔笑笑,趴在桌面,侧过脸看着谷缜:“老昕卓爷消受不起,咱们才是一对贱种。”
“你说你自己别带上我。”
孙天翔哼哼唧唧个没完:“你不是?你不是你能跟我玩儿,你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丫就是跟我玩。哼,跟着我的那个不是为了钱。”
谷缜冷笑了两声:“成,先给我几百万花花。”
“艹,我被你上还要给你钱?”
谷缜坐在一边,屋里暖气太足,脑子发蒙,他脱了外套,孙天翔哆嗦了下来,红着眼问:“你要干啥?”
谷缜:“干啥都不会干你,我不沾有了对象的人。”
孙天翔咧嘴笑得傻乎乎的,眼神直愣愣地,打了个酒嗝。
“你敢吐,我让你舔回去。”
孙天翔忍了忍,伸着脖子将胃底泛起的酸气咽了回去。
谷缜将桌子并在一起:“诶,今天你睡这,别忘了给我电费。”
“这就要上钱了!咱们这情分……”
谷缜冷笑:“什么情分,要艹才有情分,不艹有什么情分!还说什么情,你认识情这个字?你谈过恋爱吗?”
孙天翔摇摇晃晃站起身,双手搭在谷缜的肩头上,笑得浑身发抖,贴在谷缜耳边喷着酒气:“老子谈恋爱?你甭看不起人,我跟人谈感情,可别人跟我谈的是钱!你别以为我生出来就这样的,我告诉你,老子以前也对人有真心,动过真情的!”
孙天翔说他也曾经初恋过,他和哪位是在国外认识的,那人很好,长得很帅,从N市过去公费留学就读研究生。
孙天翔那时候才十九岁,傻乎乎地很喜欢那个人,猛追了对方大半年才将人搞到手,两人曾经同居过很长的一段时间。
那是孙天翔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他是上面的,但他从来不会违背那人的意愿,强迫之类的事从来没干过。那可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什么好东西都想分对方一半。
那人毕业后想要留在外面,不想回国,还是孙天翔找人帮忙解决了公费留学的后遗症,可谁知就是他出手帮忙惹来了麻烦。
那人一开始也许对孙天翔有过真心,只是慢慢的变了味。那人就职于世界50强的大型公司,里面有位高管一直对那人很用心。
孙天翔那时候只是个学生,因为帮那人被家里的人知道了,家里一度断了他的经济来源。那段时间是孙天翔最辛苦的时光。他没有经济来源,对方虽然有工作但工资收入并不高,两人不得不搬到小一点的出租屋。
孙天翔白天上课,还要去洗盘子洗碗,日子过得苦巴巴的,可想着那人在身边也觉着挺好。年轻二愣青年总想着眼前这个人就是可以走到白头的人。
可那人变心了,工作好,得到上司的赏识,嫌弃比自己小的孙二愣子,没有共同语言了。
分手并不可怕,孙天翔也不是那种分手就要死要活的人,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被三振出局后才知道自己有多傻逼。
趁着寒假回国,孙天翔灰溜溜地回了家,结果家里人拿出一卷录影带给他看,让他说说观后感,这卷带子值不值五百万。
谷缜没有问那卷带子的内容也能猜出那是什么,他只是烧了开水,给人泡杯茶。
孙天翔揉着大脑袋,还是傻乎乎地笑:“我看完了就说不值五百万,五十块都不值。”
“你家没给钱?”
孙天翔摇了摇头:“给什么?他和我在一起就从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