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答。
潋君道,
"赵燕君既然躲在这里,就一定是因为在外头危险,好歹前些天他也冒险出门去找你,现在他一个人在外头,万一真碰上什么事了该怎么办。"
瑶持冷冷道,
"那与我有何相干。"
潋君直言道,
"那赵燕君虽然嘴巴是坏了点,但真有什么事,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瑶持闻言,心头一震,他虽嘴上不承认,但经过这些日子,他也晓得潋君说的的确不错。
他心中一阵挣扎,嘴里咒骂了几句,还是出了门,潋君见状,也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瑶持回到寺庙的时候,已见不到赵燕君的人,当日赵燕君躲在他屋里时,身上受得伤他也是清楚的,确实是下了狠手。
想到这里,瑶持心里也有些焦急。
整条路来回走了三次,都不见赵燕君的身影,瑶持只得回了清河馆。
一进屋,就见赵燕君笑yinyin地坐在里头,瑶持这才安下了心。
"怎么这会儿才回来,我可饿得慌呢。"
赵燕君一见瑶持,就轻笑着走上前。
瑶持想起先前自己跑了那多路,而此人竟是好好地坐在屋子里,心中自是气恼,他冷嘲热讽道,
"赵大人有手有脚,还要我这个受了伤的人伺候吗?"
赵燕君打趣道,
"要论伤,刚才我被你又打又揣的,难道没伤着吗?"
说着,赵燕君撩开衣襟,果然,原本受伤的地方,此时纱布上又染了血迹。
见瑶持愣在原地不作声,赵燕君走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腰际,笑得玩世不恭道,
"我这个人很好商量,打几下揣几下或是饿个一时半会儿的都没关系,只要你好好补偿我。"
话未说完,就见瑶持一把挣脱开来,冷笑道,
"赵大人既然饿得慌,我这就马上给你准备饭菜去。"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便出了门。
隔了几天后,傍晚,瑶持正换衣上妆准备出门迎客,却听见小童在外头道,
"瑶持相公,有人来找你。"
瑶持问道,
"什么人?"
话音刚落,门已被推开,进门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相貌俊挺,与瑶持有几分相似。
瑶持瞧了他一眼,便吩咐小童下去。
门刚关上,那人就走上前,跪倒在瑶持面前,恳求道,
"哥,你一定要救救爹。"
瑶持皱起眉头,不耐烦地问道,
"又怎么回事?"
少年忙道,
"爹赌钱欠了债,前几天那些人都冲到家里来讨了。"
瑶持懒洋洋地问道,
"欠了多少?"
少年低声答道,
"加上利息,共是一百二十两。"
瑶持闻言,惊叫道,
"又是那么多,我不是叫你们好好看着他,不要让他再去赌的吗?"
少年忙道,
"哥,你也晓得,我跟娘哪拦得住爹啊。"
瑶持冷淡道,
"要钱没有,你叫他自己去想办法,要偷要抢随便他。"
少年一听,焦急道,
"哥,爹哪有这本事啊,再说,你在这里也是顶顶有名的红牌了,光那些大爷给的赏赐,几天就不止了吧。"
瑶持闻言,心中自然是气恼万分,他道,
"胡说,你真当钱那么好赚,你来赚赚看啊。"
少年嘟囔道,
"家里有一个做相公的还不够丢脸吗?"
瑶持闻言,冷笑道,
"很好,很好,你们现在嫌我丢脸了是吧,当初要不是我死皮赖脸地求着老板留下我,还不知道这一家子现在投胎到了哪里去呢。"
少年见他真生气了,忙拽着他道,
"哥,你真不能见死不救啊,如果爹有个三长两短,娘也活不下去的啊。"
瑶持一把甩开他的手,说道,
"你们不是嫌我丢脸吗,那你们自个儿养活自己,自个儿去还债啊。"
少年哽咽道,
"哥,爹也一把年纪了,经不起他们折腾,再说了,要是他们真来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