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某和自己很像的话,而季美芳,好似也忽略了这点。
这件事没有太影响徐缓的生活,很快就迎来了除夕。
陆莎莎心觉季美芳一家一定特别清冷,提议两家一起过年。季美芳虽然不是个爱热闹的人,但是这些天一直很闹心,一个人容易想太多,也就答应下来。
陆莎莎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虽然比起季美芳曾经在旌安市的日子来说很寒酸,但是却是人家真的用心了。
以前两家人做街坊邻居,拓岚家就要比徐缓家优厚一点,毕竟拓岚家还有一个赚钱的顶梁柱,而徐缓家就完全靠着妈妈一个人撑。
两家人一起开开心心地吃饭看春晚,聊天唠家常。话题大多围着孩子打转,徐缓不想看见被几个大人指指点点,便给拓岚投去一个目光,拓岚恰好也是这个心思,二人一拍即合。
拓岚起身,“爸妈,我们吃饱了,出去玩玩。”
随后拉着徐缓还有任老师一起出了家门。
留下三个大人,开始讲些大人间的事情。
陆莎莎凑近季美芳,“前几天早上镇上闹事了你知道吧。”
季美芳点头。
陆莎莎不忿,“听说又是那混蛋出来闹事,点名辱骂唐警官。你说唐警官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被这么一个混蛋……”
旁边的拓北齐扯了扯她,示意她少说两句。陆莎莎瘪了瘪嘴,不说话了。
可憋了没多久,乡里人说闲话的特质就暴露了,“芳芳啊,缓缓都那么大了,你还不打算告诉他?”
季美芳沉默,电视里热热闹闹的春晚似乎传不到她的耳朵里,她默着脸说:“没那么简单。”
陆莎莎和拓北齐相视,虽然听不出话里话,可也不敢再管别人家的闲事,都识相了闭嘴,绕开这个话题。
陆莎莎生硬地岔开,“拓岚这小子都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出去撒野。”
三个人真的就在外面撒野呢,像没长大的孩子,和隔壁邻居家十几岁的小孩玩到了一起,相互擦炮比响声,扔进水里看谁的是闷炮,埋在土里看谁的泥土飞溅得高。
徐缓递给任颉书一个火柴棒一样长的擦炮,“你来玩个?”
任颉书拒绝,并绕开了他们。
徐缓:“……”
徐缓也没心思玩擦炮了,颠颠儿地跑过去,把小脸蛋往任颉书的肩膀上一凑,“我说任老师,你是不是怕呀?”
任颉书作为一个高科技制造的身体,嗅觉听觉视觉都相当敏感,而炮仗的声音本就不好听,厌烦也是应该的,他完全找不到乐趣所在。
徐缓促狭地看他,又把他往河边拉,“教你一个好玩的办法。”他把一个稍微大一点炮仗擦亮,然后往河里一扔,等了一会,河中央受到炮仗的力道,啪一声飞溅起数米高的水花,哗啦哗啦,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怎么样,好玩吧?”徐缓欣赏完人工喷泉,看他。
任颉书:“……”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果然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他完全琢磨不到任老师的笑点。
十二点将近,乡里人主张守岁,几乎大半个巷子的人都还没有睡觉。
十二点一到,全巷子都放起了烟花。烟花和其它花儿一样十分美丽,由于转瞬即逝,就更加增添了它惹人珍惜的美色。
拓岚在河那边也在放烟花,一朵硕大的烟花在徐缓和任颉书的脑门上绽放,美不胜收。
乘机,徐缓一把抱住任老师,脸埋在任老师的颈脖子间,嗡声说:“新年快乐,任老师。”
头上的烟花还在一茬接着一茬,任颉书回拥,把徐缓拥得更紧,不懂什么是新年,却感受到此时此刻的快乐,“新年快乐。”
两个人腻歪了好一会,徐缓才不舍地把头从任老师的颈脖子间拔/出/来,幽幽地看他。
“我觉得我妈有事瞒着我。”徐缓突然开口。
任颉书疑惑地看他。
徐缓继续说:“我爸死之前,我妈还好好的,都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一切都在她说回家收拾东西开始,她才发病的,我总觉得这段时间,她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任颉书问:“要我帮你查吗?”
徐缓点点头,“嗯。但是你不要被发现了,毕竟她对你有些芥蒂。你就去她房间,把那张锁在箱子的照片拷贝一份给我看看。”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按照习惯是要走亲访友的。任颉书面生,不太方便去拜年,徐缓就将他留在家里,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带着妈妈从巷子里第一家开始走起。
等季美芳走后,任颉书按照徐缓的要求,悄悄进了季美芳的房间。床头柜子是上锁的,撬开容易被发现。任颉书虽然是高科技,但还不至于具备透视眼的功能。
箱子挺大,刚好能够蜷缩一个成年人。常年被锁在这里,木质都有些老旧了。任颉书把箱子搬起来,在角落里找出了一个洞,应该是被老鼠啃的。任颉书将箱子放好一个角度,把眼睛凑到洞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