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诵起来,还有高中两年被秋本督促着背了许多,所以一切的课程学期来还算是凑合。
但是临床医学专业的学生一向是痛苦的,除了要理论,还有解剖课。
有时,解剖课是两个人合作的,比如协作Cao作Jing细的器官,我和忍足也就不知不觉成了固定的搭档,因为除了他没有人能熟练地知道我的意图,除了我也没有人能跟得上他的速度。
秋本看着我和忍足搭档的速度,眼睛放出的光芒越来越诡异,分配给我和忍足的作业也越来越复杂,这样导致了一个结果:我和忍足成了类似对手的搭档。
做完了今天的课题,躏虐完所有的学生之后,他坐在半躺在一具尸体旁,手撑着脑袋,嘴角挂着诡异的笑,眼神放着异光地说:"今天回去的课题就是找到前列腺,并且了解前列腺的作用??至于对象嘛,就今天的搭档好了。好了,下课?"
收拾完今天的刀具,消毒,放好,换下衣服。
抬头看向和我一起整理的忍足,开口:"课题你想在哪里完成?"
他放好东西,一只手勾上我的肩:"我说律啊,我们都这么熟了,你怎么还叫我忍足啊,叫我侑士啦?"
声音微沙像是勾引女人时一样,这个小子,嬉皮笑脸地,已经对名字这件事说了几个月了,我有些无可奈何:"侑士。"
他微愣,然后笑锝开心极了,恢复了正常的声音,开口说道:"四个月十一天,哈哈,我终于让你叫我的名字了,舅舅??你输啦?"
我微皱眉,这对舅侄真是没救了。既然已经把他划在朋友的范围之内了,也知道他也就是这种凑热闹的不羁性格,所以不会生气或不爽。
有些没好气,冷冷地开口问他:"到底去哪里?"
"嗨~嗨~~那就到我家去好了~"他说。
想了想,大概用不了多久, 点点头,发了个简讯给周助,让他先自己回去,然后拿了领好的工具到了忍足侑士的家里。
其实所谓家里,也就是和我和周助住的小公寓差不多的地方,差别就在于更大,东西更复杂而已。
习惯性地把工具放好,换好衣服,带好手套,抬头看他,开口:"开始吧。"
他有些讶意,透过眼镜,同样深蓝色的眼睛微微张大,问道:"为什么是我先?"
我皱着眉说:"今天解剖不是你主刀吗,那现在应该是我先。"
他无语,点点头:"嗯,有道理。"
爽快地脱下裤子,然后转过头问我,嬉皮笑脸地问我:"小律~什么姿势~"
我把旁边翻开的书拿起来,看了看:"理论来说趴着就可以了,秋本说如何跪趴或侧趴着你会舒服一点。"
他僵滞了一秒,然后干笑:"我还是趴着好了。"
看他趴好之后,突然我改变主意了,好像之后还有一个性器官和肛肠检查,索性一起完成好了。
于是开口对他说:"侑士,你还记得诊断学临床实践的几个检查吗?"
他想了想:"是男性器官和肛肠检查吗?"
"嗯,我想今天全做了,之后就找女性的就好了。分开来做,浪费时间。"
他点点头:"我无所谓。"
那就不一样了,他也知道步骤,坐了起来。
第 30 章
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
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
只要人类在呼吸,双眼能视物,这首诗就活着,赋予你以生命。
William Shakespeare, Sonnet 18
看着有些慌乱夺门而出的忍足侑士,我有些莫名其妙,换下塑胶手套,脱下沾了些许白浊ye体的手术服,整理了一下桌面。
看着自己的手指,回想忍足喷射的时候指尖的触觉,微阖双眼,莫名脑中浮想起朦胧气雾中周助的脸。
处理完垃圾,坐了会儿,觉得的忍足可能还要很久才会回来,于是拿了东西我就离开了。
在路上的时候,我想着刚才忍足的反应。
大概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外加被侵犯的感觉吧,我尽量以普通人的角度来思考。在男性手里解放,还是因为自己的前列腺被抚触,就算是以医学的角度还是不免有些奇怪。突然想起来,他好像忘了自己后面也要找的吧。
嗯,算了,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