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赵大人有命,瑶持怎会不敢。"
一路送赵燕君到前院子,瑶持正转身往回走,看见潋君冷笑着站在墙边。
他看向瑶持的目光满是嘲笑和浓浓的恨,他狠狠道,
"贱货,千人压,万人骑。"
瑶持丝毫不怒,微微一笑,冷冷道,
"怕是你潋君如今倒贴也没有愿意Cao。"
说罢,他毫不在意身后潋君恶毒的咒骂,径直往里头走去。
第二章
瑶持受邀为宁国侯府的晚宴演出,除了他的独奏外,原本该是潋君和他琴舞合作,但自从潋君出了事之后,清河馆不得不培养另一个小倌,青央,来顶替潋君的位置。
论容貌,青央不及潋君艳丽,论舞技,那更是差了潋君一大节,不过是勉强顶替潋君的位置罢了,瑶持自然不放在眼里。
宁国侯府在朝廷上权势颇高,自然是众人争着巴结的,这一夜,燕都里大多的王孙公子,达官贵人都给了宁国侯这个面子。
瑶持扫视一圈,竟不见那个赵燕君。
赵燕君向来是贵公子中的佼佼者,要论起风流雅兴来,也非常人能比,怕是又嫌这儿人太多,自个儿找乐子去了。
瑶持气质清冷,但偏偏生得一副好容貌,一手琴艺无人能及,在贵公子中是争相邀请的人物。
瑶持弹了几曲,就坐到一边儿,陪着喝了会儿酒。
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想到弄到手,赵燕君说得没错,他之所以红,就是因为那些个人想要看看,气质清冷的他被压在身下时,会是什么模样。
想到这里,瑶持不由一笑,既然他们要寻的是这种快感,他自然也乐得陪他们玩下去。
身边的男子见瑶持主动为他斟酒,一时竟呆住了,险些就把酒洒在身上。
瑶持见状,轻扬唇角,微微一笑,那男子竟是一时羞红了脸,更引得其他一阵调笑。
这一日,瑶持兴致特别好,往常总是酒到三巡就找个借口先回去,而这一日,一直到宴席结束,才随着其他人一起回清河馆。
也不晓得是不是那个讨人厌的赵燕君不在的关系。
回到清河馆的时候,瑶持已累得不行,草草地沐浴更衣后,他便回房睡觉。
他是清河馆的红牌,住的自然也是最好的屋子。
瑶持回到屋子,关上门就往里头走去,走过长长的纱帘,一直到了内屋。
他刚躺下床,就发现床上有人,他心里一惊,镇定的转过头去看。
不看还好,一看才叫一惊。
躺在他床上的人竟然是赵燕君。
生怕自己看错,瑶持见他睡着,凑进他面前来看。
赵燕君本就容貌出众,少了平日的嬉皮笑脸,反倒是更显风雅。
他刚要把他推下床,竟看到床铺上有血迹。
瑶持冷哼一声,说道,
"赵大人,我的床可睡得舒服?"
赵燕君闻声,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竟是一副刚睡饱的样子。
一睁开眼,赵燕君又恢复了平日面若桃花,玩世不恭的模样。
赵燕君笑yinyin地看着瑶持,明知故问道,
"瑶持相公回来了?"
瑶持冷冷道,
"赵大人怕是巴不得我不能回来,好赖死在我的床上吧。"
赵燕君皱皱眉,打趣道,
"哪会,我还要瑶持你帮我忙呢。"
瑶持嘲讽道,
"赵大人神通广大,我瑶持一个小小的男ji能帮你什么。"
赵燕君哪会听不出他的讽刺,他不怒反笑,
"你看我受了这么重的伤,虽说点了xue道止了血,但总得包扎伤口吧。"
瑶持看向他的手臂,果然上头有不少深深浅浅的伤痕。
"赵大人人缘这么好,怎会弄成这样。"
赵燕君看着受伤的地方道,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明明是好好地走在街上,怎么就来了这么多刺客呢,还好我聪明,找了个地方躲进来。"
瑶持冷哼一声,道,
"清河馆那么多房间,赵大人为何偏偏就爬到我这间来。"
赵燕君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道,
"谁不晓得你瑶持如今在清河馆的地位,这么多小倌里头,你的房间,当然是最大最舒服的。"
瑶持本来句累,也没性子跟他绕,气恼道,
"赵大人,你再不出去我可就叫人了,莫要仗势欺人。"
赵燕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