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了你的感情,这事我也有部分责任,若不是我一直对他爽约,他也不会……”
我眉头皱的更深,这话完完全全就已经把我定位为离开者了。“我想你真误会了,我是不会离开他的,今天约你来,我也只是想让老刘做出选择,只不过,他还没到……”
赵还是淡淡的,她从手提包里拿出另一封文件袋,“这才是我寄过去的东西,我相信你看了这个,你会离开的。”
我已经将近虚脱了,这又会是什么?
接过文件袋,耷拉着头,我慢慢的撕开,最后同时也将我的心撕成两半,是喜帖,刘胖子和赵月柔的订婚贴。
刘胖子和赵月柔订婚了,我脑子一嗡,乱了!仿佛天都塌了,这算什么,难道她是在骗我吗?不可能,她辞职不正就是为了和刘胖子结婚吗?那我算什么?傻傻的约对方的未婚妻来,让他抉择我和他的未婚妻该选谁。
就这样呆了好大半会,我终于沉不住气,打电话给刘胖子。然而最后,给我的,也只是客服冷冰冰的回复,对方已关机。
这一刻,我怂了,30多年来有生一次竟会如此坐立不安,想起之前说的话,我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逼,居然在两个订婚的人面前纠结不清。这一刻,我是多么希望有一个狠狠地给我一巴掌,将我抽醒。
这般沉默许久许久,直至赵抽出了一张100万支票摆到我面前,道:“嗯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请你收下。”
赵说着并没有等我的意思,起身作势离开,我脑子里忽闪而过朱小胖曾说过的那句话:“爱情本来就是一场赌局,我们只是害怕输掉一切,所以见好就收。”轻轻推回了支票,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便先之离开了。
“不必了,我愿赌服输。”——
☆、no.63
外面还在下着雨,接连几天的雨叫人不得不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拨开云雾见青天,而从咖啡馆出来的我,丢下了伞淋着冰雨的我,想的却是这天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哭呢,那这忧伤的泪,何时才停?
雨势渐大,而我渐行渐缓,任这冷冰冰的雨水将我淋透,也许这样,或许才能冲走那个人在我身上所有温度,也也许这样,那些爱过的记忆和泪水才能一一冲走。
临近停车位,我脚被绊了下,整个人身体一倾,倒在了雨水之中,年末的雨无疑冰的刺骨,再加上磨破皮的膝盖,疼痛与冰冷双双袭来,我终于放声大哭。如此狼狈无助,任我事先如何心理准备,也无法料到是这样的结果。
哭了也不知道多久,我终于感到有所麻痹,这会回神,也才发现,偶尔路过的人会投来奇怪的目光,但却不敢接近。我抹了抹眼前的雨泪混合物,起身,进了车。
我并没有回家质问刘胖子,而是在附近开车瞎逛,我莫名揪心,因为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刘胖子,我该骂他?还是打他?或是求他……
我于是只好机械式的打着方向盘,看水花模糊了车前,想着那些最美的回忆。想到他对我海誓山盟、甜言蜜语,我不由得痴了,然而,正是这一失神,车速竟已经提到最高速,待回神,围栏已然近在眼前,我一惊,连忙刹车打方向盘。
可终究还是太迟,车身冲破围栏,连人带车一齐滚了下去。我一头扎在了方向盘上,车子翻滚,玻璃碎成一小块一小块,在我眼前身上飞舞,划着道道伤痕。
待停止,雨水打在我脸上,我已然失去了任何感觉,看着灰色的天空,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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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它却让我爱上黑夜给我的疼痛。和那个人复合后,我曾问过自己,既然相爱得那么痛苦,那我为什么要如此坚持?
思索片刻,我给自己这样一个答案:即便清楚他女友的存在,但每每看着身边或喜或怒的他,我还是会心存希望,自己和他还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可能,因为那一丝丝的可能,就算前面的路爱的再痛再苦,我也会义无反顾的去爱。
然而,当我知道他们要订婚,那时的我已是无望,我想我们的故事将在此谢幕,而他们的故事,将会是我所羡慕、所憧憬的延伸着。
出了车祸后的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穿着病人服,打着点滴,头上绑着圈绷带。待大夫观察后,不久,朱小胖是第一来看我的,而非刘胖子,我本以为自己会失望,但出奇的没有。
我抱了抱他,从他那得知,我昏迷了已有一个来月,这一个来月,倒是有不少人来看过我,包括老王和刘胖子。
顿了顿,他犹豫了会,说:“哥,那个……刘局长订婚了,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淡淡回答:“我已经知道了。”
他眼睛一眨,讷讷又问:“哥,你不会因为这个才闹的车祸吧。”
我轻轻一敲他头,“我没那么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