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喜欢着。
我喜欢他。
是的,我喜欢他。
我喜欢不二周助。
这么多的思绪其实闪过脑海的时间,不过一瞬。
他的唇还贴着我的。微微张开的海蓝,溢着令人心动的温柔,和一丝不知所措。我和他之间距离猛然拉远,他似乎紧张地想要离开。
既然已经明了自己的心情,我又怎么能放他走。伸出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回我的身边,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把他压向我的面前,然后轻轻地吻上他柔软的唇。
轻触,然后微微分开,看着他大睁着的微微shi润的眸,我忽而微笑,无声地说:"好きだ。"
番外3(初稿)
唯一能从一个人那里夺走的只是现在,如果这是真的,即一个人只拥有现在,那么一个人就不可能丧失一件他并不拥有的东西。
Marcus Aurelius
马可·奥勒留
二月十一日
他离开了十一天三小时五十五分钟,其间唯一得到的讯息,只是一百二十八张陌生景色的照片。
很难说有什么样的反应,发现他不在那里的那一刻。
兴许在很早以前就有一种感觉,他不应是那种停留在一个地方的人。
就算是简单的站在那棵树下,那双蓝色的眸仍然看着莫名的远方,全身上下疏离的气息让人有一种离世的错觉。
二月十五日
疏离的感觉,自制的行为,沉默的性格,就算是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他的一切仍然深深得刻在心里,仿佛一闭眼就出现在自己得眼前。
浅川律。
这个名字已经无比深刻地留在不二周助的骨血里,难以剥离。
二月二十日
就算开始只是喜欢的心情,到了此时,已经不能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只是喜欢而已了。
那样因为靠近而出现的悸动,因为被他满怀抱住而产生的满心的喜悦,还有因为被接受而感到的近乎卑微的满足......
二月二十二日
没有焦虑,没有不满,没有悲哀,自己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以一颗宁静温和的心等待着他的归来。
只是想要让他了解,有一个人永远在一个地方守候着他。
二月二十五日
门外的阳光撒在他的身上,几乎一个月的时间,让我的思念疯长,相思欲狂。
你回来了。
这句话已经酝酿了很久,当自己一开启口,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有没有很好的掩饰住,因为我只顾着看他。
终于让他吃到了自己的做的甜点。
还有,他回来了,真好。
三月四日
这可能是一种卑鄙的策略吧,悄悄地利用一切侵入了他的世界。隔绝了他人对律的倾慕,用了些手段驯服了那只突然出现的小猫,故意不买自行车让律载自己,让律叫我的名字,这些,律就算意识到了却仍然默许了,我可以假定他喜欢我了吗?
三月十五日
忍足和律是一个系的。他还和律以前就认识。他和律一直搭档做解剖。
这些事实让我有些焦虑,几乎有些失控地练习网球,不止是因为三年没有比赛导致的空缺,还有莫名的慌乱,对于渐渐远离的律的生活。
三月二十日
坚实温热的背脊,有力结实的手臂,这是许久没有碰触到的律了,紧紧环抱着他。
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多虑,这样专注地看着我的,这样稳稳地背着我的,不是律吗?
握着律的手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四月三日
好きだ。
好きだ。
好きだ。
脑海里只有这句话不停地回想着。
那种近乎不真实的幸福感让我无法思考,神哪,这是真的吗?
如果这是梦境,我虔诚地祈求,这梦永远不要结束......
待续
我要同你一起 上
All changes, even the most longed for, have been mencholy,
for what we leave behind us is a part of ourselves.
We must die to end life before we can enter another.
Anatole France
一切变化,甚至就算是人们最渴望的改变,也是可悲的。
因为那些因为被改变而被抛之脑后的,正是我们自己的一部分。
只有以死亡来终结此生,才能进入来世。
我要同你一起
十指交缠紧扣,微凉的指尖轻触。
较高中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