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看懂她的唇语,少女恼怒,跺了跺脚就跑开了。
她风一般的来,风一般的去,她的离开,仿佛带走了房间里所有的阳光。
少年的目光仿佛更暗淡了。
但是女孩很快就回来了,这次手上拿着一张纸一支蜡笔,在地上写写画画,然后把纸贴在玻璃上对少年咧嘴笑。
哥哥,我们去钓鱼吧。
丁冬惊得连连后退,双腿无力地靠在墙上,差点站不住。
她终于看到了少女的脸。
那分明就是她的脸!
更年轻,更明媚,更美好。
她想起来了,哪怕那仅仅是一瞬而过的片段,但已足够她震撼。
她痴痴地望着那个背影,朝他走去,视线逐渐模糊,然后她双手伸出,如倦鸟归巢般在他身后抱住他。
秦渊全身一震,不敢相信地低头望着圈住自己的纤纤玉手,然后听到身后人轻轻说,“我回来了。”
对不起,我迷路了这么多年,终于回到故乡。
你是我的故乡。
此时的秦渊也被这几个字感动着,再也没有比这几个字更能让他感动。
她说她回来了,心甘情愿回到他的人生里,不再飞走。
他的小鸟,终于不会再扑翅离开。
落地窗倒映出他温柔无比的脸,那上面写满迟来的幸福,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回来就好。”
乍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难得的小温馨,秦渊看了一眼手机,掐掉,无奈隔了一会手机再度响起,典型“周景宣”式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风格。
“喂,小美人在你身边吧?让她接电话。”周景宣在电话里连寒暄都免了,一张口就要和他的女人说话。
秦渊不悦,“她跟你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我说秦大少爷,她十八岁跟我疯玩的时候你还在苦哈哈地寒窗苦读呢,这回本少爷过生日,你一定要把小美人带来啊。我说你还玩金屋藏娇这一套啊,家宴你都带去了,这回你可以不来,小美人一定要……”
秦渊不耐烦地掐了电话,耳根清净了,转身对上了丁冬亮晶晶的漂亮眼睛。
“谁的电话?”
丁冬刚才偷听了一点,觉得打来的人很有可能是周景宣。
秦渊并不回答她,见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蹙了蹙眉,“怎么不穿鞋?”
下一秒他就把丁冬打横抱了起来,丁冬“呀”了一声惊呼,面红耳赤地气呼呼瞪着他,双手还是不忘搂着他的脖子。
秦渊爽朗大笑,“那家伙说的没错,我就是喜欢金屋藏娇。”
正在客厅拖地的秀嫂见到秦渊抱着丁冬亲昵地出来,知道两人的隔阂已经全消,也跟着笑弯了眼睛,很识趣地低头乐作隐形人。
丁冬小心地瞥了一眼秀嫂,见她笑意外露,娇嗔地瞪了一眼秦渊,“快放我下来,秀嫂在呢。”
秦渊不以为然,“她会慢慢习惯的。”
丁冬气得拍了他一下。
主卧里,丁冬被压在门背上,被迫承受秦渊热情如火的吻。
这吻愈来愈失控,眼看就要擦枪走火之际,乍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被搅了兴致的秦渊面带不悦。
手机不依不饶地响,丁冬讪讪地放开秦渊的钳制,“我去接电话。”
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是盛匡打开的,在她身后的秦渊也见到了手机屏幕上闪动的名字,颇有占有欲地环住了她的纤腰。
他舔舐她的耳朵,轻轻啃咬,“宝宝,你知道怎么做,对不对?”
丁冬回头与他对视,抿着唇肯定的点了点头。
既然盛匡已经出来了,那么也该是摊牌说分手的时候了。
秦渊满意地吻了吻脖颈处娇嫩的肌肤,养了一段时间,他很满意他的宝贝不再如之前那样又黑又瘦,叫人心疼。
丁冬接通了电话,“喂”了一声。
那头盛匡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兴高采烈,嗓门也一改之前颓废,声音高亢,“丁冬,我终于出来了,宝贝想我吗?我可是想你的很,一出拘留所就给你打电话了,之前辛苦你了,你在家吗?我过来找你,我们好好说说话,好吗?”
腰上那双手勒得丁冬喘不过气来,她转头瞥了一眼身后Yin沉无比的男人,说,“匡哥,我……我早就搬家了,我们约个地方见个面吧,我有话跟你说。”
那头的盛匡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蔫了,他听出了不对劲,“丁冬你要跟我说什么?我出来了,我已经没事了,我保证再不犯错,我的钱也够买房子了,接下来我们就能结婚了,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身后的手撩开了丁冬的裙尾,蛇一般滑到了她胸前那团高耸的柔软,揉捏抚摸,无声地逼迫。
丁冬压抑着喘息按住了胸前不安分的手,咬着牙对电话那头说,“下午三点,我们之前去过的露露咖啡见。”
她啪一下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