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几个问题,我一一回答,这般配合的完成了问话。
待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天空Yin云密布,所以看不出是中午,拿出手机,开机,又是一连串好几条信息和未接电话砸了进来,还是一样,都是出自刘胖子之手。
我依旧没有回他,也没有打开任何一条信息,只是,有一刹那,我忽然想起早上进去时看到的刘胖子,无助而疲惫,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那个样子,他总是那么Jing力充沛,我在想,他是否是因为担心我才会如此?在他心里,是否还有我的位置存在?那时,被他的手挡住的会是怎样的一张表情。
可我不能为之所动,不能再给他一丝一毫温柔,也不能再怨恨他,不然我将永远无法走出这段Yin影。
然而,这次不同于上次,刘胖子无从得知我的情况,这会,我手机还没收起,刘胖子又打电话来了,我不加思考,挂断,可相隔几秒后,又打了进来,我继续挂断。但是,刘胖子似乎是下死心我不接他就不罢手,重复了又重复好几遍,我终于急了,接听电话,不等他说,先道:“你到底有什么事?非得一直打电话过来。”
电话里很快传来刘胖子焦急的声音:“还有什么事!我清楚你,你是不会干那些事的,快跟我解释解释那些是怎么回事?”
我:“解释?我凭什么要跟你解释!”
刘:“你不跟我说,我怎么能帮你!”
我:“什么?帮我?我有说过我需要你帮吗!”
刘:“我说你能不能别孩子气了,这次事态严重,事情没处理好,没准你还得坐牢!”
我咆哮:“坐牢就坐牢,这与你何干?”
刘语塞了:“这……”
我不知不觉已经哭了,声音开始哽咽:“刘墉义,这事与你无关,你还不明白吗?从那一晚起,我们就该各走各路了,我们已经是不同路的两个人了,不要再打过来了。”
话毕,挂上了电话,我收回了手机,刘胖子也没打过来了,而我嗓子和胸口更加疼痛了,明明医生嘱咐我不要大声说话。
转眼,我这才发现不远处门卫老伯一脸错愕的看着我,估计是被激动吓到了,只不过看我是从审查室出来,不敢过来搭问。我抹了抹眼边的泪,自嘲道:“羞羞啊,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在大街前掉眼泪的。”
就这样,满腹心事的回了住房。
进了卧室,我喝了杯水,身子一倒,直接躺在了床上。在回来的这一路上,我就一直想着是否要给老王一个电话,这个时候,我多么想听到他的声音,纠结许久,我终于下定决心,只是单纯的慰问慰问下应该没关系,这想着我又掏出手机,可按下拨打建的时候我又开始举棋不定。
最后,我竟想出一个特无语的解决方法,打过去,如果十秒内没接,我就直接挂断。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老王这手疾眼快的,居然在我数到七的时候就接通了,而且第一句话就是问:“秉正啊,昨天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啊?不是说要多联系的吗?”
我毫无心理准备,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所幸老王自己回答了:“也对,刚开工的,你应该也很忙。”
我松了口气,回过神,努力笑了笑:“王哥,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那边,老王没有一下子回答,顿了会,才疑惑道:“秉正啊,你声音怎么怪怪的?”
我:“哦零食吃多了,有点上火,小事,隔几天就好了。”
老王:“零食吃多了,嘿你小子都多大了,真叫人不省心,看你这状态,我都不放心把你一人留在那里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动,眼泪又流下了,或许就像老王和刘胖子以前曾跟我说的一样,我是个笨蛋,只要有人关心我,我就会那个人死心塌地的感激,但是,我此刻却那么想当老王身边那个永远的笨蛋,享受着他永远的关心。
情到深处,不能自己,我脱口而出:“王哥,我好想你……”
那边,老王声音又停了会,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语气进而变得严肃,问:“秉正啊,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你跟王哥说说,我没准能帮到你,就算是在困难,我也会竭尽全力。”
我立刻回过了神,自己又失控了,勉强的笑了笑:“瞧你说的,好像我很会闯祸似的,我哪有那么多的事啊!闹你玩的。”
老王:“真成!什么都能闹着玩,不过,我也的确很想你。我们现在才分开两天而已吧。”老王说着笑了起来。
我没心思笑,心已经被老王的笑声填满了。
然而,尽管如此,和老王的这种感觉始终还是和刘胖子的不一样,毫无任何邪念与心跳可言,只有单纯的亲情罢了。隔了会,我们又寒暄了几句,我于是选择了草草挂断了电话,他不属于我,而我,也不会属于他,我们需要距离,不然迟早有一天,我会毁了他。
☆、no.51
转眼,我已经被勒令停职了几天,我的嗓子也差不多恢复了,而我也一直窝在家里,没心情也一直没敢出去,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