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到疑惑,一边又不得不被他挑起情欲。
赵燕君打量着瑶持此时的表情,勾着他的脖子让他靠近自己,他的声音在瑶持的耳边响起,就如魔咒一般,直直的深入瑶持的心。
他说,
"这样的瑶持才更令人消魂。"
他说,
"以后不用再这么费劲心计地保全地位了,有我赵燕君这么个恩客,谁敢轻视你。"
后面的话瑶持渐渐听不清了,他只觉得后庭一阵生疼,赵燕君挺直的欲望已经深入了他的身体。
瑶持忍不住呻yin出声,赵燕君的手轻柔的抚摩着他的腰,细碎的吻落在他身上,每一记触碰都让瑶持的身体更加的躁热。
从前的赵燕君不过是一味的玩弄和发泄,而这一次,却是真正的令瑶持也感到欢娱。
"喜欢吗?"
他的声音再一次在瑶持的耳边响起,未等瑶持反应,赵燕君已泄在了他的身体里,瑶持只觉得自己体内一股温热,被硬物充满的快感让他自己也达到了高chao。
赵燕君握着瑶持挺起的分身,他似笑非笑的撮弄抚摩,挑逗着瑶持的欲望。
身体已躁热难耐,忽然,瑶持感觉到赵燕君俯下身,握着他手中的硬物吻在了上面,瑶持直感觉身体一阵酥麻,Jingye泄在了赵燕君手上。
赵燕君抬起手,舌头轻添了一点儿,然后,皱起了眉头。
"味道不怎么样。"
说罢,他扬唇而笑,一双手自上而下抚摩着瑶持的身体,他慢慢地搂向瑶持的背,把他贴近自己的怀里,肌肤与肌肤牢牢的粘在一起,身体的温度如烫烧一般。
"舒服吗?再来一次吧。"
一双眸子满是笑意,赵燕君又道。
第二日中午,赵燕君睁开眼时,瑶持正端着饭菜进屋。
一看到赵燕君刚醒,瑶持就没好气道,
"赵大人真是身娇rou贵,昨儿我就服侍了你一夜,一大早还得端茶送饭。"
赵燕君笑yinyin道,
"怎么?昨夜没弄得你舒服吗?"
瑶持闻言,冷眼一瞪,重重地把饭菜放在了桌上。
脸上虽是神情自若,但瑶持心里却是泛着些许的涟漪,他早晓得赵燕君技术好,但真的温柔地让自己也感到欢愉,却是并不多次的。
吃过了午饭,瑶持就收拾了谱子去前头给教几个小倌弹琴,赵燕君坐在桌边托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瑶持忙这儿忙那儿的。
临出门前,瑶持对着赵燕君道,
"别乱跑,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就会回来的。"
看着赵燕君只是这么笑着看向自己,瑶持轻哼一声,便出了门。
几个少年姿色平平脑子又钝,瑶持费了好半天功夫才教了一点儿。
当瑶持回到屋子的时候,里头已空无一人,他低声咒骂道,
"该死的,不都叫你别乱跑了吗。"
走近一看,他发现桌上放两张银票,一张的数额是自己每日记帐结算下来的费用,而另一张上头正巧是一百二十两。
瑶持见状,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他知道,赵燕君已经走了。
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现在赵燕君抵在他那里的碧玉还系在他身上。
原本他是怕赵燕君偷跑了,又拿回了这东西赖他的帐,所以才整日收在自己身边,而如今,他却是牢牢地紧握在了手里。
仿佛放些日子来的相处不过是一场梦,而只有这块碧玉才是真实的。
外头传来小童催促他出门的声音,瑶持迅速地换了身衣服,收好了银票。
临出门前,他回头又望了一眼床边,再也不会有人坐在那儿笑yinyin地看着自己,也不会有人会跟自己斗嘴吵架,这样,不是很好吗?
瑶持扬唇一笑,却不知这笑容里带了些许苦涩和无奈。
第七章
一连几个月,赵燕君都没有出现过,瑶持虽从未打听过他的消息,但也听到外头传说赵燕君在府里被行刺,事情查出是宋谦所为,皇帝已严惩,而赵燕君这些日子也都在府里养伤。
刚听到赵燕君受伤的消息时,瑶持心头一纠,但想想那人的才智谋略,必然是故意把事情弄大好严惩宋谦。
这么一想,瑶持也放下了心,只是每日夜里回到屋子,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仍是忍不住感到寂寞,仿佛心里头失去了些什么东西,空荡荡的。
齐越一下了朝就出宫前往赵府看望赵燕君,瞧着赵燕君明明不过只是被割伤了皮,却包裹得严严实实地,躺在床塌上,实在是忍不住打趣道,
"燕君,这些日子你可不能出去寻花闻柳了。"
赵燕君佯作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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