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是没能突破心理障碍,摇头:“不穿。”
顾芳倪看了他一会儿,甩袖就走。
她像是生了姜羡好大的气,开门便出去了,姜羡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她走,心里也不是什么滋味,觉得挺难受,又觉得确实应该这么说,两难时,闫剑跟着坐在他旁边。
“怎么了。”闫剑问他,“顾芳倪跟你吵架了?”
“我也不知道。”姜羡坐在地上拨着自己指甲,他紧张时便会这样,过了好一阵见闫剑还没走,便把事情跟他说了。
“没事,她性子直,过一会儿就好了。”闫剑和闫骁不同,他笑起来温和,姜羡看得便觉得有些安心,点了点头,说谢谢。
约摸着他这模样实在是委屈又可爱,闫剑虽然没谈过什么恋爱,但他最喜欢的就是姜羡这类小男孩,一时心里有些荡漾,鬼使神差地,手掌拖着他的后脑勺,轻轻摸了摸。
姜羡一下子僵住了身体,如临大敌,原本想说的话也都卡在了嘴边。
这时间挺凑巧,正好柳予远从门外进来,他们两个又都是坐在门边,方才做了些什么,一目了然。
姜羡原则上还是柳予远的前小爸,即便未婚夫不在了,但这层关系当初弄得滨海人尽皆知,一时半会儿也去不掉众人对他的印象。
况闫剑又是柳予远的好朋友。
柳予远掀了门帘正要进来,见了里面的场景又退出去,约莫着过了二十来秒才又重新进了门,这时闫剑已经起来去了别的角落,只有姜羡还傻傻愣愣地坐在原地,抬头看着他,说:“你怎么也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柳予远脸色无端有些不好,手上抱了个篮球,看着就是刚打完球过来,他心中有气,把球扔给姜羡,让他接住。
扔球的力道大了些,姜羡接住的同时,身子出于惯性一下子朝后仰,姜羡于是这般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胸前压了一个球,后脑勺有些磕到了硬邦邦的地板。
虽不至于很疼,但也并不好受,姜羡觉得有些累,这几天他过得都很累,想躺在地上不起来,想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柳予远当他是疼的起不来,有些愧疚,上前拉他起来,姜羡起初并不想动,身子拼命往后用力,纯粹把地板当成了床,柳予远觉得这样的姜羡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干脆问他:“你碰瓷啊?”
“没。”姜羡想了想,最后还是随他起来。
“疼不疼?”柳予远自己做错了事,蹲下来问他,“疼吗?”
他这样半跪在地上,语气难得柔得能够掐出水来,因为出去打了球,额前shi淋淋有些汗,半长的刘海斜拨到两边,衬得他五官更加清晰俊朗。
姜羡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法做到正常说话,柳予远几乎把他圈在了一个角落中,气息喷在他的脸上,排练场地没有暖气,但姜羡确实被他弄得掌心微微出汗,竟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柳予远伸手帮他揉后脑勺,姜羡的发质偏软,特意做过的头发凹出蓬松的质感,摸着倒也舒服,姜羡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脑摇头,乖巧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柳:“他抱个球都会摔倒,身娇体弱,我喜欢,我去给他揉揉脑袋。”
☆、第 27 章
柳予远给姜羡揉了一通脑袋就过去找闫剑,姜羡一个人坐在原地,没几个人过来跟他讲话,许是关系都不熟,他也不好硬插进去,只好低头去玩手机。
排练场地是木制地板,有些老旧,场地又极为空旷,各个角落不时都有些谈话声,从四面八方灌入姜羡的耳朵,带了些许的回音,姜羡听了一会儿,都是些听不懂的东西,觉得无聊,干脆又躺倒下来。
他的衣服短,一躺便露出白软的肚子,裤子又是低腰款,看着分外可人,他自己没法察觉,但旁边众人看得清楚。
只是没人想到要提醒他,贾源一直都这样。
柳予远一边同闫剑讲话,一边拿余光去看姜羡,他离姜羡离得近,不过一小点距离,看得也清楚,多看几眼便口干舌燥,他觉得是自己口渴了,便问闫剑要水喝。
“草。”柳予远低头擦嘴,把水瓶还给闫剑,还是觉得渴,难受,让他想要骂人。
他打断闫剑的话,跟他说:“你等一下。”
闫剑奇怪地看着他朝姜羡走过去。
头顶是大灯,灯光刺眼,姜羡一只手搁着眼睛在休息,柳予远走过去时他竟有些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只以为是经过他身边的人,没在意。
柳予远站着看地上的姜羡,看他散在地上的亚麻色头发,和露在外边小而红的嘴唇,唇形完美,唇珠饱满。
他慢慢弯下腰。
柳予远帮姜羡拉衣的动作轻,又帮他朝上扯裤子,这样弄了两三回,总算盖住了一些rou,姜羡迷迷糊糊睁开眼,没弄清状况,看见柳予远后,下意识对着他笑了笑。
“笑什么笑。”柳予远板着脸斥他,“把衣服拉上,影响别人工作了。”
姜羡后来拉上衣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