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适合做学者一般的人,最多广泛地汲取着感兴趣的知识,而无法研究再深刻。但是,我承认这些缺点,并且不去掩饰他们。我,却无法记忆所看到的文字与思想,我记下名家的语句,并不是因为我及有感触,而是我需要这些语句来支持自己的观点,纵使有时候,我连自己写的东西都无法记清。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同时,还有一封秋本的信。信里附上的,是哲学系的旁听证书及教授对我写的论文的评价。看着这些的瞬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错愕感,秋本总是以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我,像是看透了我,然后笑着走开。然后我又在不经意间发现他的痕迹。似乎是知道了我的一切,而我却对他一无所知。
从圣劳lun斯河到蒙特利尔旧城。几天的时间,我走遍了我感兴趣的地点,停留在了库埃群岛。类似田园牧歌式的地域,让我不由想起蒙田,那种隐居式的生活,不二的笑脸,在我眼前一闪而过。看到眼前的一台公用电脑,用读卡器将一些照片email给了他。
之后没有离开魁北克,没有继续游览,而是留在这里的一个高级酒吧里打工。我异国混血的长像似乎在这里很受欢迎,在店里做侍者时也慢慢多了很多客人。所以即使时间不长,老板也愿意让我在店里做着日薪不高的临时工。这里的客人大多是旅游者,属于中高阶层,小费自然给的很多,我自然也愿意留在这里。高中时,没有足够的时间让我去打工,也就没有足够多的钱让我去买笔记本,平常也只能借秋本的,现在,当然已经不是问题了。
旅游季的到来,使得我的小费多得让我有些惊讶,一个多金客人的小费几乎可以买下十分之一台电脑了。算了算,留下以后足够的学费和生活费,大概可以买下一台配置不错的电脑了,看了看签证,时间也已经差不多,告别了热情的老板,我离开quebec到温哥华转乘飞机回到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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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rash of the whole sor and stelr systems could only kill you once.
T.Carlyle
就算太阳,或者银河系毁灭了,你的生命也只能失去一次而已。
轻声地打开门,走进屋子。
一眼便看到了不二安静地坐在阳台里看书,音响放着他最爱的巴赫。
他以一种略带温和的神情看着窗外,阳光从窗外洒到白皙的皮肤上,蒙上一片苍白。时刻微笑着的嘴角在Yin影的衬托下,让人感到一丝宁静,让我感觉到心悸的宁静。
离开的时间,游荡在陌生的地域,一个人的旅行,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仰赖依存的食物,只有母亲的微笑和怀抱才能让我心甘情愿地安静陪伴在她的身边。
完全没有停留的意图,不断地走着,我想看看这个这个我从未清楚地看到的世界。一个完完全全没有触碰到过的世界。不同信仰的人们生活着,不同的阳光,不同的水域,不同的气息,环绕着的,是完全不同的磁力,吸引着我,催促着我离开,走向那里。
而现在,看到不二,我呆呆地站立着,一种奇异的感觉穿心而过。不等我探究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手中的行李箱重重地砸向地面,发出重重的响声。
听到声音,他回过头,看到我,面上露出明显的惊讶,然后露出愉悦的微笑,开口道:"你回来拉。"
没有等到自己的意识反应过来,一句"我回来了"早已脱口而出。
不二定定地微笑着,只是一直以来微眯的双眼微微泄露出少见的蓝色,没有询问,没有埋怨,只是安静地对我微笑.
像是chao汐涨起的海水退回海洋,我被一种长久以来失去且陌生的归属感惊讶到了.
我一向对于太接近的自己生活的人会产生一种不可抑制的厌恶感,还有不耐,特别对于长时间一直相处的人有一种类似于本能的抗拒,但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把不二渐渐纳入了自己的范围,逐渐地,把他和仁都看作是自己的朋友了吧.
他提起了我的行李,走向房间,走了几步,回头眉眼弯弯,说道:"先去洗个澡吧。"
我低声回答后,拿了换洗的衣服后走向浴室。
简单冲洗了一下后,换上牛仔裤,天气热,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就走了出来。
我拿起电话,给秋本打了电话。
"我是浅川。"
"哟,是律阿,怎么拉?"
"谢谢。"
"阿,那个啊,呵呵。
"我要去东京了,房子的钥匙放在你原来放的地方。书的话,放在书房里了。"
"嗯,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挂了。"
"嘟嘟嘟嘟......&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