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死谢罪好了。”
张晋远早听惯了他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的咒骂,不以为意道,“你猜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儿的?你以为你那志同道合的将军是个什么好人么?”
舒忧听罢不做声了,怒火中烧的盯着张晋远,恨不能烧穿这个可恶的人,张晋远捧着他的脸颊,又深又狠的啃了几口,摸着他水淋淋艳红的唇说到,“你那将军,和本王才是志同道合。”
初夏的夜里还是有些瑟瑟,刚被剥去衣服后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片的凉意,舒忧一丝不挂被压在床褥里,身体在挣扎和羞耻中恢复了些力气,于是毫不犹豫环住身上人的脖子,逮着肩膀张口就咬,张晋远痛过一下就轻笑道,“也就你一个,每次都要被你咬上几口。”说罢也不去理会,自顾自伸手到舒忧的双腿间,摸上还软成一坨的阳物揉了揉,再向下,是一处女子才有的花xue,Yin唇还没有情动的打开就被双指强行破入,在花腔里灵活的搅弄起来。
“啊...”舒忧终于松口,皱着眉泄出一声呻yin,“啊...疼...”
“你不就是喜欢疼么?越是疼,越是shi的厉害,”张晋远又插入一根手指,耐心的按揉里面娇嫩的内壁,感受软rou一层层裹着手指挤弄,“舒公子的这张小嘴馋的狠了,想吃什么?”
舒忧最听不得他在床上这些yIn话,自从被这人yIn弄过,身子里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再也不能靠冷水和经书压住,半夜里只是回想起几句,就能摸着下面射的一手shi黏。
张晋远在舒忧不自觉挺腰配合的时候抽出手,半个手掌都沾着yIn水,舒忧不得满足的哼着,两只手都摸下去,一手握着已经竖起来的性器上下撸动,一手按着花唇胡乱的揉弄,充血胀大的花珠探出头,想要被碰又经不得碰,酸楚的情chao从小腹泛起席卷全身,腰肢颤抖,屁股也不自觉的前后摆动着,就像已经被谁插入了正cao干一般,手上不得章法的越动越快,不多时就呻yin的泄了身,绷紧的身子软绵绵跌回床铺里。
张晋远红着眼在一旁看他自慰到高chao,射出的Jingye粘在胸口,有几滴落在嫣红的ru头上,他伸手刮了下来抹在还粗粗喘着的嘴唇上,又撬开牙齿夹住舌头把玩,换来舒忧抗议的呻yin。
“真yIn荡啊,是不是每天都想着我自己玩上几次?”张晋远抬起舒忧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用巨大狰狞的阳物从花珠碾过Yin唇,滑到xue口,轻轻的试探着插进去些许,又抽出来,享受着被xue口媚rou吮咬的快感,再慢慢一路碾压回去,用饱胀的gui头来回挤压高chao后不堪触碰的花珠,惹来身下这人激烈的颤抖,双手胡乱挥着,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靠近,看看越缠越紧的双腿,八成是想挨cao了。
“混账...要做,就快点儿...”舒忧死死的闭着眼,刚刚那一番自渎已经把道德礼仪丢在脑后,和不知羞耻的混账王爷有什么不同,好歹做完了与这两看相厌的恶人分道扬镳。
张晋远身下也到了不能再忍的地步,索性拖着舒忧shi滑的tunrou,把阳物一寸寸插进花xue里,贪吃的xuerou立时簇拥而来包裹住rou棒,紧致到无法言喻,张晋远低头看着自己一点点儿埋进去,兴奋的咬着下唇,再抬眼看舒忧,双手抓着枕边,一副只是进入就要欲仙欲死的yIn荡表情。
“活该每次都被cao晕...”张晋远缓缓吐出口气,俯下身子抱住舒忧,“天朝里谁能比你更欠cao,嗯?”
舒忧也抱住张晋远,咬着他耳朵催促到,“别这样...嗯...都插进来...”说着把双腿夹得更紧,希望能被一下子cao到最里面,实在太诡异了,明明已经被插过许多次了,反而越发渴望被cao透的感觉。
耳边示弱一般的祈求让张晋远再无犹豫,“疼着你还嫌弃慢,不知好歹。”接着便把阳物稍稍抽出一些,而后腰上用力,狠狠的破开拥挤的花腔,gui头碾过rou道里敏感多汁的花心,直接捣进最深处,碰到宫口,只是轻轻碰到了一瞬,就引来癫狂的抽搐,真不知道等会儿cao开了这小口,该是如何的爽利刺激。
张晋远拥着颤抖哼叫的舒忧,上身浓情蜜意一般的耳鬓厮磨,下身却毫不怜惜大开大合的cao干,性器整根抽出,带出一圈艳红的媚rou,再整根捅进去,连着花唇也恨不得cao进xue口里,挤出大片大片的汁ye,凌乱的耻毛刮蹭着娇弱的花珠,一下一下几乎要将薄薄的皮磨破,无处可逃的承受着凌虐的快意,夹在两人小腹间的性器随着被cao的节奏吐出汁水,就像被roujing一下下插出来的一样,将整个小腹都喷的shi漉漉的,任谁也想不到平日里温声待人的酒窖小掌柜会有这般yIn态。
舒忧很快就受不住,本就是高chao后敏感的身子,cao不到两下就能再小死一回,哼哼唧唧的呻yin已经带上了哭腔,若不是一直在和张晋远接吻,只怕是要开口求饶了,明明是被压的十分难受,偏偏就生出一些安稳的感觉来,舒忧蒙着心把头扭开,分开的唇齿间还连着长长一线银丝,眼睛被泪水浸的模糊不清,高高扬起的脖颈和绷起的腰肢都在等待高chao的来临。
舒忧喘的越发急促,张晋远知晓他又要泄身,便把他肿胀的性器牢牢握住,顶端小口被手指压着阻断了绵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