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可以了么,一支芥末一般都可以用很长时间了的吧......联想到那样绿幽幽的寿司,有些黑线。
不二:?
回复:哦
将手机放进口袋,想了想家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的冰箱,好像是应该采购点东西了。
抬腿走向临近的超市。
13
拎着几袋满满的东西,走到门口,拿钥匙,插入,转动,进门,无声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听到声音,身体忽然停顿了一秒。
"你回来啦。"这是个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词汇,似乎是隐形的手指,如慵懒的微风,在我心头拨动着不知明的乐音。
眯眼温柔笑着的不二单腿站立着,靠在玄关处,柔和的笑脸似乎将整个简单线条的房间变成另一种我完全不熟悉的感觉。一种让我极其不自在的感觉。
回了一句"嗯。" 回过头关上门,掩饰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不知该如何回应什么的感觉。
拿了一把水果刀和洗好的苹果坐好,开始削苹果。
刀锋贴近些微有些角度,一层皮随着左手的转动滑落。远远没有秋本那家伙削的薄。白色的果rou渐渐露了出来,联绵不断的果皮掉落在玻璃碗里,有些失神,从前,只是从前,我从来没有这么削过那么薄的苹果皮。好似曾经,我削了的苹果大概只剩下几口可以吃,眨了眨眼,把这个念头挥之而去,把苹果递给不二。
他接了苹果,看着几乎看不出削过的痕迹的苹果,笑得很开心:"谢谢。很厉害啊。"
没有回答,看了他一眼,继续削第二只。
他咬了一口苹果,清脆的嘎嘣一声,让我的手不可见微微一动,我皱着眉,控制着皮的宽度一样,匀速地转动,但是,定力仍然不够,三分之一处过薄,不堪承受其余果皮的重量,断了。撇撇嘴,削完了它。
他吃苹果的样子很好看,微张口露出一些洁白的牙齿,然后咬下一口后,抿上。咀嚼时,沾着汁ye的唇微撅,然后微张,下咽。
我皱了皱眉,最近一直有些烦躁,不知道为什么。暗自静心呼吸了几下,然后也吃起了苹果。
不二的作息时间和我一样,都很规律。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发现,他的兴趣大概就是摄影还有养仙人掌,还有古典文学。经常看的书也就是这些方面的,有趣的是,他也很喜欢蒙田和尼采,和我一样。他有时也和我讨论一些关于宗教,信仰,艺术方面的问题。有时观点不谋而合,有时他也会和我争论一下,虽然多数我不太会回应。
过了几天后,我骑车带着他,到他家的公寓里把东西带了些到我和他住的公寓里。
日子还是这么平淡地过着,我没有去剑道和pub,和不二呆在家里复习。大约两周过去后,尽管不二的脚踝已经差不多痊愈,他还是没有搬回去。而我也完全适应了多了一个人的生活,除了不二时不时做出的口味怪异的料理。
临近考试的紧迫对于我和他似乎没有什么影响,在临考前一天,我和他去了学校,准备把学校里的东西带了回来。
我的东西不多,很快就放进了随身的包里,然后就在校门口旁,靠在自行车上。
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校园,心里有种果然还是会离开的感觉,每一次,在某个地方,总是不能停留很长的时间,到了一定的时间,必然的离开难以避免。
离开从小住的别墅区,去了横滨。离开横滨,来到神奈川。离开神奈川,到东京。停留,然后离开,成为了不变的过程。大概只有仁,可以让我一直挂念在心。
似乎,一直不停的离开变成了我的命运。而太多次的离开,让我习惯,然后逐渐演变成本能,停驻在我的骨血里。离开,却忘记了离开的理由。究其原因,大概其中一点点,是因为,想要找到自己吧。找到,我,作为浅川律,活着的理由。
不是说自己多么形于上,如此悲华伤秋。只是,发现自己渐渐失去了活力。已经迷失到了,连简简单单的竹剑,我都已经无法执着地握下去了。这样的自己,太过悲哀。
我能做的,只有舍弃而已。
舍却自己是寻到自己的最好办法。
室利阿罗频
第十四章
入学考试并没有花费我很多Jing力,题目的难度也在预料的范围之内,题型也差不多猜到了。东大入学考试采用的是综合卷,很多知识都囊括其中,但大多数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原本不是强项的古代文学,由于一个月不二的耳渲目染,也不再话下。只有几题专业附加题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明明是实践题的类别,却放在入学考试中,不过大都可以根据常识,专业手法以及给予条件,可以推理出来的。‘
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学生,有几个已经开始检查,很有把握的样子。我也垂眼低首,看着刚刚做完的卷子,对于其他理科类的题目,我几乎有把握不失分,所要注意的是文学题。重复从头至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