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能上电视啊?”
谢导笑着说:“当然能,不过我得了解一下你们家的情况,你想上电视,得家世清白才行。”
郝大十分忐忑,“什么叫……家世清白啊?”
谢导:“简单地说,就是父母、兄弟孩子都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郝大松一口气,忙说:“这我家世清白着呢,我父母都是种地的老实人,我有个弟弟,上山采药时不小心摔死了。我老婆和孩子都在家待着,没做过什么坏事,连偷瓜都没有。”
贺遂随即问:“你这个弟弟成没成家?”
郝大解释说:“他当时成亲了,娶得就是桂香。不过村里的规矩,过门没一年死了丈夫的,不用守着。她就守满三年改嫁了。”
如果郝二是正常的意外身亡,那这个规矩还算人性。
贺遂就说:“那桂香后来改嫁给谁了?”
郝大说:“这可就话长了,我们后来才知道她克夫,前后嫁过五次,丈夫都被她克死了。要早知道她克夫啊,我们家说什么也不会娶她的。”
贺遂又问:“那你们家一开始怎么娶的她?”
郝大说:“还不是我弟弟那时候死活非要娶?桂香是孤女,父母也是早死了,又没有旁的亲人,娶她的时候,我爹就不愿意,说她命硬。想不到啊,真被我爹说中了。”
贺遂又问:“是你弟弟自己相中了桂香?没有别的人说媒吗?”
郝大:“你可不知道啊,我弟弟那个人主意正着呢,要不是他自己相中桂香,谁能让他点头同意娶?”
他说着摇了摇头,“后来他被克死也不知道该怪谁。”
贺遂和谢导两个人对视一眼,谢导便说:“那先这样,我把你名字记下,等正式开拍了,我让人来喊你。”
郝大急急忙忙地点头,“真是多谢了,两位领导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吧!”他随即冲着后面喊,“孩儿他妈,饭做好了没有?”
谢导和贺遂站起身,说:“不用麻烦了,我们剧组有饭。”
郝大再三留不住,只得将两人送出去。
离开郝大家,在回去的路上,贺遂和谢导两个人又开始分析起案子。贺遂不解地问:“按照郝大的意思,当初也没有人逼郝二娶桂香,那到底哪里有问题?”
谢导想了片刻摇摇头。
回去的一路两个人都低头想事情,没再交流。
直到贺遂推开门的一瞬间,听到有人大声说:“你问过我吗你就知道我不想吃?”
他腾地想到了,连忙叫谢导,“我想明白了!”
谢导也是刚回到房间,被贺遂吓了一跳,又急急从房间里出来,问他:“想明白案子的凶手是谁了?”
贺遂:“……那倒没有。”
谢导有些失望,“那你想明白什么了?”
贺遂:“我想明白了一件事,郝二娶桂香是他自愿的,可桂香嫁他不一定是自愿的啊?”
谢导:“对啊,桂香很有可能是被逼迫的。怎么了?”
这点不是他们两个人已经达成共识了吗?
贺遂:“……对啊。”
他顿时卡住。
谢导便说:“还是得走访剩下的几家,才有可能拼凑出真相。”
贺遂点点头。
吃过中午饭,正是休息的时候。可两天都没有同钟朗联系的贺遂有点心痒,于是自告奋勇地说要去村长家打报警电话。
谢导便让他去了。
村长一家也还没有午休,一见贺遂来,他就十分热情,等听到贺遂过来是为了打电话,他立刻把贺遂领到小小的电话机旁边。村长说:“你试试能打不能,有时候没有信号。”
贺遂便拿起电话机,果然不通。
他又失望地把电话机放回去。
村长安慰他说:“别急,等能打了我去叫你。”
“谢谢村长。”贺遂道了谢,仍然有点提不起Jing神。钟朗联系不到他,不知道该有多担心啊。
村长又说:“真的不用报警,那个胖娃是自己摔死的。也是倒霉,他挑水的时候摔倒了,头磕在石头上,当场就不行了。”
贺遂便知道村长以为他过来是打报警电话的。虽然报警电话也要打,可贺遂此时情绪低落的根源主要在无法联系钟朗上,被村长误会,又无法解释,贺遂忍不住有些羞愧,连忙在心里默念三遍“正事要紧”。
神态恢复正常后,他才问:“那胖娃是死在哪里?”
村长说:“就死在郝二家的自己院子里。她第二回改嫁后,一直住在自己娘家。”
贺遂想到自己在桂香院子里看到的一堆石头,开始在心里猜测是不是胖娃的第一案发现场。
虽然村长说胖娃是摔死的,可他还是觉得胖娃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谋杀。凶手太狡猾了,死了五个人,都没暴露。
也不知道为什么凶手的目标都是娶了桂香的男人。
贺遂又问了一些胖娃的情况,村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