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正想要是什么,说是因爱生恨也罢,我气不打一处来,终于爆发了,吼道:“你少对我假惺惺了,我不需要!”
这一吼,刘胖子愣住了,我也愣住了,片刻回过神后,开始责怪自己太过情绪化,这么大声估计外面的人也该听到了,在事态还没更进一步恶化,我夺门而出,往洗手间方向快步走去。
进去洗手间,我也不理会有谁在那,直接打开水龙头,将未退冬末冰寒的冷水泼在脸上。许会儿,我感觉脸冻得难受,方才罢手。可这一冷静下来,我才发现经那一吼,我的胸腔由原本的隐痛变成了阵痛,喉咙也更痒了,相当难受。
瞥了周围一眼,见朱小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我于是向他招了招手,“瑙之啊,我可能是噎到了,你帮我拍下背吧。”
朱小胖答应着,便上前帮我轻拍着背后,拍了许会,我感觉有什么腥重的ye体涌上口腔,我一吐而出。
可,看着这一大滩吐出的红色ye体,随后,我和朱小胖都愣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我是看错了,但是我很确信,这红色的ye体是血。
朱小胖回过神,一时惊讶得说不成完整的话来,我本想叫他冷静,然后帮我叫人来,可我这一说话,嗓子都哑了。且一时没忍住,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这不,刚好就吐到朱小胖这倒霉丫的手上。
所幸,厕所里还有别人,一人出去通知别人了,另外一人则问我情况,我既然还清醒,那么说情况还不是很严重,但是吐血了,所以也不能小看,我于是很快被送入医院。
☆、no.50
进了医院,挂科,经过一番检查,原来我这是食道黏膜损伤,想必和前两天的零食白酒是脱不了干系。不过,我还是深深的松了口气,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来医院的途中,我一直都在想,自己该不会得上什么癌了。
因为算不上什么大病,所以医生开点药,让我注意饮食,吃些清淡的流质食物,也无须住院。只是,这才开工第一天,我就吐血了,无疑给局里带了不少的sao动,估计,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又得厚上那么一本了。再一想,我这也忒背了,怎么每次到竞选副局的时候,总免不了来个意外伤害。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朱小胖说是帮我请了当天的假,休息休息明天再做打算。我郁闷,他也太小题大做了,再者,我在家里也是无聊,还这里不如在局里看看文件嗑时间呢。但是,既然都请了,那就算了,而且,我也怪对不起朱小胖的,这哪不吐,就刚好吐他手上,当时看他眼睛瞪得,估计是得做几天噩梦了。
吃了药,我打开了关机的手机,竟一连串砸来好几个短信和未接电话,发送者与拨打者都出自一家——刘胖子,我愣了下,有些犹豫,是否要回他一下,或是打开其中一个短信。可是,脑海一闪过今天在局里和他的那些对话,我决定还是冷对待,删了所有短信和来电记录,既然要做个了断,就不能再让刘胖子左右自己了。
然而,做完这一系列Cao作后,我竟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翻了翻通讯录,定位到了老王的位置,本想按下的手指又顿住了,我又犹豫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会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但是,我不能再像个小孩一样了,从老王身上索取任何温暖,我应该将自己和他的关系摆明才是。
于是,我放下手机,直接看电视。我记得,当时电视播的是昨天新闻的重播,各种世间纷扰当中,有一则新闻是说侦破了一个毒品老窝,记者浅略简明的说完全事的记过,当中甚至将眼部打有马赛克的嫌疑人相片播了出来。
而当时的我,并没有留以过多的关注,这一眼看去,也只是觉得那张脸有些眼熟,但一时没想不到在哪看过这张脸。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就是这样一件和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事,竟会对我的仕途予以如此强烈的重创,在我的人生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黑色记忆。
那时,对明天噩运浑然不晓的我,还只是想着明天要如何拼搏努力,如何划开刘胖子对我的情绪影响,如何规划自己的未来,就这样在构想中度过了宁静的一天。
直至明天,一切都开始不宁静。
那天,我刚到局里,就被叫到了局长室,这一大清早会有什么事,我不得其解,带着迷惑进了局长室,一眼就见刘胖子身子微微向前倾坐在办公椅上,两手掌的指头紧紧交叉着,撑着头,挡着脸,似乎很无力疲惫。
转眼再看,在他面前还有两个陌生男人,一个四十来岁,一个二十五六岁,明显是前辈与菜鸟的关系,待我走近,他们先是拿出证件,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原来是上边派下来特务员,我当时就有些懵了,他们这些为政府办事的和我这个税务局的小主任有什么关系。
随后,他们又说明了来意,那会我更懵了,就根本摸不着头脑,可当他拿出那几张照片的时候,我终于无可遏止的震惊了。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警方接到举报信,某地一所小型贷款公司窝藏了大量毒品,经过一系列行动,警方很快侦破了该毒品据点,该公司负责人以及一系列相干人士也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