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二同居可能性百分之百,气质与手冢相似度百分之七十。"乾贞治翻开笔记本停在某一页读到。
"呵呵,乾的资料普及到神奈川了呢。"不二笑着。
乾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回答:"我只是调查了东大医科报名考生而已,因为我也是。说起来,不二,透露点资料给我吧。"
"啊,乾。我也想告诉你呢,但是。"不二意味深长地微笑,"自己找的资料才有意义哦。"
乾的镜片上闪过一丝光,笔动个不停。
手冢看了看手表,冷冷说道:"不要大意。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
"嗯。"三人一同走出门口,坐上公车。
一片落叶从空中旋转,划出一道弧线,然后悠悠滑落,静静躺在无人停留的街脚。
不论你望得多远,仍然有无限的空间在外边,不论你数多久,仍然有无限的时间数不清。
--惠特曼
第 15 章
In this world, there are only two tragedies. One is not getting what one wants, and the other is getting it.
--Oscar Wilde
世界上只有两种悲剧:一种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另一种是得到了。
退步,向场内鞠躬,然后提着竹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更衣室。
对于剑道,其实老实说,并没有什么天赋,甚至说可以说是笨拙的。无数次重复打击同一个动作,比不上其他的学员几百次的练习。一直支持着自己的那种力量几乎快要消耗殆尽。
不停冒出的汗ye,顺着额头流到鼻间最后坠落唇角,渗入,微带咸味的苦涩刺激着味蕾。
换下hakama,穿上Tshirt和牛仔裤,背上剑,乘上地铁。
正要从后门走进pub时,却听到男人的呻yin,原本我也没有想要管闲事的想法,但是,那个发出声音的人忽然拉住了我进入pub的一间包房。
不正常的脸红,过高的体温,粗重的呼吸,熟悉的呻yin,迷离的眼神。
结果有几种:发烧,过敏,或由人体白细胞抗体吞噬引起的体温上升,或者,LSD类幻药,又或者是春药。
显然这个地点,这个时间,这个情况,还有那人把我靠近他身体的手放置的位置,显然......是最后一种。
想甩掉他的手,却被紧紧抓牢,这个姿势,我完全不能反抗,被那人压制在墙边,吻了上来。
那人显然已经不能抑制药性,开始胡乱动作着,嘴唇也不断游移吸吮。
他的力量不大,但是由于姿势问题,我不能使用力量。
我的动作慢慢移动,慢慢摆脱了他的钳制。皱着眉,酝酿时机,膝盖用力向上猛地一撞,推开他弯腰呻yin的身体,一记手刀砍在他的颈后,厌恶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身体。
拖住他的身体进入浴室,把他扔进浴缸,从他的口袋里掏出皮夹。
打开冷水的龙头,将冷水淋在他的脸上。
冷水在我记忆似乎有让人的神经回复镇静的作用,看那个人的神情似乎也的确是有效的。
从皮夹里抽出他的身份证,忍足侑士。看着他被淋shi的脸,蓝色的头发,俊美的脸,很熟悉,好像是pub里比较有名气的常客,经常带不同的女人到pub幽会,然后不超过几个月就分手。
我看着满脸通红的忍足,微嘲地瞄了他的下半身一眼,看来他也有中招的时候啊。大概是上个月我还看到过的某个痴情少女吧,那个点JUST ONE LAST DANCE的女孩子。
瞄了他一眼,关上水龙头,我也尽人事了。拿了一条毛巾擦干手,扔在洗手台上,走出了房间。
走进pub的化妆室,只有尤哉在,他眯眼笑着:"哟,小siren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哦。"
放下东西,转身脱起了衣服。忽然感到颈间一阵冰凉,回头看,却发现尤哉看着他碰触颈项的手,眼神闪过一丝疯狂。眯眼,抓住他的手,冷冰冰地说道:"你想打架?"
他嘟起嘴,想挣开我的手,委屈地开口:"干什么啦~人家只是想看看你的手比较白还是我的手比较白啦。"
我将信将疑地放开他的手,不再说话。
他递给我今天要换的衣服,瞄了一眼,停顿了一秒,拿在手上。
感觉口有些渴,看到桌上有一杯可乐,我便拿起来,喝了几口。
不经意看着身侧的玻璃,却忽然发现尤哉表情疯狂的拿着一根棒球棍,眼神诡异地看着我,微笑,无声地说到:&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