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实了,把脑袋钻进了他怀里,开始吸他的ru头,依然是左边的。
封愚呜咽了一声,弱弱地讨饶:“宝宝,放过我,真不行了……”
“我知道的,不做了爸爸。”封学宇把父亲的nai头嘬出一声响,“我就想吃你的nai子。”
封愚被他玩得身体又有了感觉,羞恼地去推他的脑袋:“不……不要……我又没有nai……”
“爸爸,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妈死得早。”封学宇耍赖。
封愚被噎得语塞,不知道儿子为什么总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闻莺去世的时候封学宇已经六岁,早断了nai……可是一想他六岁就没了妈妈,又觉得心疼,只好任由他色眯眯地舔吸自己的nai子。
不能再这么溺爱了,封愚想着,顺手搂紧了儿子的脑袋。
“……”封愚再一次对自己感到无语。
封学宇很激动,啪嗒啪嗒地吃个没完,直到终于玩累了,才含着父亲的ru头睡了过去。
封愚被他玩得不上不下,身体又疲劳又饥渴,稀里糊涂中不知怎么也睡着了。
那天之后封学宇每天晚上都缠着父亲不放,打定主意要在家里的每一处做爱,从厨房做到沙发,从门厅做到阳台,连储藏室都不放过——在小小密闭空间里从背后被压制住的时候,封愚不可抑制地激动,Yinjing变得极硬,后xue未经扩张润滑就变得shi淋淋的,封学宇探进去一指的时候,颇有些讶异地“咦”了一声。
“不要说话!”封愚羞恼把脸抵在墙上,“快……快进来……”
听话的儿子当然不会让爸爸失望,狠狠“敬爱”了他一番。
封愚被每天都被儿子玩得腰酸腿软,一方面想着不能纵欲过度,可又总无法拒绝儿子的索取和身体的渴望,内心很是矛盾。
好在儿子没疯得太离谱,不至于把他做进医院去,还承包了大部分家务。眼看暑假就要结束,再过一周幼儿园就要开学了,封愚想了想,怕再这样会影响工作,只好和儿子商量。
“以后不能每天做,会影响工作,周末再做,好不好?”封愚看着儿子失望的眼神,只好羞答答地补了一句,“周末……周末随便你怎么玩……”
封学宇表情不情不愿:“我就知道爸爸喜欢幼儿园的小朋友多过喜欢我。”
封愚一噎,说不出话来。
大儿子以前总是又酷又冷,现在撒起娇来一套一套的,比小儿子还厉害,他真的抵挡不住。
“那……那你说怎么办吧……”溺爱的老父亲迅速妥协。
“两天一次,好不好?”
封愚思来想去好了半天:“好……好吧……”
讨价还价成功的儿子激动地一下把父亲压回了床上,一阵猛亲:“那说好了!”
“哎哎!”封愚在自己丧失理智之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宝宝,不能在露出来的地方留下吻痕,被同事和小朋友看到不好……啊……宝宝……啊听到没……啊这里不要……幼儿园!幼儿园!”
封学宇深吸了一口气,停了下来,时隔多日再次听到了安全词,他有些不高兴,气鼓鼓三两下剥掉了父亲的T恤,啃上他的ru头:“那我就亲这里!”
封愚觉得,事情又往另个一个方向失控了。
第二天封学宇去上班,封愚在家休息,觉得这几天不光腰和屁股感觉不太对劲,还有个地方尤其不对劲。
他忍着羞耻脱光衣服照了照镜子,看到左边ru头比右边大了许多,红红肿肿的,相当色情,蹭在衣服上的感觉也很糟糕……穿上白T恤后,看到那粒明显的痕迹从衣服上凸出来的感觉就更糟糕了。
封愚思来想去半天,下午出了门,打算买个ru贴之类的东西,却又不知道哪里能买到,兜兜转转进了药店。
“买什么?”店员问。
“就那个……贴……”封愚不确定药店有没有ru贴,也说不出这个词来。
“创可贴?”店员挖出一盒邦迪,“还要别的吗?”
“不……不要了……”封愚红着脸付完钱,揣着创可贴回到家里。
创可贴粘在胸上的感觉更奇怪了,他别别扭扭地忍了一下午,还是撕了创可贴,坐在沙发上揉着胸口无可奈何地叹气。
他在考虑要不以后别再让儿子玩这里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已经不许他留吻痕,是不是有点太过分啦……溺爱的老父亲再次自责起来,这事儿还是怪自己,怪这身体太敏感。
正胡思乱想发着愣,突然门铃叮咚响起,是一份快递,封学宇的包裹。
封愚签收了,茅塞顿开想到:啊,对,可以上网买。
他掏出手机搜索,果然看到很多运动员专用的ru贴,据说牢固又舒适,迅速下单付款。
这时候,封学宇的一条微信飞了进来:“爸爸,物流信息说包裹已经签收了?”
“是有个包裹。”封愚回复。
封学宇:“拆开吧,是给你的东西。”
封愚放下手机,一头雾水地拿过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