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散落在床单上,让空气轻抚著爱德裸露的胸膛。
柯尔打量著爱德的身体,目光从双眼往下移到上半身,最后在皮带下的部份游移著,他舔了舔嘴唇后脸转回爱德的脸。’他们全都想要你,’柯尔嘶哑的说,’而我最同情的就是马斯坦。他对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在你和别人做的时候看著、等待著。或许偶尔会轮到他,但我见过他注视著你的样子—炽热的渴望。虽然这麼说,但我也不能怪他,因为在他面前的是长成这样的你。’
入迷似的伸出手,他捉住爱德的下颚,手指染上铁鍊下伤口的鲜血。在爱德别过头试图逃开的时候他的瞳孔中闪出怒火,加重手中的力道,让爱德觉得自己的脸像要被捏碎一样疼痛。柯尔的拇指在爱德的下唇上来回摩娑著,好像无法自制的在乾燥的皮肤上留连著。
在那一刹那间,爱德改变策略然后发动攻击。他猛的回过头来,无视脖子上被勒著的疼动让自己的牙齿深深陷进柯尔的拇指,感觉到柔软的血rou被坚硬的骨头撕裂。他的嘴里充满了锡的味道,但他并不在乎,只是用尽全力的咬著不放,看著那混蛋的脸因痛苦而扭曲。
他没有尖叫,将声音憋在体内的同时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冒出来,而他的脸也转变成一个丑陋的紫姜色。柯尔用另一只手推著爱德的脸,在他的脸上乱抓著试图要他松口。一段时间后他终於放弃徒劳无功的举动,转身在桌上的银色器具堆里摸索著然后拿起一个东西。毫不犹豫的,他将它重重的插(请不要让我不能发帖)进机械铠和脆弱皮肤的交界处。
那是个经过考虑的行动,让爱德在针尖似的利刃戳中神经和金属的交接处时不由自主的拱起背,整著脊椎痛苦的抽搐著。他放开了柯尔的手指,感觉到它滑出他的嘴重获自由,然后听见男人愤怒的喘息并抱住受伤的手。
金属武器还深深陷在爱德的肩膀里,而他在不断袭来的痛苦中将眼睛张开一条缝,看见它从自己体内突出一截,形成一幅Yin森可怖的景象。他的双臂被铐在头顶上,而他觉得那个尖锐的东西好像正卡在骨头和坚硬的金属中间。伤口没有流多少血,但那不能代表任何事。就算在一瞬间的慌急中柯尔还是很清楚他在做些什麼—知道如何给人带来最大的痛苦,而在爱德看著,咬紧牙关,心脏砰砰跳著的同时,将军伸出血淋淋的手掌抓住突出的末端,缓缓的转动著。
‘这不算什麼,’他平静的呢喃著,和爱德急促的喘息和挣扎形成强烈的对比,试图从喀滋作响的声响中逃脱。鲜明的痛感充斥了神经,明亮的光芒将所有其他感官全都掩住。’曾经有人跟我说机械铠手术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但我相信我可以推翻这个说法。’
最后他总算将那个鬼东西拔了出来,让爱德虚弱的倒回枕头上,咬著自己的嘴唇并试著忽视额头上密布的汗水。恐慌正在渐渐升高,而温暖的房间突然变得令人窒息,充满著烧着炭火和柯尔唇边酒Jing的气味。
他几乎可以闻到男人的兴奋,从他身体轻微的颤抖看的一清二楚。同时,柯尔将一截乾净的绷带绕在他的拇指上。他的动作就好像是认为受伤不过是个职业伤害,一件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说他对爱德的攻击有什麼反应的话,比起烦躁愤怒,他看起来更像是满意的,而爱德在明白事实的同时发出一声微弱的痛苦啜泣声—他的动作正是柯尔所期望的。他要的的不是一个甘心束手就戮的受害者,而是一个需要征服的挑战。
他反击的越多,柯尔就会更享受,但他又有什麼其他的选择?乖乖躺下让柯尔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是个不可能的选项。爱德知道他不能什麼也不做的就这样让将军强暴他。为了不让那发生,他什麼都做的出来。他只能是罗伊一个人的,不是任何其他人的,而他绝不会让柯尔把那个夺走。
转头望向他的肩膀,爱德以为他会看见一个冒著血的伤口,但那里只有六个殷红的、像针孔似的小红点和皮肤底下一块快速扩张的瘀血。在柯尔以嘲讽的声音开口低语时他猛的抬起头来,露出牙齿恶狠狠的吼叫著。’我可不想毁了我的游乐场。’
‘我才不是你的性爱玩具!’他的愤怒只让柯尔脸上的笑容扩大,而爱德在男人温暖的指尖抚摸著他刚刚造成的伤口时瑟缩了一下。手指重重的压在伤口上,造成更多让他眼前发黑的疼痛。
‘不是我的,但却可以是别人的?’他低声的说,手指往上滑到爱德的脖子上,描绘著黏稠血ye下的伤口,无视爱德挣扎著想要远离的行动。’反正那也不能持续多久了。在我完工之后根本没有人会想要挑战我的所有权。’他耸耸肩,在爱德再次试图咬他的时候快速的把手缩回,反手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作为惩罚。’我希望马斯坦有告诉过你不能咬重要的地方。我可是准备了许多需要用到你的嘴的计画。’
‘你给我试试看啊!’爱德嘶声说道,露出染血的牙齿冷笑著。’你就他妈的给我试试看。如果你把你的东西放到我身边的任何地方,我绝对会让你希望你生为女人!’
柯尔冷酷的双眼笔直的瞪著他,然后转身走到炉火边。’你真的是头肮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