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封愚完全被玩坏了,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无意识地呻yin着,爽到意识模糊。在被儿子推进卫生间的时候,射Jing终于结束,尿ye于是不受控制地淅淅沥沥滴落下来,一半洒在厕所瓷砖地上,剩下一半落进马桶里。
在马桶前的时候,他再也站不直身子,俯下身扶住了抽水马桶的水箱,封学宇于是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插入着,一手捞住了父亲shi淋淋的Yinjing爱抚着。
“爽吗,爸爸?很刺激是不是?”他粗喘着,兀自抽插个不停。
封愚浑身颤抖,仅存的理智彻底坍塌。他半闭着眼睛,大张着嘴费力地呼吸,任由突然释放的感觉侵袭着意识与思维,尿意泄尽后依然有层层叠叠的快感拍打着他的身体,Yinjing还没完全软下去就又被儿子Cao硬了。
他失禁了,此时却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羞耻,只是在一轮又一轮的快感中沉浮,思维迟钝,只有身体的感觉是清晰的。
灼热shi滑的小xue像是有意识一样,紧紧地咬着这为它带来极致快感的粗大rou棒,无私敞开着也热情挽留着,越来越多的肠ye泌出,伴随着前端混乱的水渍,惹得封愚的整个下身都shi淋淋的,yIn糜不堪。而从喉咙里泄出的呻yin更是带上了一层缠绵的媚意,每一声叫喊都挠在封学宇的心上,带着摄人心魄的毒。
封学宇红了眼,他扶着父亲的腰,一下一下深凿着,反复问着:“爽吗?爸爸,爽吗?”
“啊……啊……好深……好爽……呃啊……”封愚放低了腰部,手撑着马桶水箱,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儿子的侵犯。可在被进入到特别深的时候,又忍不住想要躲闪逃离,叫着“不要”。
封学宇紧紧抓住了父亲的腰,不给他一点躲闪的可能,每一下都进的极深,他再次按住了父亲的小腹,俯下身子贴着他的耳朵问:“深吗,爸爸?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吗?”
封愚胡乱晃动着脑袋,涕泗横流着胡言乱语,一会儿“舒服”一会儿“不要”地乱叫,高高翘起的屁股时而想要逃离,时而又主动迎合。
性事带来的极致快感让他害怕,他糊里糊涂地想着,不能这样,太不堪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这副情态激起了封学宇的施虐欲,他知道不能欺负爸爸,却总是忍不住想索取更多,他想让爸爸不再害羞不再抵触,完完全全敞开与信赖。
突然他心念一动,伸手捞起父亲的身体,就着相连的姿势带他离开了马桶边,站到了洗漱池的前面,他让父亲的双手撑在水池前,在他身后缓缓抽插着,一手捏住他的脸颊看向镜子:“爸爸,看看你自己,是不是很美……嘶!”
封愚的后xue一阵紧缩,他一抬眼就被自己镜中yIn荡的模样惊到了——眼角与唇边带着水痕,几乎整个身体都成了粉红色,胸前与脖颈处满是儿子留下的吻痕,Yinjing挺立高翘,随着儿子身后的撞击yIn糜地晃动着,其中最让他害怕的是自己的眼神,沉迷却又脆弱,无辜却带着诱惑,闪着欲望的光。他不敢想象这是自己的眼睛,只好慌乱地扭开头,紧紧闭上了眼睛。
“爸爸,看看你自己,爸爸……”封学宇亲吻着父亲的耳垂,每撞击一下都刺激得小xue将粗硬的Yinjing绞紧吮吸,他爽得头皮发麻,固执地捏着父亲的下颚正对着镜子,念咒一般地絮叨,“爸爸,看看你自己……爸爸,你好美……我爱你爸爸,我爱你……”
儿子每一下撞击都准确无误地刺激在封愚的敏感点上,他被Cao得浑身发软,喘息连连,耳边是儿子呢喃的情话和rou体的撞击声,甚至后xue连接处的水声变得愈加清晰,暧昧异常,色欲满满。
封愚害羞地紧闭着双眼,身体的其他感官却因此被放得无限大;他慌乱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又是镜中那色气满满的自己。
封愚再次哭了出来,他觉得自己无处可逃,极致的欲望将他紧紧包裹,他几乎成了性的奴隶,这感觉让他绝望,让他沉沦。
可突然,他捕捉到了镜中儿子的目光。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迷恋、贪婪、克制、疯狂,那样矛盾,可又那样真实,带着欲望,却带着更多的爱意,满到溢出的爱意,像奔涌的激流,像肆虐的风沙。
封愚感到脑内的Yin霾瞬间被驱散了,只剩一片明亮,身体强烈的感觉不再是残杀理智的恶魔,更像是一双温暖拯救的手。
他突然觉得自己被救赎了。
根本没有什么欲望的奴隶,如果他真的屈服于什么,那只是儿子的爱,和自己的爱。
他们是爱的奴隶,却也是爱的主人。
“爸爸,舒服吗?”封学宇与父亲在镜中目光纠缠着,反复呢喃着,“喜欢我Cao你吗?爸爸……你喜欢我吗?爸爸……”
“喜欢……唔!”封愚扭过头,用儿子的唇封住了一声想要溢出的呻yin,也稳住了自己忐忑不安的心。
31.
封学宇把父亲按在洗漱镜前没完没了地做,直到父亲软到腿站也站不住,这才一把抱起他又回到了沙发上。
电视上的GV演得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