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选择用火焰鍊金术。’他停顿了一下,用一块布擦擦手并再度拿起桌边的饮料。’你觉得他是怎麼样的一个人?’
‘至少他没有懦弱到不敢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爱德用沙哑的声音勉强的说,努力的让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试图让破碎不堪的头脑重新运转、去思考疼痛之外的事。他想要抱住自己的脚,把它泡在冰水里并将剧烈的刺痛抹去。
全身酸痛著,好像每个关节都被怪力拉扯过一样。紧绷的肩膀悲鸣著,而侧面接收著一大堆混乱的痛苦信号。连他的tun部和背部都不能幸免,然后他突然明白他之前大概是想要卷曲成球形,在毫不动摇的束缚里挣扎著要逃离那块烙铁。
仰起头,在脖子周围的铁片又被牵动在皮肤上画出新伤痕时倒抽一口气。他这ㄧ生中不知道有多少次把想伤害他的人一一打倒,但现在他连战斗的能力都没有。他已经什麼都不剩,没办法合掌、不能挥舞拳头、更没办法用鍊金术摆脱这一切。他只能认由柯尔宰割,而那个冷酷的男人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也没有。
悲惨的对著床头眨眨眼,在目光突然被吸引的同时将其他情绪全都推在一边,一丝微小的希望曙光像邱比特的箭般射进他心里。人类在危机之中能爆发出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强大力量,而他现在正瞪视著所有铁鍊交会的铁条,在平滑的表面上看见自己的倒影以及,令人不敢相信的,在周边有一条发丝粗细的裂痕。
这并不是什麼很大的事,但爱德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就算只是一根稻草他也会紧紧抓牢。任何事都没关系—只要他能得到逃出这里的机会!如果他能把它弯到自己的手指能碰在一起,那将会比世界上任何钥匙都有效。他可以炸开这些铁鍊,然后他总算可以尽力去面对这一切。他只要让柯尔分心,让他说话或打他,任何让他没有心思去看缚锁的事都可以。
柯尔向他走近一步,爱德不由自主的往后退,虽然不想屈服但仍旧畏缩著。疼痛盖过意志,使身体自己动起来,而他在看见柯尔军服里的突起时觉得自己快吐了。’这样才对;总算有一点谦卑的感觉了。’
爱德在一只大手揪起他的乱发时皱起眉,抓起一丛发丝重重的往后拉,让爱德的头往后仰著露出血淋淋的脖子。他强迫自己不要挣扎,但还是在柯尔弯下腰舔舐著皮肤上的血迹时微微向后缩起。上将小心的避开带刺的项圈,在他耳边低语著,’你到现在都还控制著自己的反应,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我进到你里面的时候,你绝对会惨叫著哀求我停下来。’
在爱德再次试图咬他时他笑著快速的闪开。虽然没有对将军造成任何伤害,但至少他能用这个动作做为往下移到束缚允许的极限的理由,拉动铁鍊并将它们卡在正确的地方。他对著柯尔发出怒吼,厉声咆哮然后怨恨的瞪著他,确保将军正沉浸在他多变的表情上而没时间去看他的手。
如果他努力伸长手指他可以勉强抓住那个铁条,滑溜的掌心淌满汗水,可是他还是用尽全力抓著那块金属,希望柯尔会以为他只不过是害怕的紧抓著它。铁链勒进他的手腕,磨破脆弱的皮肤并让他的机械铠喀喀作响,但只要能脱出这里,他根本不在乎这一点痛苦。
咬著下唇,他看著柯尔缓步走回桌边,指尖好像在弹奏乐器似的抚过每个器具的把手。他正专注在选择要用哪一个,而爱德摆出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同时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撼动那些缚锁。虽然用眼睛几乎看不见,不过他可以感觉到铁条正沿著那道裂缝渐渐弯曲。
‘你逃不出去的,’他轻柔的说,嘴角噙著微笑看著爱德。’不管你再怎麼努力它都不会断。那可是我为你特制的,而我已经等著这一刻好一段时间了。’他拿起一个看起来像是削尖的棍棒的东西,锯齿状的边缘环绕而下到锋锐的尖端,邪恶的反射著微光。他将它抛上空中然后从手柄接住,在爱德的双眼警惕的跟随著闪亮的一点移动时露出笑容。
‘还记得第一个杀手吗,屋顶上的那个?当我得知发生了什麼的时候,要不是他已经死了我大概会自己解决掉他。’柯尔向床移动,眼光停留在爱德侧面正在愈合的伤口和它周围青色的瘀血上。’他的命令很清楚,但他所想的却只有他受创的自尊心。不过,我想我应该要对他致谢。毕竟是他的失误导致这一连串的事件并把你带到这里—到我手里。’
他的双眼闪耀著光芒,瞳孔里映出饥渴的火焰并低声开口。’被枪击中的时候很痛吗?在发现有人不能被你勾引时很痛吗?’他从鼻子里吸了一口长气,眼睛眯成一道充满欲望的细缝,将棍棒的尖端曳过爱德的腹部停在两腿之间的拉鍊上并威吓性的轻轻抵住。
‘我绝不会让你强暴我!’爱德嘶声道,几乎抓不住铁条的双手继续努力的扳动它,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而拼命的动作著。’我才不会对你这个变态张开双腿。’
‘喔,但你已经这麼做了。’柯尔意有所指的轻轻拉著铐住爱德双腿的铁鍊,然后转回来面向爱德来让注意力回归到平铺在眼前的身体上。他把利器换到另一只手上,大手来回抚摸著爱德的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