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知府又不肯罢休,他怎么去救他?
所以方城仕才着急,一想到这种可能,他的心就揪着疼,人都要癫狂了。
“仕哥…”
“谢谢你这么爱我,但是下一次能不能以你的安全为先?”
“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你原谅我。”
方城仕搂紧他,低声说:“没有下次了。”
他会在少年的身边,跟他一辈子。
祚烨的额头抵着他的胸口。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但在这一刻,沉默却是最好的表达。
方城仕抚着少年的长发,心里无声的叹气。
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方城仕也不可能站在圣人的角度去评价这件事的好坏。
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再来一次少年还会这么选。
而他们要解决的只是一个问题,在某些事情上双方都不要太理所当然。
好在现在他们达到了共识。
......
许典好整以暇地看着“眉眼传情”的未婚夫夫:“这是吵完了?”
方城仕从杨理手里接过碗,听到这话嗤笑一声:“哪那么多事可以吵。”
许典说:“刚刚应该让你看看你那张臭脸。”
祚烨说:“是我做错了事,仕哥生气是应该的。”
许典牙疼地说:“小烨,你前途渺茫啊。”
祚烨看着方城仕,笑了笑不说话。
方城仕把热汤放到祚烨跟前,对许典说:“你少在他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
许典接过小厮递来的饭碗,说:“我明明就是为了他好。”
说到这个,方城仕想起两人在房间的那个吻,红了耳朵,又很无奈。
祚烨却不知道他这会神思旖旎,看他在发呆,便对他说:“仕哥,吃饭。”
方城仕回过神,不顾发烫的耳朵,掩饰似的捧起碗:“吃饭。”
祚烨看着他微红的耳朵,眼中神色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在一楼吃了饭,众人便各回各房。
祚烨是请假出来的,本来下午就应该回学院,可方城仕过来了,他想任性一点,就打算明天早上回去。
方城仕让人送来热水,招呼祚烨去洗澡。
谁知亲过了的祚烨得寸进尺,扒着方城仕的肩膀,沉着嗓音说:“一起洗。”
方城仕那根名为欲望的根差点顺着这魅惑声调生龙活虎起来。
他按着祚烨的手,把他提到跟前:“你还闹。”
祚烨挣开他的禁锢,用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眉眼微弯:“吃饭的时候你想了什么?”
方城仕不知道他居然有注意,一时间有些心虚。
祚烨看着他,笑着说:“你为什么要这么想,明明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方城仕又去捂他的嘴:“我的祖宗,你别说话了成不成?”
祚烨轻而易举就把他的手扯了下来:“行啊,孩子,我允许你大逆不道。”
方城仕忍不住笑了,他抚着少年的脸:“调戏我?”
祚烨说:“是啊,要惩罚我吗?”
方城仕单手搂住他的腰:“准备好认罚了吗?”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对接,瞬息后四片唇就黏在了一块。
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确认过眼神就是火花噼里啪啦。
......
祚烨起来的时候天刚亮了一角,他要赶在山门关闭前回到学院,就必须起早一点。
只是他刚从方城仕的怀里起来,方城仕就睁开了眼。
方城仕打着呵欠说:“我送你。”
祚烨看他还未睡醒,就说:“不必了,你再睡会。”
方城仕没理他,下床穿鞋穿衣服。
祚烨无法,只好随他去。
约一刻钟后,两人从房里出来。
下到一楼,堂中冷冷清清,只有伙计在打扫卫生。
他见到方城仕二人,问了声好,又说:“天时尚早,二位是要去哪?”
方城仕说:“送我弟弟回学院。”
伙计说:“客栈的早膳还未做好,二位要是着急,可到前头去买,那家的包子很不错。”
城仕跟他道了声谢就和祚烨出了客栈。
走到前头,方城仕给祚烨叫了两个包子和一碗豆浆,吃过之后又开始走。
这时的顺兴府大多数人都还在睡梦中,街道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有些是彻夜未归的酒鬼,有些是做生意的商贩,冷清的很。
走着走着,两人的手就握到了一块,方城仕问他:“可会觉得凉?”
祚烨摇摇头:“有仕哥在,我很暖和。”
方城仕说:“可别着凉了。”
祚烨说:“不会的。”
一直到了学院门口,两人的手才难割难舍地分开。
方城仕说:“等多几日我把事办好,你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