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笑!她一个姑娘家去什么部队!
“意如这丫头究竟怎么想的!竟跟我说要进党!”唐古镆一回銮金阁就把情况跟陌铘说了。陌铘第一次见到这样不沉着不冷静不唐古镆的唐古镆不禁偷笑,“上校阁下不要这样急。”他忍笑道,“意如小姐没有你的推荐怎么去得了贵党——国民党是这么好入的么。”
然而他们的太过看轻苏意如了,或者说,对她的了解还不够彻底——哪怕仅仅是楚家大公子要娶她,她亦忙着急急的要离开,去不了表哥所在又如何,换个队伍就是了,终究要做的事还不是一样么。
所以,几天后,漓生就给几乎隐居于此与世隔绝的自家老板和唐上校带回了这个消息。
“意如小姐昨夜离家出走了。”
“.....有消息去哪里了么?”陌铘一惊与唐古镆相视一眼,急急的问道。
“只说留了书走的,去哪里里我还真没得到确定答案,恍惚间听他们家下人说是趁夜和前些天在银川落脚的共/产/党走了.....”
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几天前□□的一支小部队在银川落了脚,陌铘还去拜访了一番——他们竟没料到她会跟他们走了,虽说国共现在是一家,可是依当前的局势看来只怕不好.....她这么跟他们走了,将来恐怕要和上校阁下为敌....
“...也罢,这也是她的性格做得出来的事,我们又还有什么可说的。”唐古镆叹道。
苏意如一直没有再跟他们联络,在那封家书上,她这样说的——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中国不安,女儿又如何安得下心来。如果那位楚家大公子真心要娶女儿,就请他再等等罢,等战乱平复,女儿就回来
七年之后,唐古镆曾在某次战役中见过她一面,然,也只是远远的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一篇的原因很纯粹的是因为林志炫唱的太有感觉了,本意是想把的故事和苏意如的故事穿插的,结果写着写着就变现在这样了,那位若伽姑娘的名字是我自己取的,至于苏意如和她是什么关系就见仁见智了,我个人的设想是苏意如是若伽的转世,不过似乎没怎么体现出来.......
☆、秦楼应被东风误,为遣罗敷嫁使君
“唐上校,我们老板就拜托您费心照顾了。”林漓生递上连夜收拾出来的包裹,向唐古镆道,一面也还不忘叮嘱自家老板,“老板你乖乖吃药,别给唐上校添麻烦。”
“知道啦知道啦!”陌铘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随口应付道,随即又向一边的侯氏道,“夫人,鄙人不在店里,这些时日多仰仗您了。”
“陌先生放心。”
“那就有劳唐上校了。”林漓生不理自家老板,只是又向唐古镆道了声扰。
“无妨。”
要说陌铘这回为什么要出这趟远门,原因不过是昨儿听了消息说扬州的富甲童家拿出了龚鼎孳,其实这样东西的年岁并不长久,依陌铘的喜好也是不大看得上这位“三朝”受官“江左三大家”之一的,不过是画中的佳人却是当年秦淮八ji中与柳如是并称“眉兄柳弟”的顾眉顾横波,才引得他往扬州跑一趟的。 恰是天气好转,他的旧疾也调养好了一二分,更兼这时往扬州的路上还算安稳,又有唐古镆作陪,漓生便放了他出门。
“要说这回往扬州童家去的人,只怕多数是因为那画是龚鼎孳的手笔。”陌铘随着唐古镆在马车车辙处坐下。
“陌铘,进去坐。”那人却对他说的横波夫人兴趣不大,而是更担心他刚好转的身体会应风受凉。
“哪里就这样娇贵了!”陌铘笑道,偏也不听他的话,“劳上校阁下驾车就算了,难道还独鄙人一个人享受么?”
“何妨。”这个时日,即便他们走的这段路程安稳却也是找不到会出这么远的车夫的了,便只有由唐古镆亲自驾车了,他略略倾身,“你便不进去,也多披件衣裳罢。”说罢扔了件披风到陌铘身上。
“多谢上校阁下。”
“古镆。”
“唔。。说起来也是呢,出门在外,鄙人就不恭了。”陌铘略略一怔便反应了过来,他们出门在外,如今战乱,他开口闭口的“上校阁下”只怕会给他们带来些许麻烦。“其实,这回出来,一直不曾和你说起——虽说我素来敬佩那位横波夫人,但真正让我出这趟远门的,是童家老七写了信请我过去,替他看看那件画。”
“哦?”
“也不知他怎么就怀疑起来——要说依他的眼力哪里有‘怀疑’这两个字。”陌铘说着说着竟喃喃自语了起来,有些不安的皱起了眉,“他也只在信里说起,他们家这件,似乎不妥,究竟如何却不曾细说。”
“想来与性命无忧,不然,怎会到这个节骨眼上还叫你。你且宽心,等我们到了也就知道了。”唐古镆宽慰道。
“恩。”
唐古镆因陌铘担心童家日夜兼程,不过几日便到了扬州童家。
“阿陌,你来了。”童七白任陌铘挽上他的手,只是笑,“阿陌,你不介绍一